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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妹嬌且軟,偏執將軍只為她折腰》 第1卷 第96章 天牢真是個好地方!

容晚眨了眨眼,“禾綰綰這麼快就自掘墳墓?”

進展比想的要快啊。

禾綰綰比以為的還要沉不住氣。

忍不住彎起,輕笑出聲。

微微揚起眉,嗔一眼時廷之,“誰要跟你回家?”

下意識擁,嗓音越發的低啞,也加倍人。

“除了你,還有誰?”

時廷之眸晶亮的看著容晚,眼中容。

說起“回家”,沒有疑,想起的也不是容府,而是將軍府!

溫熱的手掌捧住的臉頰,再次吻了上去,子更是依偎。

“自然。”

這一吻居然持續了好久,直到容晚幾乎要不過氣,才不依的推了推時廷之。

“唔……時廷之……你,說清楚……”

到握在腰間的那只手越握越實的腰腹蹭著的小腹。

淺淺的意和麻順著子向上攀爬。

容晚一聲,在時廷之的強悍下,原本推拒的雙手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背,只能任由他將自己一點點的水下。

漸漸地,水面上漣漪一圈大過一圈。

一朵朵水花盛開,還未及消散,更大的水花便綻放開來。

汗珠與水滴溶在一,難分彼此。

氤氳的水汽中,只可見如纏枝共生的子,還有漂浮在水面上如緞一般的長發。

但很快,就被大掌攏住。

凡是的,都只能屬于他,一分一毫也不相讓。

容晚乏力的躺在時廷之懷中,任由他為自己子。

這一趟溫泉泡下來,竟比生七胞胎還累!

容晚咬了咬,面上的紅暈還未消退。

胳膊酸得抬都抬不起來,只能無奈的指尖。

嗚嗚嗚,怎麼像灌了鉛一樣?

看見時廷之鬢角垂落的發,張口一咬,用力扯了扯。

“淘氣!”

時廷之著容晚的臉頰,糾纏的落下一吻,權當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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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推了推時廷之,想到他方才說到禾綰綰的事,誰知話說了一半就……

“你還沒說呢?禾綰綰這就失敗了?”

時廷之一笑,替穿好,又用巾子替干發。

“禾綰綰以為扳倒了你就萬事大吉,還惹了靈萱。”

“靈萱那脾氣你也知道,自然不會給臉面,母親也不肯幫,于是急急忙忙的進宮投靠婉月。”

“老夫人不肯幫?”

容晚挑了挑眉,這倒是沒料到。

時廷之看著面泛芙蓉,眼底一,是旁人不可見的溫

“母親其實并不如你想的那般厭惡你,禾綰綰看為了你念經,這才說出瞧見你我之事。”

念經?老夫人?

容晚面上驚愕,緩緩的點了點頭。

不過他母親如何想,不用時廷之解釋,容晚也明白。

深宅大院里,即便是撞見這種事,不遮著瞞著就罷了,禾綰綰竟然還敢講出來?

且還是當著時廷之他娘的面講,即便是再親厚的關系,也該生分了。

忽然擔憂道:“那你娘可信了?”

時廷之定定的看著容晚,仍是沒說出自己對母親和盤托出的話。

但也從未告訴母親自己和容寧黛乃是表面夫妻。

眸中輕哂,握的手,“自然沒有,只會覺得禾綰綰滿謊話。”

“那就好。”

容晚松了口氣,剛張了張,還想問什麼,卻聽門外來報,“將軍,禾綰綰被婉妃娘娘送進大理寺,如今已經審完。”

容晚一愣,“這麼快?”

時廷之卻毫不驚訝,只將容晚環在懷中,掌心握住白皙的肩頭。

“作何刑罰?”

“割舌,發配軍中為奴。”

“割舌?”容晚一聲,腦海里忽然浮現水牢里的畫面,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干嘔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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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廷之立刻擁,又是拍又是喂水,好一會兒才好些。

“居然這麼嚴重?”容晚看著時廷之,嗓音中帶著一

時廷之自然沒忽略那聲輕,又瞧著容晚蒼白的面,收了懷抱,以自己的溫暖著

開口卻是一片冰涼。

“以婉月的子,意料之中。”

眸子微,才揚聲向門外道:“何時行刑?”

“兩個時辰后。”

時廷之輕笑一聲,垂眸凝視著容晚,玩味的笑道:“禾綰綰敢算計你,兒要不要去看看?也許……會很好玩。”

容晚只擰了擰眉,睨了時廷之一眼,這人可真惡劣!

不過想到禾綰綰不惜用姐姐的命來陷害自己,眼底浮起一惡劣。

還真的想看看,禾綰綰的下場!

大理寺·天牢

時廷之親臨大理寺,后跟著以幕籬遮面的子。

雖然也知份,也并未同時廷之并駕齊驅,但眾人就是很有默契的不敢去窺探子面容。

且有幕籬擋著,也看不真切。

時廷之帶著容晚暢通無阻的進了牢房。

本就暗無的牢房中,混著霉味撲面而來。

難以名狀的惡臭中還帶濃濃的腥,容晚忍不住捂著鼻子,忍住口翻涌的干嘔。

“可還好?”

斥退了衙役,時廷之將容晚護在懷里,將的口鼻按在自己懷中,不牢房難聞的氣味兒擾

試了幾次,終于將中的不適咽下。

容晚搖了搖頭,“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

時廷之勾了勾,正說什麼,卻聽見禾綰綰的呼救聲自牢房最末端傳來。

“走吧,咱們不耽擱,很快就走。”

“嗯。”容晚屏息,踩著腳下的膩,跟著時廷之一步步走到牢房最末端。

偶爾有老鼠跑過,嚇得容晚一激靈,慌忙躲進時廷之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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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廷之角一勾,順勢橫抱起容晚

碩的老鼠也嚇得抱住他。

時廷之眼中一亮,第一次覺得牢房是個好地方。

禾綰綰嘶啞得如同砂紙地面的聲音在牢房里越發清晰,聽得容晚耳朵痛。

“放我出去!我姨母是將軍府老夫人!我表哥是將軍時廷之!”

“你們敢我,將軍府必不饒你!”

“是江婉月!都是江婉月那個賤人害我!都是!”

“江婉月,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賤人,你給我等著……”

禾綰綰正抓著牢房的欄桿,聲嘶力竭的喊著。

一雙黑靴站在面前,禾綰綰忽然噤聲,驚喜的看著時廷之。

雙眼放,忙不迭的求著:“表哥救我出去吧,表哥!”

“姨母沒我伺候一定很不習慣的,表哥!”

時廷之只冷眼看著跪在欄桿邊的禾綰綰,譏諷的勾起角。

“你待在我母親邊才多久?就算沒有你,老人家一樣舒心。”

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目瞬間更冷。

了我的人還妄想主將軍府?誰給你的膽子?”

“我……”禾綰綰一臉的臟污,服也破破爛爛。

聽著時廷之的話瞬間一噎,“是婉妃娘娘……”

原本灰蒙蒙的眼睛一亮,這才終于看見一直被時廷之抱在懷中的子。

容晚推了推時廷之,讓他將自己放下。

禾綰綰一臉不甘的盯著容晚,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

不可能!

容晚已經死了!

絕不可能是……

瞪大著眼睛,直到時廷之將的幕籬摘下,才不可置信的驚呼:“容晚?你沒死?”

“我為何要死?”

角緩緩勾起,冰冷而刺骨。

低頭睨著禾綰綰,目亦裹著濃濃風雪,嘲弄的低笑一聲。

“就為了你那下三濫的手段?”

容晚聲音不大,卻字字如針,扎向禾綰綰。

“你真以為有了婉月做后盾,就能事?還是你真以為,我能管住將軍府,是因為人心善?”

時廷之聽著這話,眉頭微揚,只彎耳邊道:“,自然是得。”

他好煩!

容晚只嗔了他一眼,不搭理。

二人之間的親昵卻像是炸藥一樣點燃了禾綰綰。

憤恨的看著容晚,又看著一臉寵溺著容晚的時廷之,忽然一個想法劃過,驚得冷汗。

“你!還有你!”

十指生生在地上摳出痕。

指著容晚,又指著時廷之,“你們早就知道,假裝演戲給我看?借著婉妃娘娘除掉我?是你們做局!”

看著時廷之輕挑眉骨,并不否認,忽然崩潰的大喊:“為什麼?”

“為什麼?”

時廷之著禾綰綰的目似裹了一層冰。

“誰讓你太煩人!還妄想害我的兒,取而代之?禾綰綰,你憑什麼!”

“我……”

禾綰綰垂下頭,迫于時廷之的氣勢,不敢直視,只能瞪著容晚

“你……你又比我高明到哪兒去!利用自己的姐姐做局,還不是勾引姐夫往上爬!我不過是為自己籌謀……”

“啊!”

禾綰綰還沒說完,就被時廷之住下,手指使力,便將的下卸下來。

“誰告訴你我姐姐被害?”

容晚冷冷凝視著禾綰綰,眼底像亮出一把把刀子。

“既然知道你的計劃,怎麼可能真的得手?不過是順水推舟,讓你自掘墳墓罷了!”

禾綰綰滿臉不甘的死瞪著容晚

不敢相信自己一步步的計劃,縝的心思,在他們眼里,不過是樂子一個?

“啊啊啊……”禾綰綰瘋狂的喊著,一邊那指手畫腳。

這副瘋癲樣,卻被容晚看懂了意思。

“不甘心又能如何?你貪圖富貴慕虛榮沒有錯,這些東西,誰不?但你為一己私害人命,禾綰綰,如今你誰也怨不得!”

時廷之看著他的小兒氣勢兩米八,很是得意的眼中一亮。

笑道:“割舌的人來了,兒可要觀禮?”

“不要,誰要看那個!”

容晚擰著眉,急忙離開。

禾綰綰則看著那人盤子里鋒利的匕首,嚇得瑟瑟發抖。

隨著容晚的離開的時廷之,卻退了回來。

彎起,滿滿惡意。

“知道嗎?若你不是貪圖虛榮,我本準備幫你找個好人家,有將軍府照拂,你也能在京城貴夫人中立足。”

禾綰綰頓時愣住,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不對時廷之心存妄想,不貪圖將軍夫人的位子,不聽婉月本可以做正室夫人,順遂富貴?

這不就是想要的嗎?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愿意改……

只可惜,即便禾綰綰心中萬千悔意,如今卻什麼也說不出,也無后路可退。

“叮鈴當啷”一聲,牢房被打開。

禾綰綰臉上一白,瞬間暈了過去。

容晚在不遠等著,直到時廷之將懷中,才邁開步子。

“怕了?”

“誰怕了?”

時廷之眼角一彎,也不穿,只道:“你說貪圖富貴慕虛榮沒有錯?”

時廷之笑著,半垂著眸子,看著

“這些我都有,兒要不要?”

“誰稀……”

容晚剛開口,卻被一聲尖厲的喊嚇得渾,捂著耳朵鉆進時廷之懷里。

時廷之眼底低笑,將實實的護在懷中。

瞧,天牢真是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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