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的風裹挾著黃沙掠過莫高窟的飛檐,容辭站在第220窟前,赤凰針在掌心發出溫潤的紅,與壁畫上的飛天飄帶產生共鳴。壁畫邊緣的氧化裂痕中,竟滲出細微的金線,那是千年前畫工留下的礦料與赤凰針的特殊材質產生的生電反應。
“容老師,檢測到壁畫的譜在變化!”季傾越舉著便攜譜儀跑來,鏡片上蒙著細沙,“這和您腦波的頻率完全一致!”
容辭點頭,赤凰針自飛向壁畫,針尖在飛天的袂輕輕一點,褪的石青料突然鮮亮如初,飄帶的褶皺間竟浮現出藏千年的蘇繡紋樣——那是古代繡娘隨商隊西來時,在壁畫中留下的故鄉針法。
封庭深抱著景心站在警戒線外,小孩的智能防曬面紗自識別出壁畫中的九鹿,發出驚喜的聲:“爸爸!是會發的小鹿!”手腕的蘇繡手環投出AR畫面,九鹿從壁畫中躍出,在沙地上踏出金的繡紋足跡。
“這就是‘非DNA’技?”敦煌研究院的王教授指著實時生的壁畫修復全息圖,“用容氏脈激活古代工藝的生命碼,太不可思議了!”
景心突然指著壁畫中的供養人畫像:“媽媽,那個姐姐好像你!”容辭湊近,發現畫像中子的腕間竟戴著與自己相同的凰紋,手中捧著的繡繃上,赫然是未完的《敦煌十二時辰》。
“是我的先祖。”容辭輕壁畫,指尖的溫度讓供養人手中的繡繃亮起,浮現出千年后的錦繡坊全景——阿桃在教外國學徒刺繡,沈婆婆在調試智能繡架,封庭深正在與聯合國員視頻會議,而景心則抱著熊貓玩偶,給一群孩子講蘇繡故事。
赤凰針突然加速,在壁畫空白繡出態影——張騫出使西域的駝隊與現代“一帶一路”的貨運列車重疊,綢之路上的胡旋舞與錦繡坊的智能刺繡秀無銜接。季傾越的無人機群在窟外投出相同的畫面,沙漠中的游客發出陣陣驚呼。
“媽媽快看!星星在跳舞!”景心指著夜空中的無人機編隊,它們正組赤凰針與敦煌飛天共舞的圖案。容辭的手機震,收到阿桃發來的直播截圖:錦繡坊的“敦煌之”智能繡品在電商平臺售罄,評論區滿是“原來壁畫可以穿在上”的留言。
深夜的鳴沙山,容辭坐在沙丘上,赤凰針在月下繡出流的星圖。封庭深將保溫桶里的熱茶遞給,指腹過被風沙吹紅的眼角:“季傾越說,敦煌研究院想把壁畫修復技做全球非共項目。”
“這才是赤凰針的使命。”容辭著星空,掌心的凰紋與北斗七星遙遙相對,“不是獨占,而是共。就像綢之路,從來都是文明互鑒的紐帶。”
景心躺在沙地上,智能睡袋的蘇繡圖案隨呼吸變換:“等我長大了,要繡一座會移的敦煌博館,這樣沙漠里的星星就有新家了!”的話音未落,赤凰針突然飛向月牙泉,在水面繡出倒影——莫高窟的壁畫正在智能技的加持下,以數字形式飛向全球。
封庭深的手機亮起,封氏集團與敦煌研究院的合作協議正式生效,項目名稱定為“路針語”。他著容辭被月照亮的側臉,突然想起在故宮修復鐘表時,陳師傅說的那句話:“真正的修復,不是讓文停在過去,而是讓它在未來繼續生長。”
當黎明的第一縷照亮鳴沙山,容辭將赤凰針沙丘。針尖及沙地的瞬間,無數金線破土而出,在沙漠中繡出巨大的飛天圖案。景心興地在金線上奔跑,留下的腳印化作一朵朵會發的蘇繡蓮花。
遠,駝鈴聲與無人機的嗡鳴聲織,千年的風沙與新時代的科技在赤凰針下完融合。容辭知道,這一針下去,繡的不僅是敦煌的飛天,更是文明永續的希——讓古老的非技藝如沙海中的綠洲,在科技的滋養下,永遠煥發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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