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從窗簾的隙中投進來,桑榆睜開眼睛,著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好半晌。想爬起來,卻發現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昨夜做了什麼,被人榨干了力一樣。
耳邊不時的傳來一陣沉穩有力的呼吸聲,腰間還放著什麼,手一,是男人的手臂。頓時大夢初醒,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不敢置信的著自己,還有旁那個男人。
老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盯著陌生的房間看,這不是之前住過一夜的房間,一定是又犯了的迷糊癥,上完衛生間進錯房間了。算了,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趕走吧。
然而,正準備下床,一只有力的手臂攬上了的腰,然后轉眼間,一個人在上了。
“大早上的,去哪里?”
“回家。”傻傻的回答。
“過會兒再回去,昨晚上怕你承不了,我都沒盡興。”他說著,又湊下準備親。
急忙拿手擋住,天真無辜的水眸睜的大大的,盯著他,“你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我們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是不是?”
“你說呢?”他好笑的凝,很不客氣的敲敲的小腦袋,“說你笨吧你還不承認,在我的床上,怎麼可能什麼事都沒發生?”
“你不要說了。”不爭氣的紅了臉。
“好了,事已經發生了,你就不要多想了,做我的人吧!”
“你說的輕松!”
用力的推開了他,從床上坐起來,腦子里也極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發生這樣的事,應該是嫁一個平平凡凡的男人,過很單純的生活,從來沒想過會和一個風清揚這樣的男人酒后*的。已經徹底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用力的扯了扯自己凌的頭發。
他在后看這個樣子,也坐了起來,再次把摟進懷里,笑道:“你這是做什麼?不是我的技糟糕到讓你想哭吧?又不是世界末日,來,笑笑!”
“我笑不出來!”哭喪著臉。
“為什麼笑不出來?”
“笑不出來就是笑不出來嘛!”哪里還有為什麼?
“你不想做我的人嗎?”他試探的問。
“做你的人有什麼好的?你花花公子一個,游戲人間,喜歡的時候就對人好一點,膩了就隨手一扔,做你的人有什麼好的?我只想找個平平凡凡的男人,過簡簡單單的生活。現在居然跟一個男人……我大哥一定會罵死我,我爸爸媽媽在天之靈也不會原諒我的……”沒什麼心機,心里想什麼就一腦的全說了出來。
風清揚本來只是想套出的想法,聽到這麼說,他心里也不平衡了:“做我的人有什麼不好的?你看我,又帥,又有錢,帶出去多有面子啊!”外面多人都求之不得呢!
“那不是我想要的。”說著又低下頭去了,小聲的咕嚕。
“那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
“你不是,想讓我娶你吧?”他試探的意思。
“你會娶我嗎?”傻傻的問。
他一下子被問住了。
說真的,他還沒有結婚的準備。
看他那樣的表,也知道答案了,扁扁小,自顧自的往下說:“你不用覺得為難,我又沒要你娶我。再說了,即使你要娶我,我也不想嫁給你的。”
“為什麼啊?我有這麼糟糕嗎?”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小丫頭這樣嫌棄過。
“算了,別說這些了,反正你不想娶,我不想嫁,這就是結果了。”不想再說了,這樣的男人沒有定,即使結婚了,也拴不住他的心的。
“丫頭……”
“別說了好嗎?”
勉強笑了笑。
他盯著的每一個表,看起來似乎有些落寞。這讓他心里有些難過,昨晚是個意外沒錯,他卻沒有玩玩的心態,看的樣子,應該把他當那種只想玩不肯負責任的風流公子哥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對解釋,可,又能說什麼呢?
平常的那些人,他知道們需要什麼,男歡向來都是各取所需。但桑榆是不一樣的,什麼都不需要,也或者說,需要的都是他給不起的。
“算了,昨晚上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我走了!”說著就要下床。
“喂,別著急著走嘛!”他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看一臉苦惱的樣子,他又去親親的臉,親親的耳朵,重新揚起了他的招牌笑容:“我去洗澡,要一起去嗎?”
“不要。”
“那你乖乖的,不要跑,不要逃走,待會兒做飯給我吃,我了。”
不是吧,這人說的什麼話,便宜都給他占盡了,還要給他做飯?
盯著他前往浴室的背影,忽然又喊了一聲:“風清揚!”
“嗯?”他回過頭來,“改變主意了?要一起洗?”
“不是。你的手機可不可以借給我用,我要先給家里打電話。”
“當然!”他拿出手機給。
此刻的心里,真是心如麻。
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拿著他的手機,不由自主的便撥了一個號碼,是云起之前用過的號碼。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個念頭就是給云起打電話。撥出去號碼之后才想起來,自從云起被沈時墨囚以后,這個號碼就關機了。
正要掛掉,卻發現,熒幕上顯示的不是一個號碼,而是一個名字——云起。
立刻驚呆了!
風清揚認識姐姐嗎?
不然怎麼會存姐姐的號碼?
心頭更了。
當風清揚洗完澡出來以后,已經不見了,只看到他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床上。
走了嗎?
外面傳出來鍋碗瓢盆叮叮當當的聲音,他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沒有撥出去的號碼。這丫頭在搞什麼,說要給家里打電話,怎麼又不打了?
心里充斥著各種疑。套上長,一邊扣著襯扣子一邊往外走,經過廚房的時候發現,手里拿著一黃瓜,正在著一堆的鍋碗瓢盆發呆。
這丫頭,該不會是不會做飯吧?
不知怎的,心里有一暖暖的暖流劃過。不管他們以后如何,至現在還是他風清揚的人。便笑著走了過去,從后攬住纖細的腰肢,低下頭去咬的耳垂,“你干什麼呢?”
“沒干什麼。”輕輕掙扎了一下,還不太習慣跟一個男人這樣親。
“別啊,不然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在這個廚房里做出什麼事來。”
立刻不敢了。
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不懂人事。
他低低的笑開了,也咬的更歡了,“你在這里發呆,不會做嗎?”
“嗯!”傻傻的點頭,“在家里都是阿姨和姐姐下廚,大哥二哥也都是新好男人,他們也會,不到我。”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好男人?”
“你是嗎?”
風清揚,游戲人間的花花公子,他怎麼算是?
他不在這個問題上跟多做糾纏了,反正人不會做飯也是正常的,從手中掉了那黃瓜,“不會做就別做了,我們外賣。”
“你自己吧,我要走了。”
推開他,往廚房外面走去。
那小小的背影看起來,很孤單,很落寞。
他追了上去,“你去哪里?”
“回家。”
“吃過了再回去。”
“不用了,我不。”
一直低著頭,聲音低低的,應該是很不開心吧,因為臉上沒有那種燦爛不設防備的笑容了。
他不能讓這樣走,拉住了,“你是不是在怪我?”
“沒有。”
不怪他,是自己上了一個幾乎還算是陌生的男人的車,是在人家里喝的爛醉,是跑到人家的房間,上了人家的床,結果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能去怪他?
“真的要走?”
“嗯。”
“那我送你。”
“不用了。”現在不想和他在一起。
“別說不用,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回去。”
他拿了車鑰匙,陪一起下樓。
一路上,都沉默著,實在不象是往日的。
他時不時的對看過去,一直低著腦袋,讓人無從去猜測的心思。
而行駛的路程,一路過來都有些悉,不像都市里的繁華,這里距離鬧區也微遠一些,環境清幽,很安靜。他又看了一眼,“你也住在這邊嗎?我好像來過這里。”
“是嗎?”
“曾經送過一個朋友回來,就是這個方向。”
“朋友嗎?”隨口應和了一句。
“算是吧!”朋友,也簡稱朋友。
不說話了。
他卻不習慣這樣的沉默,繼續說著:“你們都在這一地帶,年紀也差不多,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夏云起。”
認識,太認識了。
桑榆在心里念了一聲,沒說話。
他總覺得怪怪的,“你們認識?”
“不認識。”
“那你……”
“就在這里停車吧。”打斷了他的話。“昨天的事是個意外,不怪你,不過我想,我們以后不要再見了。我知道你們家有權有勢,請你不要調查我,不用覺得虧欠我,我什麼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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