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不你讓我去你們家企業下的機構上班,看在我們以前是隊友的份上,給我多一點工資?”
溫寧皺著眉頭,有種被小只架在火上烤的覺。
“小只,我們家還沒有開設舞蹈機構,只有一些跟舞蹈有關的服裝在做,你也不合適啊。”
小只的表立馬就變了。
“溫寧,你是在應付我嗎?你看我后沒人,就想欺負我嗎?!”
越說,小只的聲音越大,表越瘋狂。
溫寧眉頭微微一皺,就看到小只的一只手進隨攜帶的挎包里。
保鏢也看到了,立馬護著溫寧。
“小姐,往后退,不對勁。”
這種時候,保鏢的判斷肯定比溫寧更準確。
毫不質疑保鏢的判斷,往后退,下一秒,小只就朝溫寧所在的位置潑了東西。
“砰。”
一個可折疊反板從保鏢手里彈出來,直接把那些全都擋住,只是下一刻,反板全都被那些腐蝕了。
溫寧臉一變,“硫酸?你瘋了!”
小只見事沒功,一臉的懊惱,可手里的瓶子里已經沒有了。
“你們這些有錢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點不顧及別人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同歸于盡!你不想我好過,你也給我去死!”
下一秒,一把匕首出現在小只手上,直愣愣的就朝溫寧沖來。
拿著匕首在空中砍,保鏢眼疾手快的抓住的手腕,反折。
“乓啷。”匕首直接落到了地上。
溫寧眼中寒一閃而過,小只這是想毀了。
“我已經報警了,接下來幾年,你就在牢里過吧。”
傷人未遂,怎麼也要判三年。
脾氣好,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蹬鼻子上臉。
小只目眥裂,恨不得咬掉溫寧的一塊。
“溫寧,你個賤人!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唔!唔唔!!”
保鏢眼疾手快,直接把一塊方巾塞進了里。
狗里吐不出象牙,那就閉。
很快,警察趕了過來,對地上的東西拍照取證,還用專門的袋子把證帶走了。
而且這附近還有監控,把剛才的一切都拍了下來,不用溫寧說什麼,警局那邊就知道該怎麼置。
等溫寧上車,開始準備離開,就接到了霍崢的電話。
“寧寧,沒傷吧。”
剛剛溫寧做筆錄的時候,保鏢已經把事經過跟霍崢匯報了一遍。
做完筆錄,他的電話立馬就打了過來。
溫寧嗯了一聲,“保鏢大哥護著我,我沒事,不過這個小只,我覺有問題。”
霍崢挑眉,“自己犯了錯,把罪責推到你上,一看就是個拎不清的,肯定有問題。”
溫寧眉頭微微一皺,“不是,我的意思是,覺有可能是人脅迫的。”
“說有個賭鬼爸,有個病弱媽,這種份,很容易被人要挾拿來做文章吧。”
尤其是小只這種無依無靠,沒有人撐腰的人。
霍崢心一沉,把這件事放在了心里。
“我會聯系人去調查,這件事你先別管了,之后出行讓保鏢再小心一點。”
溫寧嗯了一聲,“你那邊也小心點,要是我們得太,那些人肯定會狗急跳墻。”
要是傷到命,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麼晚回家,吃飯了嗎?”
溫寧覺肚子空撈撈的,“吃晚飯的時候我還不,喝了口湯,現在還真有點了。”
霍崢就知道溫寧沒有好好吃飯,“有人給我送了上好的牛排,看著不錯,來我家吃吧。”
他眼神微閃,存了些小心思。
溫寧看了下車外的景象,現在去霍崢那里,不用繞路。
“好。”
保鏢立馬更改目的地,一路上平穩的行駛。
等溫寧到的時候,霍崢還在廚房煎牛排。
“好香。”
霍崢勾,“桌上有周媽炸的小零食,你可以吃點墊墊。”
溫寧剛才看到了,“周媽回來了?”
霍崢嗯了一聲,“回來有段時間了,看到你不在家還問了你,我說你回家了。”
“周媽問,難道這里不是你的家嗎。”
溫寧愣了一下,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周媽會這麼說?”
怎麼有點不信。
霍崢面不改,“就是周媽說的,不信你去問。”
溫寧一臉狐疑,正要說什麼,就聽到周媽的聲音從后傳來。
“溫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溫寧扭頭,就看到周媽一臉驚喜,心中的懷疑頓時消散。
霍崢在一旁,看著牛排的眼神,就跟看人一樣,似水。
“周媽,好久不見。”
聽到這話,周媽頓時熱淚盈眶。
“好好好,回來就好,了吧?桌上有翅、米花和蔬菜沙拉,實在了可以墊墊肚子。”
“不過霍總親自下廚,這牛排聞著香得很,你也可以等等嘗霍總的手藝,肯定沒話說。”
溫寧知道霍崢手藝不錯,這會兒也有些期待。
“嗯,我有段時間沒吃他做的飯了,留著肚子吃牛排吧。”
周媽眼神呆滯了一下,很快又被欣喜代替。
“好好好,那你們慢慢吃,我年紀大了,不好,先去睡覺了。”
溫寧哎了一聲,還記得在潘庸別墅里,周媽每次都是深更半夜的時候打掃地下室的。
不過看周媽眼底的疲憊,還是沒有阻攔。
“好,周媽,你去休息吧。”
走前,周媽還抓著溫寧的手好一陣說,“明早我給你熬海鮮粥,鮮得不得了,你肯定會喜歡的!”
“好,我就先走了哈。”
把該說的話帶到,周媽頭也不回鵝走了。
溫寧存了探究的心思,但顯然在周媽上是探究不了什麼了。
把視線落到霍崢上,這會兒牛排已經出鍋了。
“你跟周媽說了什麼?”
霍崢挑眉,并不意外溫寧這麼敏銳。
“我什麼都沒說。”
溫寧不信,偏偏霍崢已經擺好盤,端著牛排往外走了。
溫寧只好跟著出去。
不過出來看到的一切,跟剛才進去路過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溫寧愣住了。
長桌被一塊白布遮住,上面還放了蠟燭。
這是要吃燭晚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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