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況還得到什麼時候才能喝酒?”徐升又隨口問了一句,出來玩,不能喝酒,他替他到憾。
“不喝了,以后除了必要應酬外都不會再喝了。”周斯禮說。
宋琰誤解了他的意思:“不是吧哥,你這傷的這麼嚴重嗎?”
“戒了。”他淡聲解釋,言簡意賅。
徐升:“為什麼啊?”
“知知不喜歡我喝酒。”
“你倆又和好了?”徐升疑道。
“沒有,我還在爭取。”
“不是,你至于嗎?一個人而已,分了就分了,再找就是了,你喜歡那款的,現在不就有現的,至于又是爭取,又是戒酒的。”徐升大為不解。
“至于!”
見他這樣,徐升頓了頓,也不再繼續勸他了:“得,那呢?我看你對也滿意的,要不就先留著,先消遣著。”
滿意?呵,他到底哪里看出來的?
周斯禮眼睛微微瞇了瞇,掃了旁的孩一眼,眼睛是跟知知像的,但眼神卻天差地別。
知知眼睛里是純凈的。
而卻著野心和算計,但一舉一里,又刻意裝單純,不諳世事的模樣,演技太拙劣,一被包裝過的痕跡。
所以徐升剛才說社會經驗不足,說干凈,他才會笑。
“我不介意的,周總。”孩適時的做出表示,眼眶漉漉的,噙著淚水,看起來好不可憐。
周斯禮卻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興致:“出去吧。”
“周總,我……”還想說什麼。
“閉!”知知不喜歡他脾氣不好,他刻意放緩著語氣:“出去!”
但上那久居上位者的威,還是不容忽視。
孩半張著,后面的話卡在嗓子里,徐升也沖使了個眼,這才訕訕離開。
之所以留這麼久,周斯禮就是想實驗一下,面對一個外表跟知知相像,又會刻意討好,迎合他的人,他會不會像裴知說的那樣,有移別的可能。
答案是不會,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
那是一種生理上的厭惡,不是時間能改變的了的。
“那個人是你找的,你打算怎麼置我不管。”
“但是不要帶出現在知知面前。”誰知道徐升會不會把留著自用。
“明白,哪兒來的,我讓回哪兒去,那要不,我再重新找一個?”
“不必,你什麼都不做,就是最好的。”
“還沒看出來嗎?他現在對知知是真心的,跟你不一樣。”趙一舟也笑著附和了一句。
“我怎麼了?我……我也是真心的,我只不過是把真心分給了不同的人。”
徐升梗著脖子狡辯:“就只喜歡一個人,你們不會覺得憾嗎?”
“會嗎?酷的!”
這個問題,周斯禮倒是能立馬回答他。
裴知是他第一個人,在這之前,他沒什麼這方面的心思,一心都在事業上。
他對自己的設想大概就是這樣過一輩子了,那時候也沒覺得有什麼。
再壞一點,可能會被著去聯姻,當然他會不會答應,還是兩說。
如果能跟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過一輩子,他只會覺得慶幸,有什麼好憾的。
酷的!
“得,你們境界高,我理解不了。”
正好飯菜已經陸續端了上來,眾人開始吃飯,這個話題也就過去。
飯后,他們去棋牌室里開始打麻將,周斯禮玩了一會兒,就把位子給了別人,自己出去了口氣。
樓下是酒吧,熱鬧喧囂,昏暗的燈襯出曖昧的氛圍,更顯紙醉金迷。
周斯禮突然覺得沒意思的。
他以前雖然算不上熱衷,但也的確是這里或者這種場合的常客,像是已經變他生活的一部分了。
偶爾也能到放松,快樂,但現在想想那種覺只是一時的沖擊,就像是一個虛幻的泡沫,一下,啪,就什麼都不見了。
他現在更想要,那種切實的,落地的快,比如……
“在想什麼?”趙一舟出來,見他在這,過來找他。
“知知。”周斯禮說。
“原諒你了?”
“還沒有,要我想清楚。”
“嗯,是應該想清楚的。”
雖然趙一舟并不知道,裴知要周斯禮想的是什麼,但的事的確是要想清楚的。
“你這也算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嗯。”
“我可怎麼辦?”趙一舟嘆了口氣,無奈中又帶著些無助。
“抱歉,莫能助。”周斯禮笑了笑。
在趙一舟跟周斯琪的事上,他還是持中立的態度。
趙一舟媽媽不喜歡周斯琪的事,他現在也已經知道了。
他既不想周斯琪去委屈,也不好去勸趙一舟放下。
經歷了這些事后,他也知道放下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會有多難。
趙一舟也能理解,只是又嘆了口氣。
剛開始知道許琴不喜歡周斯琪的時候,他想了很多的辦法。
開始是想要去說服,去告訴周斯琪有多好,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很活潑,很可。
可是偏見是深固的,不是他一句兩句話就能改變的了。
后來,他甚至想,要不干脆找個上黑料比較多的小明星,陪著他演幾場戲,讓許琴誤以為他移別了明星,這樣是不是就會覺得還是周斯琪好了。
可是當那天周斯琪說出,現在是不喜歡許琴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些辦法有多荒謬,無用!
就算是他能勉強說服許琴同意他跟周斯琪在一起。
可事不是在一起了,或者結婚了就結束了。
他憑什麼要求周斯琪委屈自己去跟一個不喜歡,也不喜歡的人生活在一起。
他又天真的以為,哪怕不在一起,能陪著也是好的,可是他又憑什麼要求周斯琪沒名沒分的跟他在一起。
好像怎麼做都是不對的,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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