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喬心里有氣,再加上一頓折騰,回家沖了個涼水澡之后就徹底清醒了,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頂了個黑眼圈兒下樓,就看見秦傲在那不懷好意地沖笑。
“笑屁!”秦喬白了他一眼。
走到廚房,掀開鍋蓋,往里塞了兩個小包子,又灌了一碗豆漿。
秦傲跟幽靈似的,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后,低聲輕語:“昨晚覺咋樣?”
秦喬轉過頭,一副“你有病吧”的表看他,“扔下我去泡妞,我覺你不是人!”
“別跟我科打諢!”秦傲斜靠在料理臺,好整以暇看著自己小妹,“我是問你第一次覺怎麼樣。”
秦喬實在不明所以,“啥第一次?”
“嘖,我昨天往你包里塞了倆套,咋就剩一個了?別告訴我你拿出去一個丟了。”
“就知道是你放的!”秦喬白了他一眼,又塞了個包子進,“我借給朋友了。”
秦傲不信,“你的借口太拙劣,還不如說丟了。”
“你信不信!以后往我兜里塞,我要是需要不會自己買嗎?”
“那你說實話,你到底用沒用?”
“沒用沒用,說借朋友就是借朋友,墨跡呢!”
秦傲壞笑,下一秒大喊:“爸媽!秦喬跟人一夜了!”
秦喬氣急,打開鍋蓋就開始包子攻擊,從別墅里追著打到別墅外。
秦傲反擊,將小院里的鐵桶扣腦袋上,再拿子一頓敲!
等秦喬秦拿下鐵桶,迷迷糊糊追出去的時候,秦傲早就腳底抹油,上了他的超跑就絕塵而去。
要氣死了!
秦喬揮舞拳頭,閉眼大喊:“啊!!!秦傲你個王八蛋,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兒,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
說著,搬起邊花盆就力砸了出去。
哐!
不是砸在地上的聲音。
隨著一聲急剎,眼前突然拐出了個奧迪,那盆花,正好砸在車前機蓋上。
秦喬老實了!
灰頭土臉的,穿著小丸子的睡,站得板板正正。
駕駛門開,一條逆天大長邁了出來。
接著,便是粱彥承顛倒眾生的臉!
秦喬先是松了口氣,又忍不住生氣。
大早上的,一個接一個給添堵!
轉要走,被粱彥承拉住,“就這麼不想見我?”
秦喬故作驚訝,怪氣十足,“哎呀,這不是粱書嘛,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您工作繁忙日理萬機,今天怎麼這麼閑,沒有需要應付的酒局啊?”
粱彥承笑得寵溺。
小丫頭跟他算賬呢!
“對不起,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喝得不省人事,好不好?”
“真不愧是加晉爵了,連道歉都既生又敷衍!”秦喬吹胡子瞪眼,“我這個平民百姓可當不起您跟我說對不起,省省力氣去哄你的新歡吧!”
粱彥承攔在前,趕解釋,“寧煙是我的下屬,但馬上就不是了,我申請把調離崗位,已經在走程序了…”
他試圖去牽的手,“秦喬,昨晚的事,戚栩都跟我說了…”
秦喬瞪大眼睛,“戚栩說了?說啥了?”
粱彥承:“你往寧煙上潑豬,宣誓主權,還有,讓戚栩我的服,給我戴套…”
秦喬怒氣沖沖,咬后槽牙吐出幾個字,“戚栩這個慫貨!”
粱彥承溫潤淺笑,將一袋現出鍋熱乎乎的糖炒栗子舉到眼前,“我錯了,以后再不酒,也不讓別的人近,你原諒我,好不好?”
秦喬正猶豫要不要看在栗子的面子上原諒他,秦立岷的吼聲就嚇了一激靈,“秦喬,你給我滾進來!”
也顧不上粱彥承,小跑進別墅。
秦立岷坐在沙發前,茶幾上,放著從秦喬包里翻出的套。
“你二哥說,你管他要了兩個,那個去哪兒了?”
啪啪啪,秦立岷手拍桌子的聲音可是響,“你給我老實代,跟哪個小王八犢子用了,啊?”
“爸~”秦喬都無奈了,“秦傲里哪有實話,你信他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秦立岷:“這是從你包里拿出來的還有假?你皮子了翅膀了,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鄒韻走過來,“喬兒,你就說實話嘛!你長大了,那方面有需求很正常,我和你爸又不是老古董…”
“敢!”秦立岷一點面子不給鄒韻,“要是敢有婚前行為,我就打死!”
秦喬:“你看看,你看看,一邊我承認跟小王八犢子用了套,一邊威脅有婚前行為就打死我,這不是給我堵得死死的,咋回答都不留活路嘛!爸,想弄死我直說,我自行了斷,不麻煩你手。”
秦立岷起,在自己腰上沒到腰帶,便下一只拖鞋,打了一下秦喬屁,“還跟我犟!”
秦喬捂著屁跑,“爸,孩兒的屁不能打,打壞了生不出兒子!”
“你嫁得出去嗎?還生兒子?我先打死你再說!”
父倆又開始你追我趕。
好在大門沒關,秦喬直接拿剛進門的粱彥承當人形盾牌,躲在他后。
秦立岷自然也停了下來,看見粱彥承比見著他爹還殷勤,“呀,粱書,您怎麼大駕臨了,快,羅阿姨給梁書拿拖鞋。”
“拿拖鞋干嘛?”秦喬阻止,張地向粱彥承使眼,“你有啥事兒嗎?沒事兒就走吧…”
“我走,你這頓打是非挨不可了。”
“那你讓我爸別打我,他就聽你的!”秦喬勉強的,扯出一諂的微笑。
粱彥承低眉,看向時的眼神溫。
他非但沒有離開,換上羅阿姨擺在他前的拖鞋,大大方方牽起秦喬的手,十指相扣。
秦喬眼珠子都要驚掉了,臉瞬間紅。
怎麼能在父母面前這樣,說好的“的,悄悄的”呢?
秦喬要臊得慌,使勁兒拍打他手臂,“松手,松手!沒喝怎麼就醉了?”
粱彥承攥得的,神極其堅定,“叔叔阿姨,我和秦喬已經往很久了。沒告訴你們,是因為我的份不宜公開我們的關系,也想盡力保護秦喬…如今,我不想再等了。”
秦喬盯著他,怯生生問:“你要干啥啊?”
“叔叔阿姨,我想娶。”
此話一出,屋落針可聞。
秦喬沒想到他會說這些,他可是從來沒有跟聊過結婚的事。
秦喬觀察著秦立岷的表,實在辨不出喜怒。
他不會生氣粱彥承拐了他最寶貝的小兒吧!
“爸!”秦喬訕訕上前,“是我,我先喜歡粱彥承,是我見起意先追求他的,你、你可不能舉報他猥未年啊。”
秦立岷始終皺眉,“所以,昨晚的套,也是跟他用的?”
秦喬解釋,“是他用的,不是跟他用的…”
秦立岷輕嘆,轉上樓。
鄒韻不明所以,也著急,“喬兒,你招呼粱書喝茶,我上樓去看看你爸啊!”
還喝什麼茶呀!
沒準兒是上樓取皮帶了!
到時候連粱彥承一起,場面可就熱鬧了。
秦喬連忙往外拉他,“結婚的事兒以后再說吧,先保命要!這幾天你把手機里咱倆的微信、通話記錄還有照片都刪一刪,別讓別人抓住什麼把柄啊!”
粱彥承憋著笑,“不至于吧。”
“哎呀,萬一我爸想不開舉報你呢?好不容易混上了書長,我不能毀你前途。”
“那要是為了前途,我非娶別人不可呢?”
秦喬頓住腳步,義憤填膺,“我挪窩啊!是全。”
粱彥承笑出聲,不是的全,而是小丫頭吃定他不會這麼做,才會回答得痛快。
實際上,小心眼兒得很,昨晚剛剛宣誓完主權,又怎麼舍得挪窩!
這時,秦立岷從樓上下來。
仔細看,他步伐輕盈、面帶微笑,哪還有半分剛剛的痛心疾首。
二話不說,將自家的戶口本到粱彥承手上,一臉恩戴德,“粱書,您肯收了秦喬,就是解決了我的心頭大患,您不僅是心系百姓的好領導,更是我秦家的大恩人吶!”
秦喬瞠目結舌!
爸你態度轉變這麼快,是不是還要給粱彥承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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