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冷不丁的,年彥臣的聲音傳來:“醒了?”
郁晚璃心臟咯噔一跳。
只見年彥臣站在帽間的門口,正在系領帶。
他一邊系,一邊看著。
西裝革履,寬肩窄腰,形頎長,穿顯瘦有。
不得不承認,年彥臣這個男人……是個極品中的極品。
“看來還沒有完全清醒,”年彥臣角微微一勾,“還在醒瞌睡中。”
郁晚璃這才一激靈,回過神來。
天啊,剛剛在干什麼?
看年彥臣看得了迷?
“我,我我是不是睡過頭了,”郁晚璃問道,“幾點了?”
到去找自己的手機,想看看時間。
“九點。”年彥臣回答,“小澤已經去兒園了,你工作那邊,我幫你請了兩個小時的假。”
“什麼?你怎麼不醒我?”
“我了,但是你沒醒。”年彥臣說,“所以我不忍心再喊你了,想讓你多睡會兒。”
居然睡得這麼沉……
可是單獨和年彥臣在一張床上啊!
郁晚璃真是佩服自己,警惕這麼低。
年彥臣似乎很是高興,揚起,笑意明顯:“看來,和我睡的話,你的睡眠質量顯著提高。”
郁晚璃張了張,無法反駁。
只能翻下床,穿著拖鞋往洗漱間走去。
“我刷牙了。”
郁晚璃匆匆忙忙的反手關上門,打開水龍頭。
年彥臣看見了耳的那抹泛紅。
他的笑意越發的深。
樓下。
餐廳。
年彥臣坐在位置上,一邊看報紙一邊喝牛。
自從郁晚璃說過早上喝咖啡對胃不好之后,他的咖啡便換了牛。
郁晚璃走進餐廳,著年彥臣的側影。
又有點看迷了。
架著二郎,雙手展開報紙,垂眼,似是認真又似是隨意的看著,西裝外套下來放在椅背上掛著,襯衫完的合著他的材,量定制,高級手工紉。
這個男人,帥是真的帥,無可挑剔。
“過來吃早餐,”年彥臣的眼睛依然盯著報紙,薄微,“站在那里發什麼呆?嗯?”
他說完之后,才偏頭朝郁晚璃看來。
郁晚璃立刻收回目。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拉開椅子坐下。
年彥臣給倒了一杯牛,放在的手邊。
“我剛剛突然想起一個理論,”郁晚璃看著那杯牛,“你想聽嗎?”
“你說的,我都想聽。”
郁晚璃咬了咬下。
怎麼這人話張口就來啊?
能不能日常一點?正經一點?
“嗯?”年彥臣看著的眼睛,“說。”
“就是,男人不可能三角理論。”郁晚璃也看著他,“聽過嗎?”
年彥臣搖搖頭。
郁晚璃忽然笑了笑:“就是說,在一個男人的上,不可能同時存在三種特點。”
“哪三種。”
“有錢,專一,還有帥。”郁晚璃回答,“如果有男人的上同時擁有這三個特點,那麼就要提高警惕,想一想,是不是被騙了,掉進殺豬盤。”
年彥臣挑了挑眉:“有點意思。”
郁晚璃也挑眉:“你覺得你同時擁有這三種特點嗎?”
“你覺得呢?”
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將問題拋給了郁晚璃。
郁晚璃也沒有敷衍含糊,而是仔細想了想,回答道:“你肯定有錢,你也絕對是帥的,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專一……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頓了頓,也學著他,將問題給反拋了回去:“你覺得你專一嗎?”
年彥臣笑而不語。
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餃子到的碗里。
“晚晚,我專不專一,你才是最有資格評判的那個人。”
年彥臣等了郁晚璃五年,找了五年。
如果郁晚璃沒有機緣巧合,陪著學生們來到江城的話,年彥臣還會繼續等下去。
他的確就是帥,有錢,還專一。
這三種特點,全部都集合在年彥臣一個人的上。
郁晚璃說,沒有這樣的男人,如果有,就是騙子。
可是,年彥臣想說的是——
種只出現在大富大貴之家。
自始至終,從青春年到如今三十而立,他想要的,他喜歡的,只有一個郁晚璃。
其他的人,都不了他的眼。
郁晚璃沒有再說什麼,低頭開始吃起了早餐。
年彥臣是相當聰明的人。
哪怕他沒有聽過這個“男人不可能三角”,但是他很快就能悟出來,所謂的“人不可能三角”。
“是不是還有人版本?”年彥臣低笑,“一個人上,不可能同時出現溫,漂亮,有錢這三種特質。”
郁晚璃點點頭,很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猜的,反推一下就知道了。”
“腦子真好使……”
郁晚璃嘀咕了一句。
年彥臣沒有聽清楚在說什麼,只是十分自然的說道:“在我心里,我的晚晚就是最完的。”
郁晚璃埋頭吃早餐,不接他的話。
這時,年彥臣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起:“晚晚,我去接個電話。”
“嗯。”
年彥臣匆匆的走出餐廳,看樣子是什麼重要的電話。
不過郁晚璃也沒放在心上。
吃著吃著,眼角余瞥見窗外的花園里,緩緩駛來一輛車,停靠在臺階旁邊。
有人來了?
誰?
只是,郁晚璃這個角度,看不見車上下來的人是誰。
蹙了蹙眉,沒放在心上。
可能是來找年彥臣的吧。
花園里,許可薇下了車,看著年家別墅。
五年了……又來了這里。
五年前,就是在這棟別墅的二樓,將郁晚璃哄騙得團團轉,拐走了剛滿月的年遇澤。
五年后,江筠筠告訴,郁晚璃回來了。
這對許可薇來說,無異于是巨大的打擊。
郁晚璃只躲藏了五年,就再次現面了嗎?
是郁晚璃主回了江城,還是,年彥臣找到了郁晚璃!?
許可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江筠筠還告訴,可以見郁晚璃一面。
許可薇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呵,這些蠢貨,居然還敢讓去見郁晚璃……不怕再次把郁晚璃騙走嗎?
“進去!”
保鏢魯的推了許可薇一把。
許可薇踉蹌著往前走,毫無尊嚴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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