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愿意嫁給我嗎?”
年彥臣張的屏住呼吸,等待著郁晚璃的回答。
他害怕……
怕的回答是,不愿意。
那他該怎麼辦。
不過年彥臣又在心里安自己,他做得不夠好,他還應該再多多努力。
所以,就算郁晚璃拒絕了他,也沒有關系的。
也好婚姻也罷,是一場馬拉松,不是靠一時的進度來定勝負的。
他再接再厲,直到有一天,郁晚璃發自心的認為,嫁給他是一生中最正確的決定。
郁晚璃張了張,沒有發出聲音。
年彥臣馬上說道:“沒關系,你可以不回答的。”
他起,將也扶了起來。
兩個人面對面的站在臺上。
年彥臣的表難掩失落。
但他還是強撐著笑意,勾了勾角:“這場婚禮沒有白辦,還是發揮了作用的。”
臺下,因為隔得遠,所以他們都聽不見年彥臣和郁晚璃在說什麼。
可是從年彥臣和郁晚璃的表來看……
況似乎不太樂觀啊。
謝景風:“就結束了嗎?”
季嘉以:“啊?不是吧。”
葉蕓:“阿臣在干什麼啊,怎麼不跪下來?”
郁母:“他不是準備了戒指嗎?戒指呢?不給晚璃戴上?”
直到江筠筠驚呼一聲:“靠!戒指在我這里!我給忘記了!”
只顧著哭了,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江筠筠飛快的起,跑到最前面。
“年彥臣!”大聲喊道。
年彥臣側頭看了過來。
“接著!”
只見一個暗紅的盒子直直的飛了過來。
年彥臣手一把抓住。
“加油啊,”江筠筠雙手放在邊呈喇叭狀,“不要放棄,不要退!勇敢一點!”
不僅江筠筠,郁母也拔高了音量:“婿,大膽些,我們都在這里給你做見證呢。”
有了岳母娘的大力支持,年彥臣心里的底氣更足了些。
都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就這麼算了,的確太不夠男人了。
年彥臣重重的咳了咳,重新有了力量。
他打開了盒子。
一枚璀璨奪目的鉆戒,出現在郁晚璃的眼前。
年彥臣輕輕取出,隨后,他舉著戒指,單膝跪地。
郁晚璃又哭了。
捂著,眼淚不停的往下落。
“年彥臣……”
“嗯,我在。”
郁晚璃吸了吸鼻子:“你,你要干什麼?”
“我想真正的完我們的婚禮儀式。”
那時丟一個人在臺上,是他迫不得已,是他別無辦法。
現在,他可以明正大的表達他的意。
不僅是郁晚璃有憾,年彥臣也有啊……
婚禮的規格,是最高的,最奢華的,沒有毫馬虎,一切都是按照他理想中的婚禮現場來布置的。
唯一的憾,就是他沒有出現,只留郁晚璃獨自完儀式。
如今,年彥臣要讓憾變圓滿。
“晚晚,紅毯的盡頭,婚禮主臺上,不可能只有你一個人,我在,我一直在,永遠在。”年彥臣說,“以前我沒有給你的,現在,我毫無保留的都給你。”
“其實,婚禮進行時,看著你穿著婚紗,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我的心里也非常的難。但我……我有我的苦衷,晚晚。”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可以有一個重新辦婚禮的機會。雖然荒唐,雖然可笑,但我義無反顧的這麼做了。”
年彥臣深款款的看著,眼里含脈脈。
“我們,再舉辦一次婚禮吧,”他問,“可以嗎?”
郁晚璃看不清他的臉。
因為淚水模糊了的視線。
只能看見他的大概廓,以及他手里舉著的戒指。
他在等點頭。
郁晚璃緩緩的放下捂著的手,垂在側, 飛快的眨了眨眼將淚意散去。
隨后,點點頭:“可以。”
年彥臣先是一怔,隨后是不敢置信,欣喜若狂。
“晚晚,真的可以嗎?”他又問了一遍,需要確認才能安心。
郁晚璃再次用力的點點頭,回應著他:“可以。”
不管他問幾遍,的答案都是這個。
年彥臣有種置夢境的幸福。
他側頭,看著季嘉以江筠筠等人。
江筠筠馬上催促:“看我們干什麼啊,繼續啊,走流程啊!什麼都有,什麼都齊全了!”
年彥臣這才回過神來。
他執起郁晚璃的手,緩緩的將鉆戒戴在的無名指上。
隨后,他低頭,深深的在戒指上印下一吻。
那麼虔誠,那麼專注。
郁晚璃看著年彥臣的一舉一,揚起了角。
此刻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這時,神父上臺了。
婚禮儀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新郎和新娘,手牽著手并肩站在一起,面朝著神父。
“年彥臣,”神父看著他,慈的笑著,聲音沉穩溫和,“邊的人即將為你的妻子,是你從億萬人中選出來的唯一。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將永遠的陪伴著,深著,不離不棄,至死方休。是嗎?”
“是。”
“年彥臣,如果有下輩子,你依然愿意娶邊的人當你的妻子,是嗎?”
“是,我愿意。”
神父的目微微移,落在郁晚璃的臉上。
“郁晚璃,”神父重復著剛才的話,“邊的男人即將為你的丈夫,他是你從億萬人中選出來的唯一。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將永遠的陪伴著他,深著他,不離不棄,至死方休。是嗎?”
郁晚璃應道:“是。”
“郁晚璃,如果有下輩子,你依然愿意嫁給邊的男人,讓他為你的丈夫,是嗎?”
“是,我愿意。下下輩子,永永遠遠,我都愿意。”
神父出無比欣的笑容。
“好了,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年彥臣微微上前一步,掀開了郁晚璃的頭紗。
他看著飽滿的紅,低下頭,慢慢的湊近。
小心翼翼的親吻。
如此的莊重,嚴肅認真。
郁晚璃仰著頭,迎接著他的親吻。
年彥臣吻過很多次。
他每次都是強取豪奪,熱烈,強勢,經常吻得都快要呼吸不上來。
而這一次,在婚禮上,年彥臣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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