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可心中陡然一驚。
說的,難道是爸爸?
“放心,在他還沒有失去價值之前,我自有分寸。”
強哥一邊打牌,一邊漫不經心道:“他現在正被關在底下,要是老老實實的,我會讓他吃一些苦頭。”
溫可可的呼吸一窒,悄悄攥拳頭,強下神間的搖。
“他才剛出院,最好還是折騰他。”柳碧云嘀咕道。
強哥瞥了一眼,“怎麼,你這是心疼他了,不都離婚了,還念念不忘?”
“怎麼可能?”柳碧云不屑地嗤了一聲,神狡詐道:“只有留著他的命,魚兒才會上鉤嘛。”
強哥聞言若有所思了一陣,懷疑道:“你那個繼這次真的會來嗎?”
“當然了,我這次把爸騙過來,就是為了引出。”柳碧云語氣篤定道,“這小賤蹄子別的不說,對爹那是真的孝順,要是知道爹在這里,怎麼可能坐得住。
我還特意留下了線索,好讓順藤瓜的找過來呢!可惜,這本不是親爹!”
說到這里,一臉嘚瑟的樣子。
溫可可也是一愣,看來,也是知道自己不是父親親生的事的。
“真不知道那人有什麼能耐。”一旁的兄弟丟出一張牌,滿臉不屑道:“居然值得我們老大這麼大費周折,直接把做掉不就行了。”
“你懂什麼?”強哥一個眼刀掃過去,“老大的意見,也是我們能置喙的?一切聽從安排指示。”
那人嚇得一個哆嗦,“是,強哥。”
溫可可聽到這里,基本已經將事理清。
這伙人的最終目標,果然還是。
只是,那個所謂的老大,究竟是誰?
應該不會是秦宇。
他上次出現都沒有將自己帶走,還特意留了電話號碼。
現在這麼大費功夫,本沒有必要。
那還有誰,要引上鉤。
不過眼下也來不及考慮那麼多了。
必須要去救爸爸。
就在思考的時候,一旁的強哥讓倒茶。
溫可可有些心不在焉,拿起茶壺倒進杯中遞過去。
結果在他的手過來接茶杯時,一個走神,的手一松。
“啊——”
滾燙的茶水灑了強哥一手。
“廢!你竟敢燙老子!”
他狠狠一腳踹了過來。
這一腳的力道可不輕,要是不躲,肋骨都要斷好幾。
這下子溫可可也顧不上藏了,條件反地往一旁躲開。
這一舉,更是激得強哥怒火中燒,咬牙切齒道:“你還敢躲!”
“強哥,消消氣,這人就讓我們來替你教訓。”
一旁的兄弟連忙開口安他。
其余人也開口,“是啊,這種笨手笨腳的,我拉出去砍了的手。”
強哥面頰了一下,強忍著手上的痛,語氣狠辣道:“好,這個人就給你們了,隨便怎麼玩,玩死了算我頭上。”
兄弟幾人頓時一臉興,一個個笑容猥瑣,著手朝溫可可走來。
柳碧云在那邊抱著手臂看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溫可可張地屏住呼吸,強下心中惶恐的緒,一手進了兜,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就在這危急關頭,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敲門聲。
“咚咚咚”地敲個不停。
“是誰?”強哥眉頭皺。
兄弟幾個也停下作,轉而走到了門口,警惕地打開了房門。
結果一看,屋外居然半個人影都沒有。
趁著這短暫的功夫,溫可可立刻抓住機會,在其他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溜煙地門口逃了出去。
“靠!居然跑了?”
“都還愣著干嘛,追啊!”
強哥的人立刻追了上去。
溫可可心臟狂跳如擂鼓,渾冒著冷汗,拼盡全力地逃跑。
就在轉過一個拐角時,一間房門忽然在面前被打開。
下一秒,一只修長結實的手臂出,一把將溫可可拽進了屋。
“嘭”一聲關上了房門。
房間一片漆黑,溫可可下意識要掙扎,耳邊卻傳來顧時宴低沉磁的聲音,“是我!”
溫可可掙扎的作陡然間停住,一顆心瞬間放回了肚子里。
他子一,差點跌坐在地。
關鍵時刻,顧時宴手摟住了纖細的腰。
倆人靠在門邊,彼此的很近,連呼吸都近在咫尺,曖昧地纏在一塊。
“放心,這里暫時是安全的。”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
溫可可只覺得耳垂發麻,臉頰不自覺地開始泛紅。
“你怎麼……”
剛想說些什麼,就在這時門外的腳步聲響起。
溫可可立刻安靜下來,著房門聽。
那群人似乎在外面找了一圈,停在了門口,有人開口道:“這間房好像還沒查過,要不進去看看……”
溫可可一下子瞪大眼睛,張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另一道咒罵聲直接打斷了對方,“混賬東西,你知道這是誰的房間嗎?敢擅闖進去,你是不是想死!”
“那……”
“趕走,換地方接著找。”
他們似乎都不敢進來,腳步聲很快遠去。
著外面逐漸安靜下來,溫可可才悄悄地松了口氣。
輕微的笑聲從頭頂響起。
顧時宴攬住的纖腰,將他帶懷中。
溫可可的腦袋撞在了男人堅的膛上。
然而這次聞到的卻不是悉的冷香,而是一淡淡的人的香水味道。
氣得鼓了鼓小臉,有些嫌棄,“顧總真是艷福不淺啊!剛才在賭場上,主向你投懷送抱,你應該很開心吧。”
顧時宴聞言啞然失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空吃醋?”
“是啊,我就是小肚腸,又怎樣?”溫可可不滿地嘟了嘟。
換做以前,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任、撒的一面。
可能是顧時宴給予了太多的包容和溺,把給慣壞了。
不會像從前那樣默默忍,而是選擇了直面表達。
越是這樣,顧時宴反而覺得越真實可。
“寶貝,別吃醋。”顧時宴聲音磁,跟解釋道:“那個跟我一起出現的人,就是這里其中一個老大的兒。”
溫可可愣了一下,倒也并不太意外,“這里,是那個人的房間?”
“嗯。”顧時宴輕聲回應,“接近,我費了好一番功夫,不過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跟有越軌的行為。”
溫可可其實也明白。
不過還有些好奇,“你接近,也是為了搗毀這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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