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枝有一點舞蹈基礎,并非完全一竅不通,這也是敢參加比賽的原因。
溫青尤:“學校的練舞室還有多的,現在距離舞會比賽還有五天,應該來得及。”
宋霜枝看了眼時間。
現在才下午兩點,今天整個下午沒有課。
“學長,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呢?”
溫青尤:“看你的時間,你什麼時候方便都行。”
時間迫,宋霜枝沒打算浪費太多時間,和溫青尤徑直前往了教學樓一樓的練舞室。
兩個小時后。
宋霜枝坐在休息凳上,覺自己的小都要累癱了。
不得不說,溫青尤的舞蹈基礎很好,實力拿出去都可以當評委的程度了,整個教導過程中他很認真又耐心。
哪怕兩人上會有接,但他的作紳士又禮貌,沒讓宋霜枝到任何不適。
溫青尤拿了張干凈的帕給:“汗。”
“謝謝學長。”
宋霜枝接過了那張帕,帕材質很好,上面還散發著一抹幽幽的清香味。
練完舞蹈后,宋霜枝回到宿舍洗了個澡,那張帕原本是打算洗干凈還給溫青尤的。
但洗完澡就忘了,帕也被忘在了包里。
薄靳鶴照常開車來接回家。
“怎麼換了服?”
宋霜枝心里沒由來地張,道:“今天和室友在場上鍛煉了會兒,太熱就在宿舍洗了個澡。”
薄靳鶴沒懷疑什麼。
回到別墅吃過晚飯后,宋霜枝躺在沙發上刷手機。
薄靳鶴從浴室里出來,見趴在沙發上,雙翹在半空搖晃著,寬松的睡了下去,出一大截雪白的小。
薄靳鶴將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該做正經事了。”
宋霜枝紅著臉按住他的手:“不、不行,今天不可以!”
他口中所謂的正經事一點都不正經。
薄靳鶴拿鼻尖蹭著的臉,可憐兮兮地求:“明天一早我就要飛國外了,一周都見不到你,要是不讓我一,會出問題的。”
宋霜枝才不信男人的鬼話。
今天練舞練累了,都還是疼的,不想做那檔子事。
“可我累了,不想做。”
“又不用你出力,你只管就行。”
宋霜枝不答應。
薄靳鶴毫不顧忌還在客廳里,帶著水汽的軀直接覆了過去,重重咬著的。
“不給,真出問題了你負責?”
宋霜枝抵著他的膛,連話都不清楚了:“要是真出問題了,你就去看醫生!”
“醫生治不好,只有你能治。”
宋霜枝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他的魔爪。
兩個小時后,躺在床上累的沉沉睡了過去。
薄靳鶴還不知饜足,但人已經睡著了,又怕吵醒了惹生氣。
他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重重吸了一口,明的煙霧徐徐攀升,遮掩了男人深邃俊的眉眼。
煙不僅沒能下的,反而讓他越來越燥了。
瞥見放在沙發上的包包,薄靳鶴眼眸微暗,從包包里隨手拿了一本課本出來。
二十分鐘后......
他將課本給放了回去,渾饜足又懶散地靠在沙發上,長長舒了一口氣。
就在他準備起回臥室時,忽然注意到了掉在地上的手帕。
薄靳鶴眼神一暗,彎腰撿了起來。
看手帕的樣式,分明是男人的東西,聯想到今天換了服,回家后不給的反常行為。
薄靳鶴仿佛想到了什麼。
他的臉迅速蒙上了一層駭人恐怖的云。
強烈的妒意驅使著他現在應該沖到學校去,揪出那個暗中覬覦的男生狠狠教訓一頓,最好是打斷對方的手,讓他再也不敢不屬于自己的人。
但理智又告訴他。
他應該相信,等親口告訴自己。
薄靳鶴來到臥室,從背后將擁懷里,呢喃道:“不許喜歡別的男人,這輩子都只能喜歡我一個人,聽見了嗎?”
要是敢對其他男人心,他真的會控制不住把囚起來,讓永遠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一旦產生過這種暗的念頭,他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
翌日。
宋霜枝醒來后,床邊已經是空的了。
薄靳鶴留了個字條在床頭柜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好好照顧自己,要是瘦了,回來后我會好好懲罰你。”
宋霜枝收拾完后正要拿上包包出門。
又突然想到昨天忘了將手帕洗干凈還給溫青尤,連忙在包包里翻找了起來,但不僅沒找到,反而發現了被他過的課本。
這時,手機里剛好彈出一條消息。
薄靳鶴:【對了,昨晚你睡著后不小心弄.z了你的課本。】
宋霜枝有些生氣:【薄靳鶴,你太過分了!】
他毫無顧忌地做這種事,要是上課時不小心被老師和同學發現了怎麼辦?
薄靳鶴:【這樣你上課就能一直想我了。】
【要是生氣了,等我回來把洗干凈了,乖乖接你的懲罰[熱吻][熱吻]。】
宋霜枝不想理他。
將手機放兜里后,抓時間趕往了學校。
和昨天一樣,和溫青尤繼續在練舞室里練習,在他的指導下,的舞步進步了不。
兩人練的很認真。
沒有注意到窗外的灌木叢里藏著一個狗仔,手里拿著高清攝像機,故意選取了一個容易讓人誤會的角度,將兩人相的一幕“咔咔”拍了下來。
京北大學辦公室。
“趙,你要的照片。”
狗仔推開門,將照片打印出來后,拿給了書桌前的男人。
趙津庭拿出一個信封,不冷不淡道:“這里面有五萬,這件事不許向任何人一個字。”
狗仔將錢揣在了包里,諂地點頭:“您放心,干我們這一行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要是有人問起來,我絕對不會您半點消息。”
趙津庭頷首,眉眼冷淡道:“行了,你出去吧。”
等到狗仔離開后,一個電話又打了過來。
里面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磁好聽的聲音:“你讓我在京北大學放出英萊招聘的消息,我已經跟手底下的人打好招呼了,不過你跟薄靳鶴作對,就不怕被他報復嗎?”
“他脾氣大,心眼小,上次我在他手里吃了虧,可沒討著什麼好,要不是看在你我兄弟意的份上,這個忙我可不會幫。”
趙津庭:“事之后,你想要的那幅古董畫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對面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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