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往里逛,宋霜枝要買的最后一樣東西擺在貨架最上面一層,拿不到,就將目投向了薄靳鶴。
“你幫我拿一下。”
薄靳鶴目測了一下高度,明明一手就能拿到,他卻故意說:“太高了,我也拿不到。”
宋霜枝:“那你踮踮腳,應該就能夠到了。”
“腳疼,踮不了一點。”
宋霜枝狐疑地看著他,合理懷疑他是故意的。
薄靳鶴表鎮定自若,在面前單膝蹲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肩。
“乖寶,坐上來。”
宋霜枝不知道他在搞哪一出,周圍還有不人,臉皮薄,直接拒絕了。
“算了,我還是去找超市導購員吧。”
薄靳鶴扣住的手腕把人拽了回來,雙手穩穩掌住的腰,一個往上輕松舉起的作,讓坐在了自己的左肩上。
視線突然變高,宋霜枝頓時害怕地抱住了他的頭,不敢有大幅度的掙扎。
“薄靳鶴,你放我下來!”
薄靳鶴一只手圈住的雙,一只手穩穩扶住的后腰。
“說過要帶你騎.大.馬,現在試試覺如何?”
這覺一點也不好。
他太高了,坐上去都超過兩米了,讓宋霜枝生出一種恐懼,擔心自己隨時都會摔下來。
察覺到的輕,薄靳鶴聲安:“別怕,不會讓你摔下來的。”
“不是要拿最上面一層的東西嗎?現在應該能夠到了。”
過高的高度讓宋霜枝腦袋有些暈眩。
不敢低頭朝地面看去,慢慢出了手,輕而易舉就拿到了自己要買的東西,扔到了購車里。
“好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薄靳鶴沒松手。
為了讓多騎自己一會兒,他隨便編了個借口。
“還有其他東西要買。”
他的臂膀結實有力,穩穩掌著的腰,走到了其他貨架前,還故意讓挑選著最上面一層的東西。
超市里人多,兩人容貌又生的格外出眾,很快就吸引了其他顧客投來詫異的目。
宋霜枝抬腳輕輕踢了下他,從脖頸到耳垂都染上了大片艷的。
“大家都看過來了!”
薄靳鶴視線掃了一圈,臉皮厚道:“眼睛長在他們上,我總不能一個個去剜了不讓他們看吧?”
“現在是和諧社會,要知法守法。”
宋霜枝:“......”
明明他知法犯法的事也做了不回。
這時,一個六歲的長得像洋娃娃的小孩抱住爸爸的大,興地喊道:“爸爸,我也要騎大馬!我也要騎高高!”
男人長的人高馬大,直接抱起兒騎在了脖子上。
“寶貝抓穩了!我們要出發了!”
男人握住兒的小手,馱著轉了幾圈。
小孩咯咯咯的笑個不停,一邊蹬著胖胖的小短,一邊聲氣地喊著騎馬馬。
看著這一幕,薄靳鶴瞇了瞇眼。
男人之間的勝負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致。
他側頭親了親的小,眼神時時刻刻盯著對面的父。
“乖寶,我們也來轉圈圈。”
這話嚇得宋霜枝直接摟了他的脖子。
“不要!”
薄靳鶴:“別怕,說了不會讓你掉下來就不會出事。”
宋霜枝不肯,眼看著對面的那位爸爸正馱著兒跑來跑去,擔心薄靳鶴也會學他。
連忙道:“我、我恐高!”
“恐高?”
薄靳鶴不知想到什麼,壞笑道:“小騙子,明明之前.你到高...還喜歡的不行。”
宋霜枝耳朵發燙,恥地踢了踢他:“你不要說!”
薄靳鶴捉住的腳,過了一會兒,改口道:“不讓轉圈圈,那喊聲爸爸來聽,我就放你下來。”
對于男人總是執著于讓喊這種要命的稱呼,宋霜枝到不理解。
何況這里還是公共場合,人來人往的,當然不肯喊。
“不喊的話,那就一直這樣抱你回家。”
“薄靳鶴!”
“錯了,喊爸爸。”
不管宋霜枝如何和他爭論,他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生氣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薄靳鶴嘶了聲,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乖寶,松手,要是把耳朵扯壞了,以后它還怎麼聽你的話?”
宋霜枝:“你現在就不聽我的話了!”
周圍的顧客只以為是一對小嬉笑打鬧,并沒有上前勸和,反而看起了熱鬧來。
薄靳鶴:“乖寶,給你男人一點面子,大家都看過來了。”
宋霜枝用他之前說的話懟了回去:“眼睛長在他們上,我總不能一個個去制止他們不準看吧!”
薄靳鶴聞言,失笑地搖了搖頭。
人長得小小,脾氣倒不小。
他慢慢蹲下,把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幾乎是腳尖一沾地,宋霜枝就推開了他。
薄靳鶴了的鼻尖:“真生氣了?”
宋霜枝里哼了一聲,推著購車就要往收銀臺走。
薄靳鶴手把人拽進了懷里,毫不顧忌周圍還有不人都看著,湊過去狠狠親了一口。
宋霜枝推開他的腦袋,捂住了自己的。
“說了在外面不可以親我!”
“沒忍住。”
薄靳鶴抵著的額頭,眸底閃過一瘋狂又病態的緒:“乖寶,你生氣的樣子也好可。”
他好好。
就算把自己這條命代在上也愿意。
當晚。
薄靳鶴洗完澡后,又開始了每天晚上和必做的事,甚至用了將近一整盒嬰兒嗝屁套。
就在薄靳鶴還想和嘗試之前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時,害怕地將手抵在了他的膛上。
“夠,夠了......”
薄靳鶴親吻著的臉頰,眼睛猩紅的駭人,嚨沙啞道:
“乖寶,要是怕的話,就喊聲哥哥。”
“這是我們之間約定的安全詞,等你喊出來的時候,我就會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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