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次, 沈雎洲明顯起了挑逗的心思,一邊折騰得呼吸急促,一邊又及時給渡上續命的氧氣, 就像被擱淺在沙灘上的小魚兒,而沈雎洲就是那壞心思的捕魚者,時不時澆點水吸引前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江畔月覺得瓣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了, 直覺應該有二十分鐘了吧?
最高點應該過了吧?
覺現在是下降了, 但是腦子暈乎乎的就像醉了一般, 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怎麼了。
然而沈雎洲似乎親上癮了, 完全沒有放過的意思, 當即小貓急了, 張口咬了咬男人肆意游走的舌尖, 卻又不敢太用力,呼吸有些促:“到……到了嗎?”
沈雎洲暗暗吃痛一聲,回過神,眸一掀,瞥了一眼前邊景,角洋溢著一滿足的笑意,“嗯。”
而后緩緩松開。
江畔月驀然睜開眼,只見連接在兩人角間,一抹銀的線一般細細拉長。
這是……
江畔月只覺得腦袋轟然一炸!
猛然出雙手捂住,全直涌天靈蓋!
啊……
這也太了!
怎麼會這麼尷尬!
想遁走,然而在這狹小的空間無法彈,就連開門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再看沈雎洲,男人只是用拇指指腹輕輕揩去角的殘留,目極其認真,還一本正經詢問:“這下安心了?”
江畔月紅著臉頰,忙低頭安靜吃起了他切好的牛排:“我沒有不安心……”
這個男人,直接用行消除了心底哪怕一點點不安和憾。
沈雎洲繼續幫切牛排,親手喂:“今天一定要回學校嗎?”
江畔月微微張咬下:“明天有閻王李的課,遲到必掛科!”
沈雎洲扶額一笑:“這麼可怕?”
“你沒有掛過他的科你當然不懂!”江畔月提起這個,剛剛的便一掃而過,對大學時候的沈雎洲不由得來了興趣:“話說你之前在學校,會逃課嗎?”
沈雎洲了下:“可能閻……李教授更希我逃課吧。”
“嗯?”
“聽說有我在,我們班生就特別容易走神。”
江畔月:“……”
一時竟不知道這個醋是該吃還是不該吃的好。
突然又后悔自己沒早生兩年,這輩子最大的憾,大概就是和他在同一個學校錯過了……
“那有沒有生……追求你?”
沈雎洲不斂眉一笑:“這個問題……你覺得呢?”
江畔月覺得自己的智商被剛剛那個窒息的高空之吻直接帶走了!
沈雎洲怎麼可能沒有生追!?
哼哼嘟著不說話,大口灌著紅酒,心中有些不快和失落。
沈雎洲瞧出的小心思,驀然起,拉走至玻璃窗口,從背后將人攏懷里,握起的手,指著天邊正懸著的一彎明月,聲音輕。
“眾星朗朗,唯有月明。”
“在我沈雎洲眼中,也只有這一彎明月,才能夠讓我掛在心尖。”
江畔月不喜上眉梢,站在祖國最高,第一次俯瞰著北市的闌珊夜,燈璀璨、鮮艷奪目,仿佛置于云端。
江畔月沒想到多年以后,又能再次上了這個城市。
畢竟,誰能拒絕這樣閃耀迷人的北市,誰又能拒絕如此溫深的沈雎洲呢?
*
最后的最后,有了沈雎洲這份最深的誠意告白,江畔月心滿意足地再了一圈,頂著微腫的紅下了中心塔。
用許桑桑的話來說,看著那張被人采擷過的如雨后玫瑰般的雙,想讓人不遐想非非都難!
“你說你大半夜的趕回來是為啥?是怕我沒吃飽撒點狗糧?”
一日不見,許桑桑這揶揄人的功力又見長!
江畔月躲在被窩里不敢探出頭,只覺得瓣發燙,好像剛剛生吃了指天椒一般灼熱。
瞥了一眼對面何的空床,悶聲笑道:“等會還有宵夜配送,驚不驚喜?”
許桑桑:“……”
請問是捅了屠狗場的窩嗎?
沈雎洲怎麼就沒打斷這丫的狗呢?
能別放出來游嗎?
太礙眼了!
翌日。
上完閻王李的課,江畔月便和許桑桑去南門約個飯,還想著趕吃完回云上碧庭,趁沈雎洲不在家,自己也能干點正事。
然而剛到南門不遠,兩人就與徐懷禮撞了個正著。
江畔月想起昨晚放鴿子的行為,多有點心虛,但是又迫不及待想知道昨晚的進展。
話說,蘇萌這位姐姐昨晚也不知道發個信息來。
許桑桑招手打了聲招呼:“徐學長。”
江畔月下意識也想禮貌喊一句,然而腦中忽然涌現自己被人在欄桿上著喊學長的那一幕,頓時沒有勇氣出口,只得掛著微笑看著徐懷禮,不吭聲。
許桑桑詫異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
倒是徐懷禮上前關懷問道:“昨天蘇萌說你又回公司加班了,怎麼沒回我信息,我擔心你太晚回校不安全。”
江畔月眸子轉了轉,只得撒謊:“我手機沒電了,加完班就直接打車回學校了,回來就睡著了,不信你問桑桑。”
然而事實是沈雎洲將近十點半才送回到學校,回到宿舍又是許桑桑連番炮仗,哪里有時間看手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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