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特助眼神飄忽,極不自然,時不時被沈總脖頸左側的某個位置吸引,又憋死了不敢表現出來。
沈延非理完工作,目掠過對面,才把松開兩枚扣子的襯衫領口略攏了一下。
其實攏不攏,差別不大,因為本就蓋不住,沈老板似乎也沒有打算蓋。
無瑕疵的修長頸邊,一個很秀氣的牙印嵌在上面,甚至還有淺淺痕。
沈延非掀了掀眼睫,波瀾不驚開口:“婚姻趣,太太熱,有問題?”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兩個特助就差當場發毒誓表忠心,“沈總您開玩笑,我們本什麼都沒看見。”
等客廳安靜下來,人都已經離開走遠,沈延非才靠著沙發,不咸不淡向二樓轉角看,慢聲問:“沈太太還沒看夠?”
姜時念嚴重懷疑自己是酒沒醒,產生幻覺,或是視力出了問題,否則怎麼可能看見,位高權重沈老板,脖頸邊上居然出現一個刺眼的牙印。
手心了額頭,盡可能冷靜下來,反復回憶昨天,覺得應該和沒關系,做不出來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姜時念快步走下樓梯,出于妻子的關心,走上前謹慎觀察了一眼。
沈延非也坦大方,把襯衫領口向旁邊撥開,側轉過頭,給盡看個夠。
姜時念臉發白,牙印真的很深,對方下口也是真不留,而以沈延非的格,怎麼會允許這種印子出現在他的上。
蹙眉問:“怎麼弄的,誰敢這麼對你。”
沈延非意味深長凝視,反問:“誰?沈太太不記得?”
姜時念冤枉,完全沒記憶,只大概記得自己拼盡全力懲治了人渣,牙印怎麼會來問?!
“你不會想說是我?”匪夷所思,“怎麼可能?我干不出這種事。”
沈延非點點頭:“好,不承認了,是嗎?”
姜時念百口莫辯,不住湊近他一些,想細看那個突兀,又縷縷夾著曖昧的傷口。
沈延非卻突然握住手腕,把往前扯。
他不聲坐在沙發上,略彎著背站在他跟前,被力量帶,順勢倒向他,急之下按住他的肩膀。
彼此間呼吸,纏繞,勾著融,糾葛到一起。
姜時念脈搏不控制地加快,今早起來,隨手穿了一件很薄的高領針織衫,蠶材質,包裹合著形,心臟的搏,咽緩緩下吞咽的線條,都將要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沈延非盯著:“是不是一定要還原場景,沈太太才肯面對。”
姜時念嗓子里的碎音還沒有機會發出,雙頰就被.干燥灼熱的手指不輕不重扣住,向旁邊側開,出繃直的纖長脖頸。
那里被很薄的料包裹著,頸脈帶起微微的跳。
沈延非結了,抬手掌住的腰,向自己攬過,無可抗拒的這個短暫鋒中,彼此距離已經,吐息磨得稠熱。
他垂眼低頭,表始終平靜,隔著一層外包裝似的料,斯斯文文對咬了下去,力度適當,在發燙的皮間下陷。
下意識一,高領反而拽低褪下。
皮再也沒有遮擋,被克制的輕輕咬合。
姜時念像到電,不由自主發抖,某些咬人的口被震著拉回到齒里。
沈延非淺嘗,隨即撥過的臉對視,深黑眉眼端方矜重。
“老婆,打算怎麼對我負責?”
第12章
姜時念的臉頰還在沈延非的手中掌控著。
他沒放開, 也忘了躲,相隔的間距不過一手指,他盡量收斂的目掃過睫, 遞進眼睛里,逐漸認清現實, 不能相信地微微放大瞳仁,波瀾四起的視線跟他相。
有什麼在腦中炸閃,不斷綻出細小的火。
沈延非的目繼續向下,越過眼瞼和鼻尖,落到上, 不疾不徐地一寸寸看過去。
姜時念的呼吸下意識放得很慢, 被他咬過的那個地方, 疼的覺已經過去, 現在泛上麻麻的,這些意, 連通向正在被他眼神緩緩挲著的瓣, 明明他連都沒到, 那里就好像被點燃般傳出熱漲。
想閉眼,躲過這樣高強度的審視。
沈延非手指卻略一收, 讓保持直視, 聲音很沉,混了啞:“我已經幫你想起來了,還要抵賴?不想負責, 只知道跑?”
姜時念確實對昨晚的事有印象了。
雖然記得不太清楚, 但大致能拼出個經過, 喝醉, 沈延非好心來接, 卻意識混,把他錯當了商瑞。
還回憶起了咬人的口,對方皮致,氣息好聞,溫度偏涼,正好能緩解酒后發熱,一開始是帶著憤恨和發泄,但后來就像中了蠱似的,趴在人家頸邊咬得越來越重。
現在想想,怎麼可能是商瑞,商瑞沒那麼干凈的味道,而且如果真是他,的也會有本能抵的反應,咬一口也許就吐了。
姜時念余又瞄了一下沈延非頸邊的牙印。
太深了,看著就疼,何況以他的份,他需要去的場合,明晃晃帶著這個怎麼辦,襯衫領最多只能蓋住一小半。
姜時念絕了,之前還欠著沈延非兩次不知道怎麼還,現在可好,就這個傷,把原地決也不夠彌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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