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笑笑,他看著李鏡調侃道:“我在你心里,是那種很壞的人嗎?今天我來當前臺,你們去忙吧。”
陳木之所以當前臺,意思很明顯了——
給張猛山殺人的機會!
正如李鏡所說,如果陳木不當前臺,那肯定是李鏡當前臺了。
前臺只有一個,要是殺了李鏡,黑袍直接把書拿走了,那可怎麼辦?晚上還要再死一個?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陳木當前臺,阻止黑袍今天借走書。
張猛山和李蘇,負責對付李鏡,干掉這個狼人。
對于陳木的意思,張猛山心照不宣。
經過昨晚巡邏時和李蘇的討論,外加對李鏡的觀察,張猛山已經確定了,李鏡確實就是狼人!
張猛山心里,已經在研究李鏡的死法了。
對于殺了隊友,張猛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殺錯了,如何呢,又能怎?
詭門中也沒說,殺隊友有懲罰。
大家平時不互相手,是怕對方有底牌反殺,或者怕引起眾怒。真要殺的話,死了就死了唄。
大家分工完畢后,各自開始干起了活。
早上八點,讀者們陸陸續續進來了,陳木也開始忙活起來。
另一邊,李鏡分到了5-6層,負責擺放這兩層的書籍。
張猛山觀察過,6層的圖書最多,而且沒有自習桌,幾乎沒有學生去那里自習,是個手的好地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鏡哼著小曲兒,推著小車在整理書架。
他看上去心很好,能在如此張的詭門里,保持這麼好的心,不由得讓人愈發懷疑。
當整理完其中一個書架,前往下一個書架時,一個轉角,李鏡被猛地嚇了一跳。
“臥槽,你怎麼在這?”
李鏡看著眼前的人,臉上滿是困。
只見李蘇正斜靠在書架上,出了材曲線,眼眸含笑的看著自己。
“在這,當然是等人了。”李蘇聲音微的說道。
“等你男朋友?”
“不,他不可靠。五大三的,腦袋一點也不聰明,還在樓下幫我整理書架呢。”李蘇緩緩靠近李鏡,一邊走著,一邊下了外套。
“李鏡,你是個聰明人。我喜歡聰明人,特別是在詭門里。”
李蘇將外套搭在書架上,出了的。
看著李蘇飽滿的材,李鏡微微咽了口口水。
不過李鏡很謹慎,他仍然保持著禮貌,“李蘇,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鏡覺得,自己雖然帥的,但不至于是“行走的春藥”,讓人看著就想發的程度。
“明人不說暗話,詭門里大家都很忙,我就直說了。”李蘇說道:“我需要你的幫助。張猛山不可靠,我想和你結盟友。
如果你有什麼報,或者有逃出去的機會,帶上我。作為回報……”
李蘇來到李鏡面前,緩緩地半蹲下,手扶上了李鏡的腰。
李鏡下意識的撥弄開的手,“別開玩笑了,這可是在詭門,我可不想在詭門里干那種事。”
;“也不一定是那種事,換一種方式也能很快。”李蘇說話間,頭近了李鏡的腰,“很快的,也很刺激。這一次是我的定金,保證讓你不忘。
等你帶我出去,或者給我提供線索,我會再讓你一次,作為我的尾款。”
空氣中仿佛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李鏡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說實話,李蘇確實很漂亮,材很好也很。
這是一樁明晃晃的易,李蘇是個聰明人,用這種方式換取幫助,事后也不用擔心聰明人糾纏不清。
還沒等李鏡說話,李蘇就開始手了。
李鏡的子緩緩落下來,耷拉在了雙的腳跟。
……
片刻后,正在興頭上的李鏡,忍不住夸贊道:“你的材真不錯,比我前友大多了。”
李蘇沒有說話,回答他的,卻是從背后傳來的聲音。
“你!你們倆!在干什麼!”
背后,傳來了張猛山的怒喝聲,“李鏡你個小王八羔子!居然敢我老婆!”
李鏡心里一驚,他剛想拔就跑,但是子正好拉聳在腳跟,就邁不開步子。
李蘇也配合住,不讓李鏡掙。
下一秒,李鏡的脖子上,被套了一細線。
“唔……嘶……”
李鏡來不及掙,便覺細線勒進了自己的脖子里。
十幾秒后,張猛山出了細線。
細細的線條上,已經被浸潤了紅的跡。
李鏡的脖子滴滴答答,向下流淌著,他雙目無神,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輕松解決。”
張猛山收起繩子,一臉得意。
李蘇這才直起子,本來是跪姿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眼神有些幽怨的看著張猛山。
“你來得有點晚。”李蘇的語氣中,有些責怪。
張猛山則笑著,拍了拍李蘇的子,“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老婆套不著狼。”
“你一點也不心疼我,我都懷疑你到底不我了。”
李蘇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一邊說一邊穿上外套。
有多真心話,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
張猛山聳聳肩,“怎麼這麼矯了?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干了,咱倆配合那麼多次,哪次不是輕松拿下敵人。
行了,別想那麼多,一切為了活下去。用這招的話,就算沒殺掉李鏡,咱們也有回旋余地,說是勾引你所以我才手。
況且這招屢試不爽,男人都是里那點事,做那事的時候最容易殺了。”
李蘇沒再說話,穿上了外套,“把尸理一下吧,這次的詭門該結束了。”
張猛山嘿嘿應下,他把李鏡的尸,拖到了旁邊的工間里。
然后他又拿著拖把,把地上隨便拖了一下,清除掉了跡。
“好了,這該死的詭門終于結束了,坐等拿獎勵。”
張猛山笑著,他對剛才李蘇的事毫不在意,卻是對殺了李鏡很得意,“蘇你殺了狼人,這次獎勵應該很厚啊,記得帶我分一點。”
李蘇臉上配合著笑著,眼神中閃過一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