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檸跟著索菲婭來到辦公室。

“坐。”索菲婭給倒了一杯茶，“網上的事，你都看到了？”

“嗯。”黎檸點頭。

“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索菲婭拍了拍的肩膀，一副很認真的表，嘆了一口氣，“但現在輿論對你很不利，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知道。”黎檸端起茶杯，放在邊輕抿了一口，對索菲婭出一個笑容，“謝謝教練的關心。”

“劇院這邊，已經在著手理這件事了，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有效果，你每天在舞團安心練舞就好。”索菲婭安道。

“等這件事平息過后，舞團會把你從C組升到B組，不過這段時間你還是得待在C組。”

“嗯，我知道了。”

從辦公室出來后，黎檸回到練功房。

路過休息區時，聽到幾個C組的孩在聊天。

“你們說，林夕真的是故意弄壞舞的嗎？”

“我覺得不像，平時老實的一個人，對跳舞抱有很認真的態度，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呀。”

“可是網上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有人說看到和黎總單獨見面……”

“噓，來了。”

幾個孩看到黎檸，立刻停止了討論。

黎檸抿了抿，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徑直走向練功房。

克萊拉正在里面練基本功，看到黎檸進來，角頓時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喲，我們的大明星來了。”故意提高音量，趾高氣昂地上下打量了黎檸一番，冷笑出聲，“今天覺怎麼樣？被人質疑的滋味不好吧？”

黎檸連理都懶得理，自顧自走到把桿旁開始熱。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裝什麼裝？”克萊拉走過來，“網上那些話，你敢說不是真的？”

“真不真假不假的，你心里沒數麼。”

黎檸轉過，直視著的眼睛，角不咸不淡地扯了個弧度。

“那些帖子的容這麼詳細，發帖的人一定很了解部況，換句話說，極有可能是舞團里的人做的事。”

“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誰，和我有這麼大的仇，是把我服弄壞不說，還要在網上倒打一耙。”

克萊拉的臉變了變，“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黎檸淡淡地說，“只是覺得，做人嘛，要有底線。”

“你在那里裝清高！”克萊拉惱怒，“大家都看得出來你和黎總的關系不正常，還敢在這里裝無辜？”

練功房里的其他人都停下了作，看向們這邊。

“克萊拉，你夠了。”

艾米莉來給黎檸送早餐，剛走過來，就看到眼前這一幕。

氣憤的走過來，擋在黎檸面前，質問克萊拉：“你憑什麼這樣說？”

“我說的是實話！”

克萊拉冷哼一聲，一臉不以為然地指著黎檸，“我在C組待了這麼多年，都沒能拿到名額，一個C組剛進來的小白，憑什麼能拿到獨舞名額？”

“要不是因為出賣，爬黎總的床，就憑？怎麼可能做得到！”

“夠了！”

一個冷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所有人都轉過頭，看到索菲婭站在門口，臉沉。

“索菲婭教練……”

克萊拉愣了一下，聲音一下子弱了下來。

“你剛才說什麼？”索菲婭走進來，眉眼間明顯帶著濃濃的怒意，“再說一遍。”

“我……我沒說什麼。”

克萊拉心虛地低下頭。

“我聽得很清楚。”

索菲婭的聲音很冷，“克萊拉，你說這些話，難道是在質疑舞團的選拔公正？”

“不……不是的。”

“那你就是在惡意中傷同事？”

克萊拉被問得啞口無言。

“從明天開始，你停訓一周。”

索菲婭毫不留的做出決定，“之前警告過你，別歪心思，你倒好，本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這段時間，回去好好反思一下，想不明白的話就不用回來了，我們舞團不缺你一個。”

“教練，我……”

克萊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只能恨恨地咬著牙，狠狠地瞪了黎檸一眼，然后拿著包灰溜溜的離開了。

練功房里重新恢復了安靜。

……

下午的時候，索菲婭接到了一個電話。

“什麼？藝總監要見林夕？”看了一眼正在練舞的黎檸，“好，我馬上帶過去。”

掛了電話，索菲婭走向黎檸。

“林夕，藝總監要見你。”

黎檸停下作，“現在？”

“對，現在。”索菲婭的表有些凝重。

兩人一起來到藝總監的辦公室。

“坐。”藝總監指了指椅子，然后看向黎檸，“網上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黎檸點頭。

“現在輿論對你很不利，也影響到了舞團的聲譽。”藝總監皺著眉頭，“董事會那邊有些意見。”

黎檸的心一沉。

“他們覺得，你現在這種況，不適合繼續擔任主要演員。”藝總監嘆了口氣，“建議你暫時停演一段時間。”

“什麼？”索菲婭激地站起來，極力維護黎檸，“總監，這不公平！林夕明明是害者，為什麼要承擔后果？”

“我也覺得不公平。”藝總監搖搖頭，“但是現在的況很復雜，董事會那邊給出的理由是需要考慮舞團的整利益。”

黎檸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

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林夕，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藝總監問。

黎檸搖了搖頭，“我服從舞團的安排。”

“好。”藝總監點了點頭，“那你就先休息一段時間，等風波過去了再說。”

從辦公室出來，索菲婭臉上的表有些愧疚。

“林夕，對不起，為你的教練，我沒能保護好你。”

“教練，這不是您的錯。”

黎檸搖搖頭，神相較于索菲婭，輕松自然許多，“我理解舞團的難。”

“可是……”

“沒關系的。”黎檸笑了笑，“我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休整一下自己。”

雖然上這麼說，但黎檸心里還是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