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看著汪可為將一份寫著【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的厚厚一沓A4紙放到的面前,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汪可為心的將容翻到重點部分,一板一眼的說:“據您和霍總婚前簽的協議,霍氏公司這三年產生的所有營收均歸霍總個人所有,您無權分配,最后估算出來,您只需要付給霍總十六億七千三百四十九萬七千二百三十一塊九四就可以了。”
“什麼?!”
夏晨曦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起床方式不對,才會屢次出現空耳癥狀。
汪可為挑了下眉:“您問的是最后的錢數嗎?您沒聽錯,您只需要付給霍總十六億七千三百四十九萬七千二百三十一塊九四就可以了。”
夏晨曦這次聽清了。
但見汪可為竟然把十六億多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反復用了【只需要】三個字,差點讓以為是十六塊那麼輕松,人直接就麻了。
“我什麼時候欠他這麼多錢了?”不明白!
于是,汪可為便將協議直接展開給看。
一共14頁紙,一條一條,十分詳細的說明了這十六個億的由來。
夏氏……
夏氏……
還是夏氏……
夏晨曦這才知道,霍氏這三年跟夏氏的合同上都會有一條附加條款,如果跟霍瑾年離婚,霍氏有權單方面終止合作,并追回前期投資。
汪可為看著備打擊的表,一向平靜如水的面容似乎有了一點裂痕跡:“這個錢原本是該問夏總要的,但霍總覺得您父親現在的況,不適合談這件事,所以便讓我先來找您說一聲,如果您拿不出來的話,我再去找夏總談。”
“……”
威脅!赤一一的威脅!
夏晨曦算是看出來了,霍瑾年就是準了拿不出錢,又不敢讓他找夏顯一,以此來威脅自己不能離婚!
這個男人簡直太無恥了!
汪可為見不說話,又補充了一句:“另外,這十六個億里不包括霍總給您的十個億彩禮,他說那十億就當做您的青春損失費了。”
“……”
夏晨曦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是不是得謝霍瑾年的善良?
不然自己的債就不是十六億,而是二十六億了。
對,的確是要謝霍瑾年的。
畢竟,他還把這三年送給的服、首飾、包包、鞋子全部送給了自己,那些東西加在一起,估計也值個兩三億?
夏晨曦覺得姜桃李說的對,除了霍瑾年出軌這一點,他是真的對自己很不錯的!
但也真的是無恥!
竟然把這樣的條件寫在合同里面,分明就是提前防著呢!
簡直卑鄙!
十分鐘后,正在工作的霍瑾年接到了汪可為的電話,“都辦好了?”
“嗯,夫人已經走了。”汪可為坐上車,恰好看到旁邊的夏晨曦怒氣沖沖的甩上車門。
力道之大,覺整輛車都跟著抖了三抖。
霍瑾年仿佛聽到了一樣,勾起角,“有沒有說什麼?”
汪可為收回視線,頓了一下,才說:“夫人把協議簽了,說,那些合同是夏總簽的,您要錢找他去,跟自己沒關系。”
“……”電話對面默了一會兒。
隨即傳來一聲嗤笑。
見夏晨曦料到他不會去找夏顯一,所以才故意這麼有恃無恐,霍瑾年懶洋洋的摁了摁太。
以為這樣他就沒辦法了?
一小時后,正在出租屋里和姜桃李吃飯的夏晨曦,忽然聽到敲門聲。
打開門,三個警察站在門外。
其中一個拿著逮捕令,“誰是姜桃李?有人報警,說你蓄意傷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夏晨曦嚇了一跳,“警察同志,你們的同事之前已經拿到證據,證明我朋友只是連帶責任,而且昨天已經做了筆錄了,為什麼突然又來抓人?”
“您說的我不清楚,我只是按上面的吩咐辦事,有什麼話,到警局說吧!”警察直接將姜桃李銬了起來。
夏晨曦看著冰冷的手銬,只覺得渾發冷,立即快速的抓了車鑰匙追了出去。
在幾人上車前,快速的問了一句:“我能知道報警人的名字嗎?”
的心里的有一種預。
警察倒是沒瞞,直接說了一個名字:“汪可為。”
果然!
見果然是霍瑾年的手筆,夏晨曦簡直要氣死了!
看著警車離開,立馬開車追了上去。
然后找出耳機戴上,撥通霍瑾年的電話。
電話通了,卻沒人接聽!
狗男人又故意不接電話!
夏晨曦接連打了三個,見霍瑾年都不接,只能放棄。
到達警局后,再次攔住要帶姜桃李進去的警察,“我要為我朋友保釋!”
“可以,但你不行,你得找個辯護律師幫向法院遞書面申請,進行保釋,而且這個流程至要走上兩三天。”警察倒是直接給了夏晨曦建議。
可一聽到姜桃李要在這里呆兩三天,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姜桃李卻表現的很新奇,“沒事的,我這也算是多了不一樣的人生驗,好的,正好我最近在搜集小說素材,就當是給我的大作增加寫作素材了。”
姜桃李看了十幾年的小說,一直都有自己寫的想法,但卻一直都沒筆。
前段時間剛整理了這麼多年自己搜集的寫作素材,打算勇敢嘗試一次。
沒想到現的素材就送上門來了。
夏晨曦知道姜桃李是在安自己,鄭重道:“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讓你出來的。”
“不要給自己那麼大的力,盡力就好,更不要答應霍瑾年那個狗男人的條件,如果他用這件事威脅你不準離婚,你一定別答應他!”
姜桃李從聽到汪可為的名字,便已經想清楚了一切。
雖然也覺得霍瑾年用這樣的手段,卑鄙的!
但反過來,又覺得霍瑾年這樣做的初衷很奇怪。
這就不得不想到一直以來的疑問:難道霍瑾年不離婚的理由真的只是為了霍老夫人嗎?
總覺得還有其他的可能。
甚至懷疑霍瑾年是因為喜歡夏晨曦才不離婚的。
可很多事又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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