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的狗是母親秦玥還在世的時候給買的,因為長得雪白雪白的好像個糯米團子,所以取名為團子。
那條狗陪伴了整整11年,在17歲生日后第三天過世的。
這條視頻便是生日當天拍的。
因為是團子在世上的最后一條視頻,所以一直留著,時不時的拿出來看一下。
剛到夏家,手機再次響起。
看到是江煜琛的電話,夏晨曦遲疑了一下,才接聽。
“霍總沒難為你吧?”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夏晨曦輕聲道:“沒有。”
對面明顯的松了一口氣,“我當時本想追出去的,但姜小姐說,我如果去了可能會更麻煩,我便沒出去。”
夏晨曦覺得姜桃李說的有道理的。
姜桃李一個人追出來,霍瑾年那個禽一都差點大發,如果江煜琛真的追出來,恐怕今天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我這幾天見你的神有點憔悴,一直想跟你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但又怕你誤會,如果你把我當朋友的話,可以把它當是朋友間的幫助,如果,你覺得我是在補償的話,也可以。”
江煜琛補充了一句:“雖然我還沒恢復記憶,但通過夏銘歆做的事,我知道,自己之前是被給騙了,所以還想跟你說一聲抱歉,很抱歉之前對你造的傷害。”
夏晨曦其實已經看懂了江煜琛的心思。
聽到他這樣的一番話,心里的懷疑也算是徹底打消了。
畢竟是自己曾經了10年的人,如果能跟江煜琛做朋友,也并不想做仇人或者是陌生人。
現在這樣的結果,滿足的。
“我接你的道歉,以后還是朋友。”
江煜琛似乎又松了一口氣,語氣明顯變得輕快了很多,“說清楚了就好,不然我看霍總這兩次的意思,仿佛把我當了敵一樣。”
提到這個,夏晨曦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覺得尷尬的。
因為江煜琛的覺是對的。
那個狗男人的占有,真的強到無可救藥。
不過雖然跟江煜琛說清楚了,但霍瑾年那邊已經解釋不通了,夏晨曦想了下,還是說:“我接下來的時間會有些忙,江總之后有事可以直接找秦莎莎。”
跟聰明人說話,點到為止即可。
江煜琛立即便明白了,知道忙是借口,減見面才是真的,但卻沒理由拒絕,只能應聲:“好的,接下來我盡量跟秦書通。”
霍氏——
霍瑾年一路沉著臉走進公司,上的低氣讓跟在后的陳默大氣都不敢一下。
尤其是在電梯里的時候,封閉狹小的環境,更讓他抑的。
好在,電梯很快就到了頂樓。
陳默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到外面傳來幾道驚喜的聲音——
“是雅云齋的糕點!這家超級難買,至要排兩個小時,我已經好久沒吃了。”
“我上個周末也去排隊了,結果才排一半,就被告訴賣了,半個小時白排了。”
“這個黃包是我最喜歡的,小諾,你男朋友真好,竟然為了你去排這麼久的隊。”
聲音是從一旁的書辦里傳來的。
霍瑾年腳步一頓,側頭看過去。
正好過半開的門看到幾個書正一臉垂涎的看著桌子上的一盒糕點。
陳默也看到了,瞬間心領神會:“霍總要吃雅云齋的糕點嗎?我這就去買。”
霍瑾年眉頭一皺,“我又不是人,怎麼可能喜歡那種東西?”
話落,氣呼呼的就進了辦公室。
陳默卻是皺眉:難道是自己會錯意了?
可霍總剛剛明明盯著那糕點盒子看了兩秒啊!
陳默忍不住再次將目轉到那糕點盒子上——
這時,突然又有書說:“這剛的就是不一樣啊,我男朋友剛在一起的時候也去給我排過隊,但現在我們才在一起兩年,別說排隊買糕點了,我就算是讓他順路給我帶個烤地瓜,他都不耐煩。”
另一個書說:“男人都這樣,我早就已經看了。”
突然!
陳默猛地頓悟了!
下午五點,下午的霍瑾年剛打開車門,就看到了放在車座另一側的糕點盒子。
陳默注意到他的神,連忙解釋:“我中午看到書在吃這家的糕點,也突然想吃,又想到太太似乎也喜歡這家的糕點,就給太太帶了一份。”
霍瑾年坐進車里,一臉不高興的睨了陳默一眼:“下次別自以為是。”
“……”
陳默瞬間有些哭笑不得。
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難了。
花了錢還要挨訓!
*
夏晨曦今天回老宅的時間有點早,本來是想著明天就是壽宴了,回來提前準備一下的。
結果剛到家,就覺得頭昏昏沉沉的。
很快就堅持不住的躺到了床上。
一覺醒來,癥狀更嚴重了,不僅渾疼,嗓子也開始疼了。
意識到自己肯定是冒了,夏晨曦實在不想,就拿起手機給樓下的座機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一樓的傭人王嫂,聽到是夏晨曦的聲音有些不對,立即問:“夫人是不舒服嗎?”
夏晨曦淡淡的嗯了一聲,“王嫂,你幫我拿兩片冒藥和一盒含片到臥室來。”
“好的,我這就去。”
掛斷電話,王嫂立即去找藥箱。
同一時間,霍瑾年拎著糕點進門。
坐在客廳里玩撲克的霍靈菲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里的糕點盒子,立即眼前一亮:“是雅云齋的糕點,我要吃!”
興的起過去,正要手接過來,卻被霍瑾年抬手躲開了。
男人的臉一本正經,“不是給你買的。”
不是給買的是給誰?
這小小的一盒糕點,都不夠兩個人吃的,肯定不是給大家買的了。
霍靈菲不高興的嘟起,下意識的說了聲:“小氣!”
霍瑾年沒搭理,直接拎著糕點往樓上走。
霍靈菲卻突然問了句:“你是給大買的,還是給買的?”
因為不喜歡夏晨曦,故意不表嫂,但所有人都知道說的是誰。
以前,霍靈菲也從來不夏晨曦表嫂的,大家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此時,霍瑾年卻猛地皺起眉,一臉不悅的回過頭來,“你口中的是誰?你的教養被狗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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