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你的。”
夏顯一笑了下,突然看著霍瑾年說:“你們小兩口有什麼話盡管聊吧,正好我累了,上樓休息一會兒。”
夏晨曦立即起,“我扶您回房。”
夏顯一拒絕道:“孫嬸扶著我就行了,你坐這陪著瑾年說說話。”
夏晨曦沒說話,當然,也沒聽夏顯一的話,還是堅持扶著夏顯一上了樓。
夏顯一無奈的回頭朝著霍瑾年的方向看了一眼,知道夏晨曦的脾氣,也沒法再說什麼。
房門一關,夏晨曦立即故作生氣的問:“你明知道我不想見他,為什麼還要帶他回來?”
面對質問,夏顯一一臉無辜,“婿可不是我帶回來的,是我剛到家沒一會兒,他自己來的,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白潔。”
夏晨曦盯著他的臉,目紳士,分析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很快就將夏顯一看的有些哭笑不得,“我真的沒騙你,不過那天宴會上,看你跟他關系好像緩和了很多,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還堅持之前的想法,要跟婿離婚嗎?”
“那都是逢場作戲,我們會離婚的。”夏晨曦還是堅持之前的想法。
夏顯一雖然無奈,但也點頭表示支持,“好,你的事,自己決定就好,如果有什麼需要爸爸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別一個人扛著。”
“嗯,我知道,您快休息吧!”
樓下還有個瘟神等著理,夏晨曦就算不想搭理他,但現在畢竟是在自己家里,還是不得不下樓。
本打算將霍瑾年趕走的,結果下了樓卻發現客廳里空空如也,人不見了。
難道走了?
夏晨曦走出門口,見霍瑾年的車子還在院子里,突然意識到什麼,轉快速的跑到了樓上。
推開自己臥室的門,見狗男人果然躺在自己床上,夏晨曦立即氣惱的走過去:“誰讓你進我房間的?出去!”
霍瑾年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雙眸漆黑,暗含挑釁,“我要是不走呢?”
夏晨曦被他這副無賴的樣子弄得心里煩躁不已。
直接出手去拉他,卻突然被霍瑾年反客為主,一把扣住的手腕,用力一拉,就將拉到了床上,翻而起,在了下,“乖一點,讓我抱一會兒。”
乖個屁!
夏晨曦見他不僅不走,還得寸進尺的在了自己上,雖然沒有下一句舉,但快要被他給死了!
“霍瑾年,你要睡覺回家去睡,別在我這發瘋!”
“不要。”男人聲音執拗,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的耳廓,激的夏晨曦起了一的皮疙瘩。
心中控制不住的浮起一抹怪異的覺。
夏晨曦很不喜歡,立即將頭偏到了另一側,咬牙切齒的罵道:“霍瑾年,你要是在宋皖禾那了壁,想發泄去找別人,別像個癩皮狗似的在我這。”
夏晨曦敢篤定,像霍瑾年這麼高高在上的男人,肯定不能容忍有人用【癩皮狗】這種難聽的形容詞來罵自己。
但就是故意要罵他的!
故意惹他生氣的!
希這男人一生氣,覺得自尊心辱了,就能主離開。
可的話說完半天,上的男人卻沒有毫的靜……
而此時的二樓的另一個房間里。
夏顯一讓孫嫂離開后,終于拿起一直靜音的電話。
恰好一個電話打進來,他起走到門口,將房門反鎖后,才將電話放到耳邊接聽,“你聽我說……”
“我不聽!夏顯一,你可真的對得起我,竟然還瞞著我回家!你是不是又去討好你那個良心狗肺的兒去了?你是不是又要放棄我們母了!你說!”
葉曼寧的尖瘋了一樣的傳過來,登時讓夏顯一的眉頭皺了起來。
夏顯一還來不及說話,就聽葉曼寧跟著罵道:“我為了你忍了這麼多年,就算最后嫁給了你,都不能讓我的兒認祖歸宗,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對得起我嗎你?”
葉曼寧越說聲音越大,已經怒到了極點。
“你說男人要有事業,好!當年我懷著你的孩子一個人離開,忍辱負重十六年,遭了別人十六年的指指點點,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你還要讓我們的兒委屈,說公司遇了難,需要10個億周轉,好!我也讓步了!”
“包括這五年,為了你的事業,為了不讓你的好兒發現端倪,我也一再的退讓,甚至不停的讓我們的兒委屈,可我換來的是什麼?是你和我離婚!”
“你說公司現在沒錢,要依仗霍家,還要讓我忍?我告訴你,我忍不了了!我人生中所有最好的時全部都用在一個【忍】字上了!我憑什麼要一直忍下去?”
“你想用一千萬就打發了我!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再給你10天的時間,你必須跟我復婚!不然我就去找你的好兒,將一切事的真相告訴!”
“……”
夏顯一一直等對面沒了聲音,才無奈的開口:“喝多了?罵完了,心里舒服點沒有?”
葉曼寧大喊:“沒有!”
夏顯一輕笑一聲:“那就接著罵,我聽著呢。”
被哄著,葉曼寧的聲音明顯的了下來,但還是咬牙切齒的說:“你別以為這就算完了!我跟你沒完!憑什麼我跟你見個面,還要的,半路還要找別的男人演戲,我告訴你,你明天要是不回來,我就找你家去!”
*
夏晨曦最終也沒有將霍瑾年趕走。
誰讓沒這男人臉皮厚呢!
而且,竟然郁悶的發現,霍瑾年發燒了。
正要下樓去給他找藥,就接到了陳默的消息:夫人,麻煩您晚上記得叮囑霍總吃藥,他發燒三天了,一直反復,我怕他晚上再燒起來。
三天?那不就是老夫人壽宴的時間嗎?
想到自己在壽宴前一天發燒,還被霍瑾年強吻的事……
夏晨曦不懷疑:難道這男人是被自己傳染的?
雖然有這個可能,但畢竟只燒了一晚上就好了。
而霍瑾年卻燒了三天,跟完全不是同一種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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