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斯穆汗,你說的的確不錯,你們如果西撤到爾喀什湖以西,我們的確需要繞路,短則千里,長則兩千里地。
我們若是清算你們的確是遠離了大后方,失去了補給之地,你們也的確是主場優勢,但你確定我們就找不到你們嗎?
和中玉茲聯合以人海戰聯合圍殺我們,你們有那個圍殺我們的機會嗎?
蒙古草原東西四五千里、南北一千余里,如此大的面積,勇士營都能準的找到或者追擊到外喀爾喀、衛拉特部,你不會以為我們真的只是靠安的探子吧!
我們能在那如此廣闊的草原上找到外喀爾喀的主力,找你們還不是輕輕松松?
至于補給,你聽過以戰養戰嗎?軍人的任務是找到你們干掉你們,至于采取什麼辦法,諸如劫掠沿途部落補給等,不再他們的考慮范圍。
只要有利于完任務的,屠戮沿途部落都無所謂。
你們以為弄到飛雷炮就行了?飛雷彈和其中的火藥配比才是關鍵,那是我們火研究院耗費數年和數以萬次的試驗得來的,你們想隨便搞出來就是做夢。
哦,對了,火的問題,勇士營隨行的都有工匠,他們會冶煉和配置火藥,只要能找到材料他們就能持續補給火,火藥的材料不難找吧。
最后,勇士營的強大戰力不僅僅是依仗銳的火,而是他們自的戰力,充沛的力和耐力、默契的軍陣配合、日復一日的訓練,自才是他們的底蘊。
不是本大使看不起你們,若是勇士營傾巢而出的追擊你們,你們就是上天無路地無門,最終有全軍覆沒一條路。
最后,本大使再善意提醒你們一下,你們看到的和聽到的只是我們想讓你們知道的,不想讓你們知道的,你們就算是死也沒辦法。”
呼哧……
呼哧……
大帳的大玉茲眾部落首領們在聽完朱蒙的話后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口急劇起伏,臉漲紅,死死的看著一臉不屑的朱蒙等人。
這是辱,赤的辱。
將他們眾部落首領、整個大玉茲的臉給按在地上扇了一掌又一掌,完事兒還不夠又將他們踩到了土里。
作為一個馬背上長大的游牧民族、自認為是草原之子的他們來說,這種恥辱是無法承的。
而朱蒙邊的木合塔爾則是滿臉的驚懼之,雙酸無力,若非坐著,這會兒已經出洋相了。
知道大明軍士勇猛,但也不是這麼個勇猛法吧,這是人家的地盤,就算是人家人口和兵力再,但也有兩萬余兵力。
就算是護送的兩百勇士營個個都是能一打五、打十的猛人,但對面可是兩萬騎兵呀,耗也能耗死他們吧!
“大汗,按照大明使臣這個說法,左右是個死,那就先干掉他們吧!”
“大汗,剁了他們!”
“對,先干掉他們,然后后撤,這里離著葉爾羌還遠著呢,他們一時半會兒無法得到消息,就算是得到消息再派兵前來至也得一兩個月了,我們早就走了!”
;“一兩個月?肯定不止,他們的勇士營在阿爾泰山以北的草原,肯定沒法六百里加急,等消息送到大部隊然后再回轉直撲我們這里,說也得三五個月。
這還是草原的衛拉特部和外喀爾喀大軍任他們離開的況下,若是咬住他們,想回來都夠嗆。
除此之外,他們得先將伊犁河谷的衛拉特部給干掉,否則他們追擊我們就是將后背暴在了衛拉特部眼中,衛拉特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就是這個道理,只要衛拉特部沒滅掉,大明就不敢深,這個過程快則半年,慢則三五年,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
“大汗,下令吧,弄死他們!”
……
“閉!”
卡茲別克怒吼了一聲,打斷了群激憤的眾人的請命,而后朝著首座上的葉斯穆汗輕輕的搖了搖頭。
意思很明顯,就是讓葉斯穆韓不要聽信眾首領的的請命,別把場面徹底的鬧僵了。
可偏偏就有人不服,連帶卡茲別克都給捎上了:“卡茲比克,你自稱智者,以我看你就是慫包一個,現在……”
“閉!”
卡茲別克再次怒喝一聲,冷冷的盯著出聲的部落首領:“你們是覺得能斬殺大明使團?你們當那兩百銳都是擺設?
以那兩百銳的良裝備,結陣型后和攜帶的火,能抵擋三五千騎兵、甚至沖破封鎖。
是不是覺得我在夸張,你們不要忘了,一個小旗都有一門飛雷炮,這兩百人差不多有二十門飛雷炮。
三五千銳攔截,我們的確可以輕易拿出來,但那需要時間調兵,你信不信隔壁兩個大帳中大明的銳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能沖進來。
至于說拿下大明的使者用來威脅,你們覺得大明使者敢這麼懟我們就沒有點依仗,他依仗的外面的兩百銳嗎?
外面的銳沖進來至也得幾息時間,足夠我們這麼多人一擁而上了。
但人家依舊敢辱我們,就說明他們自有絕對的把握能擋住我們這二十余人的圍攻等到外面的銳進來。
再退一步講,你們覺得這里離葉爾羌很遠,大明得到消息需要時間,
但你們就沒有想過,如果他們約定的回程的時間,到了時間點沒有返回就意味著出事兒,大軍就直接境了。
我不知道大明的勇士營到底有多人,在草原追擊外喀爾喀的有多人,但我敢肯定西征衛拉特的大軍中至有一個千戶所的勇士營隨行。
因為無論是對抗衛拉特騎兵還是追擊潰散的騎兵,都是必須的。
一千裝備良的勇士營殺過來,我們騎兵能逃走,那數十萬牧民也能逃走嗎?
斬殺大明使者,那是打大明的臉,那一千銳會將沒有逃走的牧民徹底屠掉,沒有牧民的支撐我們逃走有什麼用?還有哪個小部落會依附我們?
所以,你們還覺得你們的計劃能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