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沒了興致,可商晏城還難著。
他剛弄疼了,也不好再繼續。
商晏城只能進浴室,給自己沖個冷水澡。
宋棠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沒睡夠,還是滿足了一次,眼皮開始打架,慢慢地就睡了過去。
商晏城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閉著眼睛,卷著被子,沉睡在床上的好一幕。
外頭的太已經升起,早在他洗澡的時候進去浴室里,把整個浴室照得通明亮。
天亮了,依舊在。
七年多了,這樣的畫面,以前只會出現在他夢里。
商晏城上還帶著微涼的水汽,他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床。
等暖了些,他才掀開被子,出長臂,把宋棠攬在懷中。
人溫熱的溫隔著衫傳來,跟以前一樣,又香又。
這樣看得見,得著的,又回到了他邊。
以后都只會屬于他一個人。
無論是,還是心。
-
宋棠起來的時候已經是10點多,邊已經空了一塊。
今日周一,本來是要去上班的,可商晏城利用總裁的職權,明正大地給了一天的假。
所以,今天可以在宿心湖再休息一天。
宋棠洗漱完以后,趿著拖鞋悠哉悠哉地出了房間。
本以為商晏城去公司了,畢竟他推了那麼多的行程,給搞了場表白。
不想,出了房間,竟看到他架了個畫架在大臺那,高大頎長的形, 背對著,手上拿著一只筆在比劃著什麼。
宋棠走近了,視線越過男人寬闊的影,等看清畫架上的畫,腳步頓住了。
只見畫架上擺放著,本擺放在房間里的那半幅沒畫完的畫。
過了七年,底稿早就褪,只殘留著淺得幾乎看不見的痕跡。
這些天,是打算把畫重新畫回來,但一直遲遲未筆。
現在練習了那麼多天下來,水平也就是能看。
還是沒達到當年那程度。
是想著再練一段時間,再把畫給填完。
沒想到,商晏城竟然把的畫給,拿了出來,并在上面填上了線稿。
許是察覺到了的目。
商晏城轉過了來,看到很是自然地說道,“醒了?”
宋棠點了點頭,聲音一如既往的淡,“嗯。”
商晏城毫不在意,他往走來,出干燥的大掌,牽住了的手,把拉到了畫前。
他從后背環住不盈一握的腰,他側頭親了親耳畔,嗓音溫低啞,“棠棠,你來上好不好?”
親手再把當年沒完的畫,畫完。
送他。
商晏城側頭深深注視著宋棠,低聲補了一句,“哥哥生日快到了。”
他聲音很輕,似帶了落寞,提醒著。
生怕又忘了。
聽到最后一句話,宋棠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
是想著把畫畫完,沒想過再次把這畫當生日禮送他。
側頭回視他,漂亮的杏眼看進他幽深的眼底,嗓音清冷,“城哥哥,我送點別的給你吧。”
商晏城聞言,攬在腰上的手猛地收了些。
他沒急著回答,而是抬手扣住了后腦勺,低頭就上了飽滿的瓣。
他吻得并不輕,甚至還有些魯。
宋棠蹙眉,發出不滿的哼聲,他才松開。
然后又變著法子,深探,糾纏著的氣息,空肺里的氧氣。
那架勢,像要將拆骨腹,又像是要疼。
等惱了,他又溫了起來,一邊吻一邊反復呢喃著‘寶寶’兩個字。
磨人得。
宋棠是想氣又氣不起來。
只能任由著他在瓣上折騰。
終于,還是在快不上氣的時候,他松開了。
商晏城抵著額頭,在氣,意識被親得混沌的時候,故意低了聲線,啞著聲蠱道,“棠棠,哥哥就想要這幅畫做生日禮。”
他低頭啄了一下的,像是安,“空把填上,嗯?”
宋棠眼睛還蒙著一層水霧,被親了,整個人都依靠在他懷中。
他磁低沉的聲音縈繞在耳邊,輕點了一下頭。
商晏城見應了,眸底倏地一沉。
他彎將打橫抱起,往秋千躺椅上走去,然后坐了下來。
宋棠本能地圈住了他的脖頸,橫坐在他的大上,才剛緩了緩。
商晏城骨節分明的大手,擒住下頜,迫仰著頭。
他那的薄旋即又了上來……
大臺遠是延綿不盡的宿心湖景,連接著如漫畫般的藍天和白云。
大臺邊上的秋千躺椅里,男的影疊在一起,人如藕的兩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頸,男人扣住低頭深吻。
此時此刻的畫面,跟畫架上,那黑線白紙的底稿,重疊在一起。
淺的印跡被重新描繪了一遍。
秋千躺椅上,另外一邊依舊空著。
但男人懷中,躺著一個與他相擁接吻的人。
這幅畫,會把畫重新上。
他們也會重新在一起。
-
這天,商晏城在家里辦公。
宋棠也沒閑著,讓應邱勻了一半可以在家里辦公的工作來。
畢竟這天的休假,休得有些心虛。
今天該做的工作,將會分到應邱和楊修手上。
他們今天不但要完自己的工作,還得完的那份。
多會有些不好意思。
商晏城見把工作接了過來,一開始是蹙了蹙眉,不過沒說什麼。
只是讓把筆記本電腦拿到二樓的書房,跟他一起。
書房的辦公桌有兩米長,商晏城也不知道從哪搬來了一張辦公椅。
兩張辦公椅并排地擺在辦公桌前。
兩人坐在上面各自忙活各自的事。
宋棠有時遇到不懂的,會等商晏城忙完手上的事,再去請教他。
這種狀態,有點像回到了高考那年,他給補習時那會。
不同的是,商晏城不再像當年的那麼正經紳士。
問題講解完,他會向索要對應的獎勵。
比如現在。
商晏城側頭,狹長勾人的狐貍眼直勾勾地盯著,嗓音溫潤,“棠棠,哥哥可是出工作的時間給你解答,你怎麼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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