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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死遁后,全員跪求我回府》 第1卷 第97章 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江昭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的晏為卿格外聽話。

不像他中藥那晚,怎麼都不停,沒完沒了似的。

但夢里的晏為卿不同,說做什麼就做什麼,說不準做就不準做,只能憋著一氣等發號施令。

看著他面青紫,額前青筋直跳,江昭心底升起一惡趣味。

稍加使勁。

便如愿以償地看到晏為卿狼狽的模樣。

不茍、清正克己的權臣太傅,被掌控著,狼狽低頭,江昭徑直笑出了聲。

夢外。

晏為卿一個不防,趴在耳畔悶哼出聲,他額前冷汗淋漓,一只手握住江昭細白的腕子,另一只手扣住手掌。

他垂頭去,看著底下的場面。

耳邊傳來清脆的笑聲。

晏為卿抬頭看向,滿臉黑線,“笑什麼?”

江昭沉浸在夢里,樂呵呵笑出了聲。

直到晏為卿在心臟報復地咬上一口,江昭才安分下來。

一只手“啪”得一聲,打在晏為卿臉上,里嘟囔著。

“不聽話,阿昭不要你了,去找溫書生…”

睡的孩,晏為卿泄氣似地自嘲,他去握住江昭的手背,眼睛直直盯著閉的雙目。

“喜歡溫的?”

晏為卿面無表,脖頸間青筋暴起,額前的汗水滴落在枕上,他聲音嘶啞到極致。

“可惜我不是,你沒得選。”

明月攀上窗欞,銀白月傾瀉而,床幔垂落,看不清里頭的景,只能描出疊的廓。

晏為卿還是沒做到最后一步,他將頭埋進江昭肩頸,汲取的氣息,時不時輕啄。

“我會做一個溫君子,你要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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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浸場多年,最懂怎麼做戲,當初能裝一個好兄長,江昭假死后,人人都認為他是把江昭視若親弟,才悲憤如此。

實則他只是面對人逝去,心如死灰。

而今他也能繼續做戲,裝作不在意江昭的欺騙,做一個溫潤如玉的君子。

“不喜歡也沒事,別再離開就行。”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天漸亮,晏為卿才終于打算停手。

他一只手撐在江昭耳邊的床榻,半抬起子,視線放肆地去打量底下的畫卷。

時不時手去描摹,驚嘆畫作的好。

清晨天涼,晏為卿沒抱著,江昭覺到冷,下意識去尋被掀到床角的被褥。

閉著眼,只能用手去索,結果把手向了晏為卿腰間,理分明的腰腹,下意識抹了幾把。

晏為卿面饜足,興致也不錯,扯著被角給蓋上,隨后緩緩掀開床幔,將地上衫撿起,一件一件穿上。

徹夜未眠,他臉反倒好了不,不似尋常那般看得人發怵。

盆中的水已經涼了,晏為卿只能找一塊帕子,浸后擰干,回到床榻去給江昭手。

他昨夜心底恨了江昭,作倒是輕,不敢留下半點痕跡,怕江昭發現異常疏遠了自己。

蔥白的五指一干凈,晏為卿又開始給穿上裳。

江昭依舊睡,這麼晃也不會醒。

王太醫給他的藥若是旁人用,至睡五個時辰。

將里穿上,晏為卿開始給套上,江昭睡著了也不安穩,兩只腳蹬,徑直踩在晏為卿臉上。

腳底下不錯,又踩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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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為卿面無表,將腰間系帶打了個結,把人放在床榻,用被褥裹得嚴嚴實實。

“老實點。”

江昭聽不見他的聲音,自顧自翻了個背對著他,再次沉沉睡去。

晏為卿坐在床榻,天蒙蒙,再看了一刻鐘才打算起離開。

臨行前,他拿走了那條重新沾滿江昭氣息的裹帶,塞進襟,前。

傳來幾聲窸窣的開門聲,很快消失不見,屋重回寂靜。

窗外吹來一陣微風,床幔被掀起一角。

江昭抱著被子睡得正香,好似還沉浸在夢中,半張著,一開一合,呢喃細語。

“晏為卿…你真聽話。”

……

江昭睡到自然醒,睜開眼,著散下的床幔,意識有些恍惚。

愣愣地著床頂,好半晌不說話,直到一陣熱意攀上從頭頂紅到了脖子跟。

夢中的場景歷歷在目,對于話本有過之而無不及。

江昭雙手捂臉,恨不得拿頭撞地。

閱書百遍,終于讓了一個變態。

這是做了個什麼夢?!

那可是晏為卿!

江昭悲憤絕,將自己蒙在被褥中,整個人一個蝦米,用頭一下又一下輕撞墻。

床榻上一石楠花的氣息,不好聞但很悉。

江昭此時過于愧難當,一時間不曾發覺。

半晌,江昭在被褥中差點把自己憋死,才出一個腦袋來,烏發散開,糟糟的。

江昭恨不得扇自己一掌,什麼夢都做。

怎麼面對晏為卿?

江昭雖然平日不著調,可也知道晏為卿將視若親弟,是個挑不出錯的好兄長。

使勁晃了晃腦袋,想把這夢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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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越想忘卻,記憶就越清楚,甚至記得夢中手上的,和晏為卿忍到極致的悶哼聲。

聽得人渾,手腳麻木。

還有那恍若白玉的窄腰,理分明有力,在手下被細細挲。

江昭徹底擺爛,四仰八翻仰躺在床榻,放任自己思緒飛。

甚至記起了三年前的

除卻時間太久,力道太大外,也沒有不喜歡的地方。

但這人可是晏為卿啊!

想要誰也不能想要晏為卿,他本該獨坐高臺,不容任何人,若是染上世俗,就像慈悲謫仙被世人玷污。

更何況,晏為卿是換裳都不會避諱的人。

而今做了這麼一場混的夢,江昭只覺愧對晏為卿的信任。

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無聲尖,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才好。

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是夏云端著水進屋。

“小姐。”

急促,顯然是作迅速所致。

江昭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聲音悶悶的。

“怎麼了?夏云。”

夏云緩過氣來,出聲解釋。

“無事,是奴婢今日起晚了,一覺醒來天大亮。”

心底有些不著頭腦,將手中盛滿熱水的銅盆放在木架上,將干凈的帕子浸

江昭頭腦還著,不曾發現有什麼異常。

“定是你太累了,日后便在側室好好休息,我整日睡到日上三竿,不需要早起的。”

夏云也只當是自己太累了,擰干帕子,上前去伺候江昭洗漱。

昨夜掛起的床幔而今散落下來,許是風吹的。

掀開床幔,著里頭混的場景,被子皺的,枕頭被隨意丟到一邊,江昭長發散

“小姐,您的臉怎麼這麼紅?”

江昭輕咳一聲,“熱的。”

溫吞起,接過夏云手上的帕子臉。

夏云在整理床鋪,今日床榻上的可怕,尤其是被褥,皺的,留下許多折痕。

未曾放在心上,只當是江昭做了噩夢,在榻上混

“小姐,您今日要去尋太子殿下和晏大人嗎?”

夏云是想問,今日午時會不會回府上用膳,若是回,便要提前備好。

豈料江昭反應極大,現在聽不得關于晏為卿有關的任何,瞬間提高了聲量。

“我不去找晏為卿!”

夏云頓,回頭看向

“……”

江昭強裝鎮定,訕笑著解釋。

“我是說…今日書鋪事繁重,我就不去找晏為卿…”

將遇事就逃的習慣發揚大,特地代一句。

“若是晏為卿來找我,你就說我有要事,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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