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被親懵了。

杏眸圓睜，瓣微張，反倒給了晏為卿更進一步的空間。

后腦被一只大手掌著，眼睜睜看著晏為卿意迷，他修長的指尖掐在小巧的下，像是汲取不夠般往下摁，讓江昭再次張。

江昭本想去推他，剛推了沒幾下，兩只細腕又被晏為卿束縛在頭頂。

拼盡全力去發出些聲響，全都被堵在口中。

“唔唔唔——”

晏為卿吻得認真，下頜微，結輕滾。

平日里稍淡的瓣變得緋紅，也不似從前那般，抿著，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從前江昭總是嫌晏為卿不開口講話，現下反倒拼命阻止他張。

藥效加上酒水，晏為卿渾無力，在江昭上頭。

親了半晌，他稍稍起，眸中晦暗難懂，用手去挲江昭殷紅的瓣，方才他糾纏良久，只覺汲取不夠。

“我被下藥了。”

冷肅的聲音染上氣，江昭幾縷發汗在前額，心口發，膛劇烈起伏，拼命呼吸。

“下藥？什麼藥？”

江昭這副模樣，只有他一人看見。

如此一想，好似還不錯。

晏為卿并未回應，而是手將發挽至耳后，繼續俯在上輕啄。

氣息逐漸混。

江昭偏過頭去，晏為卿的吻順勢落在脖頸，窸窸窣窣地，糾纏不休。

覺自己置于一個火爐，好似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晚。

“你…是中了那種藥嗎？”

可是醉春樓令人失憶的藥早就用完了，現下上哪去找？

晏為卿知曉誤會了，既不肯定，也不否認，只一味地在耳畔輕哼。

江昭聽得臉熱，那要再幫晏為卿解藥嗎？

也不是不行。

腰間不正常的令心慌，晏為卿那丑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接的。

“晏為卿，那…那怎麼辦？要我幫你解藥嗎？”

被得不上氣來，聲音微微發。

晏為卿只當是不愿意，他垂下眼睫，纖長濃的睫羽在臉上落下影，眼尾紅似。

他薄離開細膩的，高的鼻梁還輕蹭的烏發，在江昭看不到的地方眷不已。

“放心，不你。”

阿昭不愿意，他怎麼可能強求。

江昭在心底做足了心理準備，現下聽到他拒絕，竟沒由來地有些失。

晃了晃腦袋，把這怪異的想法打散。

“那要不…你先起來？”

晏為卿形修長，比高大不，現下直直在上，著，江昭覺得哪哪都不自在。

尤其是腰間。

“你…自己去解決吧，我不看你，啊——”

話音剛落，就察覺晏為卿一口咬在脖頸。

江昭想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料再次被堵住了。

門外傳來極輕的腳步聲，心中一凜，還有人。

晏為卿逐漸沉迷在馨香之中，他半闔著眼，看似已被藥控制，全然失去理智。

襟被他扯得大張，方才撕裂的布帛也是他腰間的玉帶，胡丟在地上。

只怕下一步，就是用匕首劃開手臂，用疼痛保持清醒。

無故流，徐力世定會警惕。

江昭心一狠，手做了自己夢中做的事。

晏為卿陡然一滯，輕哼出聲，他睜開眼，想去看的神，想知道為何如此。

江昭的注意力全在門外，晏為卿松開后，便鉚足了勁，掐著嗓子喊了兩聲。

“晏大人，您輕點呀——”

聲音又又俏，是晏為卿夢中才會出現的。

晏為卿額前青筋暴起，看著江昭，心口涌上一種古怪的覺。

無論是他自己用白綢，還是江昭睡后的指尖，都難以擬比。

偏室是徐力世特地為晏為卿備好，用于他“尋歡作樂”的，床榻極大，底下墊著幾層厚實的被褥，好似躺在云間。

他置于云層，渾虛浮，忽而開始下降，極速失重后渾繃，宛若從懸崖墜落。

懸崖下是一泉水，他高高墜落，沉在湖中，清澈的湖水令他渾炙熱散去，酣暢淋漓。

屋的靜做不了假，為了保險起見，管家破了紙窗朝了一眼，床榻上兩人疊。

管家虛虛一笑，帶著人輕步離開。

腳步聲走遠后，江昭終于放下心來，徹底癱在床榻上，只當逃過一劫。

可一抬眸，就與晏為卿晦的眼眸直直對上。

江昭下意識收回了手，還不忘在他襟上了。

“那什麼…我不是幫你解藥嘛…”

晏為卿只將當做家人，所以不愿意用解藥，唯恐兩人之間留下嫌隙。

江昭裝作理直氣壯，反咬他一口。

“你該不會還想我負責吧？做人不能恩將仇報的！”

晏為卿眼尾除了醉酒，還染上一說不清道不明的艷麗，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低低笑著，一只手虛握在江昭后頸，并未正面回答的問題。

“你不是最會恩將仇報嗎？”

后頸的手骨節分明，江昭仰躺在上面，磕得難，下意識想挪一挪位置，不料再次到腰間顯現的廓。

不敢了。

“我日后不敢了。”

晏為卿俯靠近，癡迷般去尋的氣息。

“不敢做什麼？”

江昭只當他藥效未解開，竭力避著。

“不敢恩將仇報了。”

晏為卿不語，繼續輕蹭烏發，他并未醉酒，也沒被下那種藥…只是不小心在江昭面前失控罷了。

既然已經騙了，那不如騙到底。

就讓誤以為自己中藥也好。

江昭渾僵，都不敢。

依的經驗來看，晏為卿一次定然不夠，只是顧忌屋的人是，才強忍著。

江昭極為善解人意。

“你可以自己解決的，我保證不看你，我…我就當是一場夢，明日醒來什麼都忘了！”

晏為卿眸流轉，掃過一眼白凈的手，眉眼間不自覺多了一詭異的嘲諷。

“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