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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死遁后,全員跪求我回府》 第1卷 第154章 昨日你成親,我并未見到你

秋闈將至,街邊店鋪早早開門熱吆喝,尤其是那些筆墨紙硯鋪子,更是將嶄新宣紙,上等湖筆以及徽墨陳列得整整齊齊,只待趕考士子挑選。

除卻京城周邊學子會上京趕考,其余都在各州府進行秋闈。

即便如此,鬧市依舊人流如織,熙熙攘攘,比平常更甚。

江昭著一襲鵝黃錦緞長,外衫是一件淡薄紗披帛,并未讓夏云給綰婦人發髻,將頭發盤起,而是梳雙丫髻,左右兩側各著兩支金簪,尾端吊著兩只蝴蝶,隨著作輕輕晃。

和往常不同的是,脖頸間掛著個小金財神。

對這玩意不釋手。

“可惡的晏為卿,還想將我的東西獨吞!”

江昭今日想著謝硯白要秋闈,打算送他點東西,苦思冥想良久,決定給他帶一套文房四寶。

為了不花錢,特地去了一趟晏為卿書房,發現了他放在書架里側的木匣,上頭印了一個“沈”字。

是昨日沈青詞托晏為卿給的新婚禮。

他是下了大手筆,送了一個實心小金財神。

江昭寶貝似地掛在脖子上,到沉甸甸的分量,心里很安穩,遲早有一日也會同沈青詞一樣暴富。

給自己買了點零便朝書鋪走去。

很意外,今日書鋪開了門,甚至有書生鋪中挑選文房四寶。

江昭在躺椅上坐下,書生離開后,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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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日秋闈,不好好準備,怎麼還開門做生意呢?”

謝硯明顯也沒料到今日回來,本想著趁著這幾日生意好,私自進貨了文房四寶,賺點銀子。

“我準備夠了,就是現在去考也能上榜。”

被撞破了計策,他有些可惜,不過并未愧。

“我這兩日賣宣紙筆硯,得了五十兩銀子,除去本,共賺十五兩,我按慣例給你分。”

江昭難得大方一次,向他炫耀自己新得來的寶貝。

“不用,我可是有金財神的人,不差你這點。”

將手中包袱遞給他。

“你打開看看。”

謝硯白輕瞥一眼,結過后打開,里頭筆硯紙墨一應俱全,且絕非俗,不是他那些文房四寶能比擬的。

“你…送給我?”

江昭笑著點頭,笑容著慈,仿佛在叮囑晚輩。

“你足智多謀,聰明勤,定能榜上有名,待殿試后留在京城為,要盡心盡力,輔佐圣上穩固朝政。”

算是想明白了,每拉攏一個人才,自家的江山就穩固一分,在街上橫著走,都沒人敢說不好聽的。

謝硯白欣然收下。

“倒是難得見你犯傻,從指銀子。”

這是變著法子在說摳。

江昭氣得“哼哼”出聲,突然反悔要他還回來。

謝硯白哪里肯。

“送都送了,堂堂一國公主,怎有臨時反悔之事?”

江昭作勢搶了幾番,沒搶著,也就泄了氣,重新回到躺椅上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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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鋪空無一人,謝硯白將包袱整理一番后,小心翼翼收起,再回到旁問道。

“你昨日親,今日怎麼有功夫來?”

江昭打了個哈欠。

“朝政繁忙,晏為卿走了,我留在府上也沒事。”

謝硯白年齡小,家中關系單純,不知曉其中的彎彎繞繞,也知與晏太傅如此,同尋常新婚夫婦不同。

可到底是私事,即便是朋友,也不該開口唐突。

于是只慨一句。

“你的日子過得真舒坦。”

江昭雙手放在腦后枕著,眼睛舒服到瞇起。

“怎麼?羨慕了?”

謝硯白掏出賬本開始記賬,又說了一句。

“我家的豬過得也舒坦。”

“……”

冷笑連連,一腳踹了過去,結果短沒踹著。

一道圓滾滾的影在此時出現,正巧撞上氣頭上。

張滿福鬼鬼祟祟,一開始并未注意到書柜后躺著的江昭,徑直去尋了謝硯白,對他勸導。

“謝硯白,你就別跟著江昭了,給你多月錢?我們家給你雙倍!你怎麼聰明一個人,跟著江昭待下去都要傻了。”

張滿福找了無數理由想搶江昭生意,都沒得逞,反而見昭白書鋪門前的人更多了,前幾日江昭閉店沒來,他想出一個法子。

若是將謝硯白拐走,江昭找不到合適的長工,定然要長時間關門歇業,等重新開張,客人早就被他拉攏。

于是苦口婆心,勸了謝硯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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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兄,我是真心佩服你的才華,你若殿試,不是定能中前三甲,我同家中父母商量一番,若你愿意來我們書鋪,教習我課業,除去月錢,每月多給你十兩銀子!”

這條件開得的確人。

江昭火冒三丈。

“張滿福!你當著我的面,挖我的人!還說我傻,你豬腦被門夾了是吧?”

聲音突然冒出來,張滿福嚇了一大跳,臉上的的。

做壞事被人發現,他卻不想自己輸了陣仗,于是強裝鎮定。

“江昭,這可不是明州府!我若要告狀,晏大人也保不住你!你還得意些什麼?”

“而且…而且我這是正常行為,你給得月錢,謝兄另投門戶不是很正常?你不能為了一己私,限制了旁人另謀出路!”

江昭才不聽他說這麼多,抄起角落里的掃帚,跟趕豬崽似的,對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對謝硯白不好?十兩銀子算什麼?我還給他送文房四寶呢!”

張滿福一,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更別提跑了,被一掃帚打了屁,整張臉漲紅到脖子跟。

他捂著屁朝家中跑,結果又被江昭了一頓,整個人急的要哭出來。

“文房四寶算什麼?我家要多有多,包夠!”

話音剛落,江昭又舉著掃帚襲來。

張滿福嚇得拉起一個悉的人影,躲在他后,巍巍地出手指著江昭。

“江知府,你快管管你妹妹吧!一個孩家,如此魯,日后如何嫁人?又有誰敢娶?”

江昭隨而來,一手將掃帚扛在肩頭。

江凌言白袍錦,眉眼間宛若山間清泉,溫潤而澤,墨發整齊束起,幾縷碎發不經意垂落白皙臉龐一側,恰似微風拂過湖面,泛起漣漪。

形清瘦,張滿福躲在他后好似一個龐然大

江昭皺眉,毫不覺自己扛著掃帚的模樣有何不對。

“你怎麼來了?專門來找我?”

倒不是自信,而是書鋪在鬧市最角落,他無論是上朝還是歸家,都不會經過此

江凌言微微笑著,從袖中取出一塊帕子,給汗。

“對,昨日你親,我接到請帖來參加宴席,卻不曾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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