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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死遁后,全員跪求我回府》 第1卷 第194章 鎖

門被人從外面輕聲關上,江昭走了。

偶然進屋的一縷正巧落在晏為卿上,很快又被遮擋,屋并未點燈,他繼續陷影當中。

晏為卿隨意將手中文書放下,面無表地卸下玉帶,褪去肅穆袍和烏紗帽,翻上榻。

他躺在江昭睡過的位置,袖上挽,出江昭昨夜不住時,在他手腕上留的牙印。

馨香將整個人淹沒,晏為卿回憶方才江昭的失落的模樣。

“江昭,別怪我,你只有失去了才會珍惜。”

.........

街道兩側行人眾多,江昭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失魂落魄地走著。

等再抬頭時,已經到了書鋪。

書鋪大開著門,謝硯白坐在桌后算賬本,他換了一面冬,不似從前那件破爛到補丁都不住。

他好似沒料到江昭會出現,眼底升起意外。

“你回來了?”

在江昭沒進貨之前,謝硯白都是鋪子當作正常書鋪經營,方才剛送走幾個客人,他賺了許多銀錢,給自己留了一小部分,其余都寄給了家里。

“正巧,我有些算學不會,你幫我瞧瞧。”

謝硯白勤學刻苦,人也聰明,在秋闈的名次靠前,只是算學稍稍差些。

江昭一路恍惚,沒聽見他的話,穿過鋪子進到院后,一把躺在椅子上,“哇”的一聲開始大哭起來。

隨其后的謝硯白,拿著書的手一抖。

他突脖頸一涼。

“我欺負你了?”

欺凌當朝公主,藐視皇恩,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江昭哭得不過氣來,依舊數不清這幾日流了多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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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晏為卿不要我了…他還要同我和離,還說只想給我當兄長,不想做夫妻…”

“……”

謝硯白扯了扯角,知曉自己保住了項上人頭后,也不攔著哭,自己尋了本書在一旁看了起來。

江昭哭了好一會,才緩過些許,見他如此冷漠,泣地抱怨。

“認識這麼多年,你就這麼對我?”

“當初伯母沒錢銀子治病,你哭的時候我還安你了。”

不僅安,還請了大夫。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謝硯白才給守著書鋪,即使江昭發不出月錢。

謝硯白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你就非得挾恩圖報?”

江昭別過臉去抹干眼淚,眼眶依舊紅通,像只可憐的兔子。

謝硯白見實在傷心,才忍不住開口。

“你與晏大人吵架了?”

一提到“吵架”二字,江昭就忍不住繼續嗚咽。

“晏為卿他要同我和離。”

“哦。”

謝硯白毫不在意,翻了一頁書。

“活該。”

如此態度,氣得江昭牙

不料他話鋒一轉。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可是公主,晏太傅只是臣子,他無權反抗,你不想他走,起來就是。”

江昭不可置信。

“怎麼能這樣呢?”

站起同謝硯白解釋。

“晏為卿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怎麼能將他鎖起來…”

話說到一半,江昭又開竅了。

晏為卿不也鎖過

只是用同樣的法子罷了,鎖個十天半個月,哪也不準去,他又能有何反抗。

晏為卿最喜歡做那事,同他親近。

說不定低聲哄幾句,氣也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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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硯白頭也不抬。

“他是個活生生的人,若是想走,誰也攔不住。”

“他若真不在乎你,要和離,又怎會說要與你做兄妹?真厭惡你,早就跑得遠遠的,恨不得再無瓜葛”

江昭被點醒,眼睛一亮。

對啊,若是恨一個人,不得再也不見。

江昭試探問道。

“所以晏為卿他只是生氣了,不是要和離?”

謝硯白不置一詞,江昭心底有了幾分底,細細想來也是,不過是陣腳。

想起了昨夜無意瞥見的鎖,就在晏為卿書房的床榻旁。

當初被鎖住的位置。

謝硯白不知是不是自己被迫看多了那些話本,對這種事竟然信手拈來。

他看著江昭眼底的憤怒變,便知了這個提議。

“這個法子怎樣?”

江昭眼底清澈,拍手好,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法子!”

............

書房的門被輕聲推開又關上,接著是極輕的腳步聲。

許是晏為卿昨夜睡的太晚,今早辰時便起上早朝,他沉浸在被褥間余留的馨香當中,沉沉睡去。

他眉眼間是化不開的倦意。

江昭忐忑不安地走到床榻旁,不敢耽擱一刻,手去拿床頭的鎖鏈。

鎖鏈上還著鑰匙,和離開前并無二致。

手有些發抖,可腦子卻一片清明,甚至略顯興

開鎖,將鎖鏈扣在晏為卿腕上,另一端鎖在自己手上,整個過程順利到不像話。

江昭將僅剩的一把鑰匙藏起來,接著才安心褪去外衫,在晏為卿懷里躺下。

他大病初愈,需要休息,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不吵不鬧,只是窩在他懷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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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撇撇,心底委屈。

都怎麼順著他意了,若是從前,晏為卿尾都要翹到天上去,現在竟然還要同和離。

簡直是不知好歹。

耳邊是“咚咚”的心跳聲,冷香將淹沒,江昭不安的心終于是緩解了不

過去半個月的兵荒馬,在這一刻安定下來。

靜靜躺著,江昭又覺渾酸痛,尤其是小腹。

可算算日子,月事沒那麼快到。

抬頭覷了一眼榻下的腳踏,難不昨日摔下去時撞了小腹?

晏為卿說睡相差摔下床,江昭半信半疑。

睡相差承認,但摔下床就有些夸張了。

想了半晌沒想明白,江昭也不以為意。

雙手抱著晏為卿胳膊,重新埋進冷香中,貪婪他的炙熱,在天寒地凍的冬日,格外暖和。

拇指細的鎖鏈十尺長,一頭綁在晏為卿手上,另一端鎖在江昭手腕上。

晏為卿親自尋來的玄鐵,沒有鑰匙,本打不開。

江昭在他上咬了一口。

“讓你不喜歡阿昭。”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轱轆轉,嘿嘿一笑,抱著晏為卿沉沉睡去。

...........

晏為卿下朝后睡下,一睜眼屋敞亮,應當是快到午時。

他睡姿端正,上之人卻是四丫八叉,半個拉在晏為卿上,冰涼的手為了取暖,進了他襟。

書房寂靜,耳畔是清淺綿長的呼吸聲,吐息打在他側臉,茸茸的頭時不時湊過來輕蹭。。

晏為卿眼底的緒猶如濃墨被打翻一樣翻滾涌,所謂的清冷克己不復存在。

半晌,他緩緩閉眼,再睜眼,雙目恢復清明。

聲音清冽。

“江昭,下去。”

江昭本就睡得淺,他一就醒了,聽見他訓斥也不反應,“哼哼”幾聲,干脆將兩只手進他松垮的襟逡巡徘徊。

他自便要干些重活,做后雖然忙碌,可也時有習武,穿上裳時顯得整個人清瘦拔,可若手進去,就能理分明但不夸張的膛。

極佳。

“吵什麼吵?阿昭還睡著呢。”

晏為卿額前的青筋突突直跳,裝睡的人,他便打算自己起,不料一手,才發覺自己被束縛。

安靜的屋響起鐵鏈撞的聲音,手好似被什麼東西束縛。

他心一沉,下意識朝江昭去,在那張不安分的臉上看見了狡黠與得意。

江昭晃了晃手中鎖鏈,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眼底的笑止都止不住。

“怎麼樣?喜歡嗎?”

晏為卿眉頭擰

“江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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