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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深陷:釣系美人殺瘋了!》 第286章 雙向奔赴

姜晚俯,捧著裴燼的臉親了過去,兩人呼吸織,鼻尖著鼻尖,誰的狀況都不好,只有同樣的狼狽和更狼狽。

姜晚重重在裴燼上咬了一口,看似惡狠狠,但實際本就沒多力氣,只有那一雙眼睛依舊亮得驚人,著清冷又決絕的

“上來,不然我跳下去!”

“……”裴燼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別的威脅沒用,但偏偏這個最奏效。

裴燼嘆了口氣,借著姜晚來的手,強撐著從洶涌的水里翻上岸。

這個過程說來容易,可兩人在水里泡了近兩個多小時,力早已耗盡。

尤其是裴燼,他把姜晚護在懷里,在水流的沖擊中抓不到著陸點,同時還要時刻關注姜晚的況,讓浮在水面不沉下去,不被激流卷走,屬實不易。

更別提水里還有那麼多看不見的威脅。

那被洪水折斷的樹木,那尖銳又筆直的樹干、鋒利的石頭、銹跡斑斑的鐵片和垃圾,甚至還有一些卷過來的藤蔓野草荊棘……

看不見的東西太多了。

也幸好兩人被洪流沖到的這個位置有個峰巒斜角,勉強得以息,能借力翻上岸。

太冷了。

還滿是泥沙,又又累又狼狽。

上的手機和其他通訊設備早就在水里被沖走,無法聯系外界,只能等自己人找過來。

姜晚看了周圍一眼,到都是水和山,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是在阿林都還是在別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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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那邊,那座山上好像有棟建筑,這里太冷了。”

姜晚環顧一圈,艱難地指了個方向,抬手時才發現自己肩上的傷口痛得厲害。

本來就沒愈合,又挖出了那個定位,哪怕沈司遇后來給理包扎了傷口,可在洪流里泡了那麼久,傷口很有可能是染了。

姜晚沒吭聲。

試著挪了挪腳步,左腳踝上傳來的劇痛明顯,但咬咬牙的話,勉強也能走。

姜晚拉著裴燼的手往前,走出兩步才發現裴燼仍舊在原地沒

“怎麼不走?”姜晚下意識問了句,剛要回頭看他,卻被他輕輕按了回去。

裴燼道,“這里風大,我們走。”

“哦……”

往前走了兩步,姜晚突然停下。

猛地回頭看向裴燼,二話不說直接手去裴燼的服,裴燼躲了一下,帶著幾分慣有的笑意調侃道,“干什麼,天化日的,這合適嗎寶貝?”

姜晚都懶得接這個話茬,他越是躲,就越要看。

之前在被洪水沖走的時候,水里有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那時姜晚約看見了一點廓,但有裴燼護著,那東西在撞過來后就順著水沖走了。

以為沒事。

因為裴燼沒有一一毫的異狀。

但又怎麼可能沒事。

被洪水沖走的時候,是裴燼用自己的護著,為隔絕了所有的障礙和威脅,除了渾以及原本的傷勢以外,幾乎沒再額外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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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三兩下了裴燼的服,他想抵抗都沒攔住。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裴燼腰腹連帶著后背那一大片,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皮翻卷,已經被水泡得發白,看著都目驚心!

“你……”姜晚話到邊不知道該怎麼說,又氣又惱,更多的是無力。

沒有醫藥,沒有急救用品,甚至沒有干凈的水源,這麼下去很容易染的。

“別擔心,不疼。”裴燼哄著姜晚,為了逗,他頓了頓,帶著笑意補了一句:

“沒事,沒傷到腎。”

“……”

姜晚瞪了裴燼一眼。

裴燼姜晚的臉,可面一變,剛剛的笑意然無存,“怎麼這麼燙?”

姜晚明顯是發燒了。

額頭滾燙,就連臉也有些微微的紅,只有一雙眼睛仍舊清明,看不出毫的異狀。

不會騙人。

姜晚立刻躲開了裴燼的手,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我也沒事,不用擔心。”

裴燼剛剛還云淡風輕的模樣消失不見,眉頭皺起不說,臉都沉下來了,他沉默到一言不發,毫沒管自己上的傷,在姜晚面前半蹲下,“上來。”

姜晚沒覺得自己有哪里不舒服,反而是裴燼上的傷口看著難,著急道,“我能走,不用你背,你上的傷口得先理一下。”

裴燼不說話,上的氣勢冷,他修長的手臂一撈,強行把姜晚背起來然后一步步朝著那座山上的建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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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掙扎了幾下,但又怕按到他的傷口,幅度不敢太大,催促道,“放我下來,你的傷口還沒扎,不能這樣力……”

“乖點,別。”裴燼在姜晚屁上輕輕拍了一下,“等你好了想怎麼樣都可以,但現在得聽我的。”

從這里到那棟建在山上的建筑,原本長的路,兩人要是互相攙扶估計都要走大半個小時。

可裴燼背著姜晚,才用了不到十分鐘。

山上那棟建筑沒人住,原來應該是個什麼哨塔,看著已經廢棄多年,里面蛛網和灰塵堆積很厚。

但幸運的是,里面有人生活的痕跡,留了好些用品,有火爐和木柴,以及一些鍋碗瓢盆。

姜晚眼前一亮,“好東西!”

裴燼檢查了沒什麼危險,就把姜晚放了下來,然后用打火石生火,墻角的稻草卷一團,點燃了塞進火爐里,又慢慢添柴,里面的東西干燥,煙霧過后,火爐就這麼升起來了。

“先把了烤干。”

“先給你理傷口。”

裴燼開口的同時,姜晚也開了口。

兩人誰也沒讓誰。

一個擔心對方發燒降不下溫度,一個擔心對方的傷口想要先理。

何嘗不是因為在意?落在自己上的痛覺不到,甚至不當一回事,可同樣的傷落在對方上,不論輕重,都心疼到無法接

裴燼無聲笑了一下,他在姜晚通紅的眼角吻了吻,“乖寶寶,聽話好不好,你不讓我先把你看顧好,我死也不能閉眼的。”

“呸!”

姜晚氣得臉和脖子都紅了,別的時候無所謂,但在這樣的境遇下,眼皮狂跳,覺得這話不吉利,一點都不吉利。

就好像眼前的人隨時隨時都會離而去。

“呸呸呸!”姜晚揪著裴燼的領子,向來清冷理智的眼眸逐漸被猩紅和委屈替代,“我不準,聽見沒有,我不準你說這話,更不許你出事!”

裴燼去姜晚臉上的污泥和眼淚,親吻著的鼻尖,眉心,再到抿的

姜晚仰起頭,在裴燼下咬了一口,只有覺到他溫熱的皮才覺得眼前人是真實的。

這次,想抓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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