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真正的幕后黑手,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可以查出來的。”
之所以選擇找人出來頂包,一方面是為了息事寧人,停止大眾對楚瑤的無端謾罵,另一方面,傅斯臣也料定了真正的幕后黑手,不可能自己跳出來說照片是真的。
有了“羅大錘”這樣一號人的自和相關的罰文件,大眾就得到了一個代,也就不會再揪著楚瑤不放。
楚瑤心中本就有滿腹的疑問想向傅斯臣求證,現在他來了,楚瑤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
反正這麼多年他們的關系已經走到這一步,再互相猜來猜去也沒意思了。
“傅斯臣,我想跟你聊聊。”
楚瑤臉上的表變得嚴肅,定定地看著傅斯臣。
兩人來到沙發前坐下,楚瑤再度開口,“記者發布會最后的聲明,是什麼意思?”
傅斯臣有些茫然,不理解楚瑤問話的用意,但還是實話實說,“那些話,都是我的心里話。我想保護你,也不希任何人用無端的猜測來傷害你。”
聽到傅斯臣這麼說,楚瑤抿著一時無言。
傅斯臣看著的眼神熾熱而篤定,楚瑤尋不出任何撒謊的蹤跡。
可若真是如此,他當年說的那些話,又算什麼呢。
猶豫了片刻,楚瑤繼續道,“那姜舒意呢?你難道沒想過,你這麼做了之后……”
楚瑤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斯臣打斷了。
傅斯臣面帶著些許的慍怒,但更多的是無辜,“瑤瑤,你為什麼一直要提姜舒意?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和姜舒意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跟親人一樣的存在。你到底還要誤會到什麼時候?”
見傅斯臣這麼理直氣壯地反駁,楚瑤也直話直說了,“那天晚上,你和你媽在傅家老宅樓上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
楚瑤說完,傅斯臣愣住了。
見傅斯臣沉默,楚瑤繼續道,“是你親口說的,你說你跟我只是玩玩,你喜歡的人是姜舒意。這些話,難道你忘了嗎?”
楚瑤盯著傅斯臣,眸微。
分明是知道了許久的事實,可是面對面同傅斯臣說出來的時候,楚瑤發現,自己的心口還是很疼。
見傅斯臣不說話,楚瑤以為是自己中了他刻意向瞞的事實,心口的疼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沒一會兒,卻聽見傅斯臣無比清晰的聲音再次響起。
“瑤瑤,你弄錯了。我那時候說的那些話,是騙我媽的。”
楚瑤的眼底,閃過一錯愕。
傅斯臣解釋道,“當年,我媽知道了我倆的事,找了我好幾次,想要讓我跟你分手,我都沒有同意。中秋家宴那一晚,給我下了最后通牒,說不分手就把你送出國。我沒辦法,只能撒謊騙。那時候我只是個沒畢業的學生,手上一點實權都沒有。要把你送走,有的是辦法,我阻止不了。我知道喜歡姜舒意,所以才故意那麼說的。我只是想要暫時穩住,讓打消送你離開的想法。”
說完,傅斯臣看著楚瑤的眼神變得激,“但是我沒想到,你會聽見,還會把那些話當是真的。”
聽完傅斯臣的那些話,楚瑤的緒變得復雜,一時半會兒似乎本沒有辦法推翻自己早就認定的事實。
“所以自從姜舒意回國后,你才對我忽冷忽熱。那都是因為,你以為我喜歡的是姜舒意,跟你只是玩玩?”
就算傅斯臣說的是事實,楚瑤也莫名被氣到,“傅斯臣,是你先不信任我,先推開我的。如果你相信我,你會不聽我跟你的解釋,也不會那麼輕易地相信我和沈硯之發生了關系。”
傅斯臣的眼神變得悲傷,“對不起瑤瑤,我那時候太生氣了,所以才會……”
對于傅斯臣來說,楚瑤是他用全部的真心去的孩,他甚至都無法容忍的邊出現其他的男人,何況是和另一個人赤躺在一張床上。
憤怒讓他面目全非,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不管怎麼樣,傅斯臣都知道,是自己對不起楚瑤,白白讓承了這麼多年的屈辱和他的惡劣。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用盡一切補償。
楚瑤眼眶發紅,“你可以相信你看見的,我為什麼不能相信我聽見的。”
傅斯臣不自覺握住了楚瑤的手,修長的指節將楚瑤的纖細的手包裹,“那后來呢,你為什麼不當面跟我問清楚,如果你問了,我肯定會告訴你。”
到傅斯臣手掌的溫熱,楚瑤沒有出來,“那天晚上發生了那件事,你讓我怎麼問?”
楚瑤委屈而的目,看得傅斯臣作痛,“瑤瑤,那現在我們的誤會都解開了,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傅斯臣熱烈而期待的目,讓楚瑤有些招架不住。
可想到這三年平白遭的冷暴力,這中間的苦楚,心酸和絕,楚瑤不下心來。
楚瑤回答:“傅斯臣,換了你是我,你可以做到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嗎?不管這些是不是誤會,但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它們已經讓我們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
楚瑤清楚,自從知道和沈硯之的事是被人設計之后,傅斯臣的態度已經發生了轉變。
從前,傅斯臣從未在公眾場合討論過自己和楚瑤的關系,任由那些不堪的八卦滿天飛。
這一次的記者發布會,不僅還了楚瑤的清白,還將楚瑤從泥濘之中拉了出來。
曾經,是拿不上臺面,不被認可,用盡手段上位的金雀。
而現在,是被傅斯臣親口承認,唯一摯的妻子。
傅斯臣如今做的這些,楚瑤都看在眼里,但要抵消這三年來所的委屈和折磨,似乎還遠遠不夠。
聽到楚瑤的話,傅斯臣的臉變得嚴肅而真摯,“瑤瑤,我說過,現在主權在你手上。我會做我該做的事,其他的,由你來決定。”
客廳暖黃的燈下,那張清雋立的臉蛋,帶著蠱人心的俊。
“我知道這三年我欠你的很多,所以沒關系,我會慢慢償還你的。盡我所能,為你做一切我能做的。”
楚瑤收回視線,眼眸暗了暗,“那就先把當年的那個始作俑者抓出來再說吧。”
傅斯臣:“我知道,我一定會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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