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跟你鬧了。”
楚瑤抬起頭來,推了推傅斯臣,“你去洗澡吧。”
傅斯臣攬在楚瑤腰間的手沒,低頭看著,聲音曖昧,“一起。”
楚瑤臉變得更紅,“不要。你自己洗,我出去了。”
說完,楚瑤便拉開傅斯臣的手臂,轉往門外走。
看著楚瑤落荒而逃的背影,傅斯臣笑了。
老婆,真可。
傅斯臣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現楚瑤給他熬了醒酒湯。
一碗暖胃的湯下肚,傅斯臣整個人都舒服了不。
餐桌前,楚瑤正要收拾湯碗,卻被一旁的傅斯臣突然拉住了手腕,然后一個用力拽到了上。
楚瑤一屁跌坐在傅斯臣的大上,正要發作,傅斯臣卻已經練地手摟住了楚瑤的腰。
帶著曖昧的視線一撞上,楚瑤便沒了招架的能力。
傅斯臣的過來,把抱在懷里親得肆意。
楚瑤不自覺有些抵。
剛才洗澡前分明才親過,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又把人按在上親。
真不知道傅斯臣這家伙,是不是對親吻有癮的,完全不知饜足。
隔了會兒,楚瑤推了推傅斯臣的膛,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好了,別鬧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去洗澡了。”
紅潤的瓣因為親吻而變得愈發俏水,聯想到剛才在舌間的,更讓傅斯臣下腹一陣一陣地發熱。
傅斯臣將楚瑤摟得更,臉毫不顧忌地埋在楚瑤的口,聲音低啞而,“老婆為我煮湯這麼辛苦,我也得為你做點什麼。”
這樣的姿勢,恐怕只有傅斯臣對做,楚瑤才不會覺得討厭。
像個孩子一般,撒地埋在前。
分明是個一米八七的霸道總裁,可是在家里,卻像個粘人的小狗。
楚瑤不自覺手了傅斯臣的頭發,安小一般地拍了拍。
雖然很可,但傅斯臣剛才說的話,似乎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傅斯臣抬起頭來,仰頭用那雙漂亮的眼睛漉漉地盯著楚瑤,“我幫你洗。”
楚瑤拒絕:“不用。”
傅斯臣厚臉皮:“要的。咱們結婚這麼久了,作為丈夫的我還沒幫老婆洗過澡,這怎麼說得過去?”
楚瑤:“……”
聽聽,這家伙說的是人話嗎?
為了防止傅斯臣作妖,楚瑤趕忙起去臥室拿服,以百米沖刺地速度跑進浴室。
不過百一疏,低估了傅斯臣大長的威力。
關門之際,還是被追上來的傅斯臣,一把按住了門邊。
“老婆快松手,到我手了。”
楚瑤一愣,看向即將被關上的門里,傅斯臣塞進來的手。
下一秒,傅斯臣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門而,還干凈利落地關上了門。
好,又被騙了。
“傅斯臣,你要點臉。”
楚瑤攥著前的睡,一臉慍怒地看著詭計多端的傅斯臣。
傅斯臣笑,“我剛才忘記刷牙和刮胡子了。你只管洗你的,我在這里不影響你。”
楚瑤:“……”
雖然很想把傅斯臣掃地出門,但礙于現在時間確實很晚,也想早點休息,楚瑤還是默認了傅斯臣的存在。
背過去之后,楚瑤開始服。
傅斯臣在洗手臺前,裝模作樣地開始牙膏,視線卻一直落在后服的楚瑤上。
看到楚瑤有些氣鼓鼓的側臉,傅斯臣越發覺得好笑又可,“都是老夫老妻了,害什麼。你全上下,我哪個地方沒看過。”
楚瑤解的手一頓,臉紅的愈發徹底。
“什麼地方,有幾顆痣我都一清二楚。”
楚瑤忍無可忍,抄起手邊拿到的東西,轉過來朝著傅斯臣的后腦勺扔了過去。
傅斯臣眼疾手快,腦袋一躲,長手一,就把楚瑤扔過去的東西抓在了手里。
不過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楚瑤剛下來的。
“老婆,這樣才對,一點都不見外。”
傅斯臣手指勾著楚瑤的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一副吊兒郎當又壞壞的樣子。
楚瑤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丟過去的竟然是才下來的。
剛才一時激,楚瑤只想著扔東西,本沒意識到自己扔的是什麼。
楚瑤的臉紅的更厲害,不過也沒了和傅斯臣繼續爭吵的脾氣,徑直轉過來就開始洗澡,不想理他了。
楚瑤以為自己不理傅斯臣,那家伙就不會作妖了。
卻沒想到,自己剛閉上眼睛沖頭發和,傅斯臣便悄無聲息地從后走了過來。
“老婆,為了節省時間,你洗頭,我幫你洗。你看怎麼樣?”
說話的同時,傅斯臣已經往自己的手心好了沐浴。
聽到傅斯臣的聲音,原本正要按了洗發水洗頭發的楚瑤,頓時作一致。
“傅斯臣,你給我滾出去。”
楚瑤停下手里的作,戒備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傅斯臣。
可傅斯臣怎麼會聽。
“老婆,沐浴都好了,不用可是浪費啊。”
“浪費是可恥的。”
話畢,傅斯臣便捧著一手的沐浴,走到了楚瑤的后。
“老婆,我幫你涂。”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要洗得干干凈凈。”
楚瑤是一個字也聽不下去了,關了花灑,就要趕傅斯臣出去,“你給我出去,麻溜的。”
可傅斯臣卻已經站到了楚瑤的后,輕而易舉將人圈在前,涂著滿手沐浴的手,也跟著覆上了楚瑤口的皮。
他湊在楚瑤的耳邊,聲音低沉而曖昧,“老婆上哪里需要洗?這里?還是這里?”
說話的同時,傅斯臣的手也沒停,從上到下,在楚瑤的上肆意地試探。
借著涂抹沐浴的名頭,藏的實際目的,卻早已昭然若揭。
“有一個地方是要重點清洗的。對吧?”
說話間,傅斯臣的手也跟著探了下去。
楚瑤猛地子一,后背弓起。
撞上后傅斯臣滾燙的,楚瑤有種無可逃的無奈。
楚瑤的臉越來越紅,雙打幾乎站不穩。
注意到這一點的傅斯臣,趕忙從前摟住了楚瑤的腰,將人扶住。
“老婆果然是累了,洗個澡都站不穩了,還說不要我幫忙。”
論無恥,傅斯臣向來是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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