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聽瀾被溫暖打了,不敢回家給他媽看見,借口說要去出差兩天。
夜未央包廂。
蔣聽瀾被幾個兄弟圍在中間,跟看園猴子似的。
其中一個兄弟在給蔣聽瀾上藥,作小心,表不忍的同時又憋著笑。
蔣聽瀾半張臉紅腫,脖頸上一把印,花襯衫皺皺,五顆扣子只剩下了一顆。
“嫂子下手太狠了,把我們隊長帥氣的臉打這樣,怎麼忍心的啊。”
上藥的兄弟吐槽,臉上一下又一下,幾乎要扭曲了。
蔣聽瀾沒好氣道:“想笑就笑,免得憋死你們。”
他說完,一圈兄弟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直不起腰。
“隊長哈哈哈……我真不想笑的哈哈哈……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嫂子怎麼把你打這樣哈哈哈……在外面你都沒被人這麼打過哈哈哈……”
“家有悍妻啊哈哈哈……怪不得隊長對林警花的示避而遠之……是怕東窗事發挨家法吧哈哈哈……”
“哈哈哈隊長……你在我心里英明神武的形象哈哈哈……塌房了哈哈哈……”
“閉,都不許笑了,誰再笑一句我把他牙敲掉。”
蔣聽瀾更沒好氣。
他是他們笑,不是他們笑話他。
一圈兄弟頓時齊齊捂住,一個個憋笑都要憋出傷來。
包廂門打開,高個子男人匆匆進來。
原本穩健生風的腳步,在看到蔣聽瀾模樣,頓時左腳絆在右腳上。
“什,什麼況,隊長,你被誰給打了,我們給你報仇去。”
這是蔣聽瀾早前派出去辦事的兄弟。
以為蔣聽瀾是被對手給打了,震驚,憤怒,又好奇。
從他認識隊長,隊長在他心里就是無敵的,什麼人能把隊長傷這樣?
真是好厲害的對手啊!
這話再次中兄弟們笑點,全都沒忍住噴笑。
又極力往回憋,有捂的,有捂臉的,有趴沙發上的,還有使勁掐自己大的。
“你們有完沒完,有完沒完?”
蔣聽瀾忍無可忍,站起來就照著幾個人的屁上踹。
踹了幾腳,解氣了,看向進來的兄弟:“說。”
兄弟把查到的事如實上報:“嫂子是今天才和溫爺重逢的,溫爺是去年考上京城科技大學的,但他欠了好幾十萬高利貸,大概是因為不想拖累嫂子,所以才一直沒去找嫂子。”
“他還欠了高利貸?”
“不是他欠的,是他媽媽,離開溫家時他媽拿走了他爸幾千萬存款,本來什麼都不做也夠他們母子食無憂一輩子,結果他媽被人騙染上了賭癮,輸了所有錢,又借了十萬高利貸,他媽無力償還丟下他自己跑了,那些債就落到了溫爺上。”
蔣聽瀾拍案而起,叉腰怒不可遏:“怎麼有這麼冷的母親,那是親兒子,扔給那些心狠手辣的人,就沒想過后果?”
其他兄弟也唏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你接著說,溫皓宇他媽不是借了十萬嗎,怎麼變幾十萬了?”
“我抓住放貸的龍哥審訊,他說是看溫皓宇實誠又有能力,所以在借條上了手腳。”
“有能力?他把幾十萬都還上了?”
沒想到那小子這麼有能耐。
“怎麼可能,那是幾十萬,溫爺當時還是個高中生,他利用課余時間給人補課,發傳單,搬磚,維修電等,只要是能賺錢的機會他都抓住,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每個月還四千塊錢。”
蔣聽瀾聽的都有點佩服那小子了。
不愧是溫家人,倔強,頑強,打不死的小強。
“這些放貸的真是無法無天,比吸鬼還要貪婪,打個招呼,好好查查他們,讓他們下半輩子就在牢里過吧。”
“好。”兄弟又繼續匯報,“溫爺是溫二小姐昨天偶然遇見的,今天溫二小姐替溫爺還了債,中午才和嫂子見面。
嫂子應該是得知溫爺住在爛尾樓里,想給溫爺買個房,那些照片是個林筱雅的人發到網上的。
我找到林筱雅,照片不是拍的,是的好朋友辛雪琪拍的,也是辛雪琪攛掇報復嫂子。”
林筱雅,辛雪琪,蔣聽瀾都快忘了這兩個人。
“呵,有句話說的不錯,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看來是上次給們的教訓太輕了。”
上次林筱雅打了溫暖和樂樂,蔣聽瀾找到林家算賬,為了不得罪蔣聽瀾,薄的林父和林筱雅斷絕了關系,把趕出林家。
錦玉食慣了的大小姐吃不了工作的苦,為繼續過奢侈的生活,自甘墮落到會所陪客為生。
但是從今天起,被所有會所,夜店和酒吧拉了黑名單。
就連所有的工廠,店鋪,都聞風不敢聘用工作。
幾個月后有人在路邊認出,那時已經了個神失常的乞丐。
至于辛雪琪,兩天后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事,突然就瘋了。
辛家請了最著名的腦科醫生給治療,越治越瘋,還差點殺了妹妹。
迫不得已,父母只能把送到瘋人院去。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
溫淺生氣歸生氣,卻不能不管盛雁回。
只是一晚上都沒跟盛雁回說話,也不給他好臉。
不說話,也不想聽盛雁回說話。
每次盛雁回一開口要說什麼,都往他里塞一塊水果。
終于在被一塊西瓜噎到后,盛雁回放棄掙扎了。
閉不再言語,只幽怨的看著溫淺。
溫淺看見了也假裝看不見,給他換好藥后就上床關燈睡覺。
盛雁回自然是睡不著的,挨挨蹭蹭挪到溫淺后摟住的腰。
下一秒,爪子被抓起來扔回去。
他不死心,又抱上去,又被扔回來。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溫淺累了,隨他去吧。
某人總算如愿以償,滋滋抱著老婆閉上眼睛。
徐書不愧是總裁邊的高級書兼助理,辦事能力沒的說。
一大早徐書就到溫淺家跟盛雁回匯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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