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看起來像是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但是搖了搖頭：“國的人名太不容易記住了，我也忘記了。”

司空晉沒放在心上，坦然說：“沒關系，那就之后再談。”

這天晚上，司空晉接到個從國來的電話，是個陌生號碼。

電話那邊是個聲，試探的問了一句：“司總裁，最近怎麼樣？”

“誰？”司空晉問道。

司空晉也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開口就問這麼親近的話題。

那邊的聲音有一瞬間頓住了，接著司空晉的話說：“這就已經不記得了？司總裁你這才出國了幾天啊？”

那邊生說的多了，司空晉才慢慢確定想法：“姜瑤瑤，你打來干什麼？”

姜瑤瑤笑笑：“看來是想起來了。”

“你如果還是這麼多廢話的話，我就掛斷了。”司空晉說。

那邊的姜瑤瑤怪氣打斷了：“別著急掛斷了，難道不想聽聽我想說些什麼。”

“我不興趣。”

“如果是關于你們公司新產品的呢？”姜瑤瑤反問道。

司空晉雖然懶得和姜瑤瑤多說，但是還想再反駁一句：“這你就更管不著了，司氏新產品要在國外上市，你在國自難保，恐怕新產品和你不會有什麼關系。”

姜瑤瑤卻說：“別把話說的那麼絕對，萬一呢！”

說完這句，姜瑤瑤好像沒有準備細說的樣子，迅速轉移了話題：“司總裁，說到國的事，你應該還欠我一個解釋，你說水月不保，可是現在呢？司氏還是照常運營，就連水月也完全沒有被殃及。”

司空晉諷刺的笑笑：“這不怪我，你自己輕信別人的話，不能怪別人。”

姜瑤瑤認命似的笑笑：“反正已經不重要了，我賠了水月那些解約金，也不過是重新再賺回來那麼簡單。”

恐怕也不會簡單，姜瑤瑤和公司解約，又過了風頭最盛的時候，找下家談何容易。

司空晉笑笑，不過這都和自己沒什麼關系了：“你隨意吧。”

說完把電話拿離了耳邊，約能聽到姜瑤瑤還在說：“你會后悔今天這麼對我的。”

司空晉不以為意，認為也不會輕易再見到姜瑤瑤了，所以沒把這個電話放在心上。

第二天，司空晉和馬丁約好了下午三點詳談，帶著顧落回到公司，沒想到打開門，會在白氏的項目組辦公室里看到姜瑤瑤。

姜瑤瑤掛著一臉的笑意，完全不像報道的那樣，為了把解約金還清楚鬧得心力瘁。

姜瑤瑤對著司空晉說：“司總裁，又見面了，我在電話里都說過了，這事還沒結束。”

顧落在司空晉后，清晰的聽到姜瑤瑤說“電話里”，這時候，如果真的再去追究兩個人什麼時候通過電話，因為這個事鬧別扭的話，真的就讓姜瑤瑤得逞了。

顧落跳過這個話題不談，眼神里寫滿了警告：“姜瑤瑤，你在這里干什麼？”

后面的馬丁國語并不好，大概能聽出來兩邊含沙影的有什麼沖突，笑臉迎了上來：“顧士，這位姜小姐，我之前對司空晉提過，是這次廣告的代言人候選，今天姜小姐恰好有空，我們就談談看能不能合作。”

馬丁應該是無意之失，只是這番話讓完全不清楚狀況的顧落聽起來，好像就有些問題了。

這聽起來，就像是司空晉早就知道候選的人選就是姜瑤瑤，今天只是談合作細節的。

顧落這下不可能不在意了，更不確定司空晉心里的想法，看著司空晉的眼神有些奇怪，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不好問出口。

但是司空晉在一邊，已經完全忽略的顧落的心里想法，對著馬丁說：“如果你推薦的人選是姜瑤瑤的話，那我的建議是趁早換一個人選，我不同意。”

這件事還完全沒有談，司空晉就拒絕了，馬丁臉不太好看，作為當事人的姜瑤瑤表也是彩。

馬丁沒想到場面會這麼難看，對著司空晉說：“司總裁，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再談一談比較好，其他的方案都已經被我駁回了。”

司空晉卻完全不給面子：“沒什麼好談的，我是總裁這件事就應該聽我的。”

說完，司空晉帶著顧落轉走，一邊的馬丁幾步上前擋住了司空晉的去路：“司總裁，這事我選出來的方案，就算你不同意，也應該要有商量的余地，我已經駁回其他方案，再找新的人選還要浪費人力力。”

司空晉無所謂地說：“這不怪我，這怪你自作主張，你我一句司總裁，之至也應該問過我一句意見。”

馬丁臉都僵了，對著司空晉說：“那至也把這件事談妥。”

言下之意，就是留司空晉商量。

司空晉正道：“不必了，沒有談的必要了，再找新的人選。”

馬丁有些為難：“那之前浪費的人力力呢？難道就白白浪費了？”

司空晉一的嚴肅不可侵犯，說：“我勸你還是擺正自己的態度，也不要以為自己真的是一個什麼角，這事還容不得你做決定。”

司空晉態度強，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這句話也恩威并施，說完再不回頭，坦率離開了設計部。

如果馬丁識相，就不會再揪著這一件事不放，聽話找新的候選人才是對的。

姜瑤瑤看向馬丁的眼神有些不對，好像在計劃著什麼事……

跟在司空晉后的顧落不明所以，被司空晉帶著進了一個環境幽靜的咖啡館。

司空晉給兩個人選了一樣的拿鐵后坐定，對著顧落嚴肅地開口：“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顧落卻也出乎意料的淡定，搖了搖頭說：“沒有。”

服務員很快把咖啡端上來了，司司空晉接著說：“就沒有一點想要問的？你問，我就一字不差的講給你聽。”

顧落看司空晉的態度，更加堅定地搖了搖頭：“剛進設計部辦公室的時候，還有馬丁說出那番話的時候確實有疑問。”

司空晉坦坦：“你問。”

顧落卻搖搖頭接著細節的話說：“但是看到你態度明確的拒絕，我就想明白了，無非就是姜瑤瑤又有什麼小作了。”

其實如果司空晉真的沒有那麼拒絕，顧落可能還是心存疑問，但是現在，顧落無條件地信任司空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