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棠此刻躲在洗手間里,看到這條消息,尷尬地扶著額。
直到對方電話打過來,怕驚醒外頭的人,急忙接聽,“…我真不知道會翻車啊,怪我,是我喝多了…”
阮笑了聲,“所以你真把高曜給睡了?一個失憶的大男生,就這麼被你給奪了清白啊?”
“吃虧的又不是他!我才吃虧呢!”趙海棠委屈,“這下好了,他要是恢復記憶了,我怎麼面對他啊…”
高曜比小,史簡單,干凈。
而往過這麼多男人,還離過婚,哪配得上一片癡心的弟弟,盡管知道高曜對有意思。
偏偏昨晚就翻車了。
就不該跟高曜喝酒,也不該喝這麼多酒!
都是酒惹的禍!
“行了,睡都睡了,后悔也晚了,你還是想好怎麼跟高曜道歉吧。總不能因為這一夜,連朋友關系都斷絕吧?”
趙海棠要說什麼,聽到外頭的靜,急忙捂住聽筒,低聲,“好了,先不說了,他醒了。”
掛了電話,趙海棠小心翼翼地從浴室探頭出去。
床上的男人只是翻了個,并未完全醒。
稍稍松了口氣。
視線倏然落在那古銅的軀,沒見過高曜服,但也沒想到這弟弟的材會這麼好。
回想到昨晚的瘋狂,趙海棠腦海呼之出是男人兇猛馳騁的模樣。失憶前的他在面前就是個靦腆的鄰家大男孩,一人的手臉就紅,可昨晚他是霸道的,又兇又悍,張力完全打開,不是見過的樣子。
怎麼說也算是閱男無數,對伴的要求極高,不僅材好,長得帥,那還得活好…
但昨晚竟被年下狗征服了!
想想都了。
趙海棠腦袋一熱,一道熾熱從鼻子流出。
一,“媽呀!”
居然流鼻了!
難道上火了?
高曜被的聲音驚醒,大概昨晚也是喝了不酒,后勁有點大,頭是疼的。
他著額角,定睛一看,衛浴間外的人著鼻。
他匆忙起,“喂,你昨晚——”
趙海棠抬頭,視線定格在他著的軀,瞪大雙眼,看直了。
高曜低頭,看到自己服都沒穿,急忙扯過被子遮擋,“你看哪呢!”
趙海棠僵地轉,“看來我需要冷靜一下了。”再次進衛浴間,關上門。
高曜跌坐在床,看到地上的幾團紙巾包括狼藉的,也能想到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
傅廷洲在咖啡廳約見維娜,讓維娜到有些意外,“廷洲,你怎麼會想到找我了?”
“那些藥,你還有嗎?”
一怔,“你吃完了?”
“嗯,覺效果一般,對我恢復記憶沒什麼作用,所以我還需要一瓶。”傅廷洲口吻平靜。
維娜垂眸一笑,那些藥到底有沒有效果,比任何人都清楚,旋即從包里掏出一瓶隨攜帶的。
而這瓶藥原本就是為他準備的。
只不過加重了劑量罷了。
“這是新品,或許會比前先你吃的那些更管用。”
傅廷洲看著,將藥收下,起,“多謝,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傅廷洲出門的影,維娜角冷勾,原本還想著把藥送到他手里,他倒好,親自討了。
然而卻不知,拿到藥后,傅廷洲轉頭去了醫院鑒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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