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證明自己的價值。”溫栗認真說完這句話,從辦公室離開。南宸目送背影,笑了下。
雖然年輕,倒是勇氣可嘉。
溫栗從尚京集團離開,回了學校,在大門,被幾名社會青年攔了去路,“去哪啊,小妹妹,我們等你好久了,要不要跟我們去玩?”
來者不善。
溫栗警惕,后退兩步,“我不認識你們。”想要離開,被另一個人拉住,“怎麼可能不認識,那晚我們不是玩得嗨嗎?”
“放手,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溫栗到對方強的態度,心生慌意,使勁掙。
可一個孩子的力氣本抵不過這些人,眼看到了困境,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為首染著發的男人拍掉了手機,踩在腳下,示意其他人強行將拽進巷子里。
大喊救命,被人捂住了。
溫栗被人拖巷子里,推倒在地,一年輕男人掏出手機錄視頻,其余人分別摁住的胳膊,要扯掉服。
頭一次面對這樣的場景,瑟,抖得厲害,嚨不斷發出咽嗚聲,眼淚往下掉。
“住手!”
幾人后傳來一道呵斥的聲音。
其余人停下,回頭看向踏巷子的年,還只是個高中生。
染著發的男人指著他,“臭小子,多管閑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弄!”
黎冬遇把背包丟到一旁,活絡手腕筋骨,“我還沒試過,打架。”
幾人都是社會青年,自然不會懼怕一個頭小子,一人自告勇上去了。手了,還沒到黎冬遇,轉頭被踹翻在地。
染發男人見狀,與其余人朝他近,黎冬遇頃刻卷他們,廝打一片。他出招反而不像這些人,無章法,只知。
幾人被擊打得節節敗退,看出來了,對方是個練家子。
黎冬遇逮住了染發男人,出手既快,也狠,對方扛不住,求饒。
“滾。”黎冬遇朝他背后踹了腳,他連滾帶爬,與一眾了傷的人逃離。
直至那些人都離開,溫栗還在抖,后怕。
黎冬遇把背包撿起,拍掉灰塵,轉頭靠近溫栗,“學姐,你沒事吧?”
“…謝謝學弟。”才回過神,眼前的年格矯健,高大,若非上穿的是高中校服,還真看不出他未年。
京城高中與京大隔得不遠,在同一個區。
“你是京高的學弟嗎?”
“嗯,高一。”他把背包甩到背上,“你趕回學校吧,免得他們還在附近。”
黎冬遇離開小巷,看到溫栗進了學校,他才與外頭等著他的兩名同學一起離開。
回到高中,他看到一輛路虎停在門口,車窗落下,車里的人喊住他。
黎冬遇與兩名同學告別,走到車前,“你是我媽咪的相親對象吧?”
白厲瞇眸,“你知道?”
“知道,我媽咪找對象的事,我允許的,跟什麼對象相親我都懂。”黎冬遇直言不諱,耿直得很。
“看來你母親相親不。”白厲笑了聲。
黎冬遇聳肩,“但是能讓我滿意的,沒幾個。”
白厲看著他,“為何?”
“因為他們都不是真心的。”
末了,白厲示意他上車談,黎冬遇沒猶豫,坐進車里。他轉頭看著小伙子,“初次見面,沒給你準備見面禮,不介意吧?”
“我什麼都不缺,不用準備。”
黎冬遇確實什麼都不缺,家里有錢,母親給予他所有的質跟,而且還有干爹,外公寵他。
他很小就知道父親去世了,即便有父親,但他母親說,不管父親在哪里,只要他知道父親是他的就夠了。
白厲單手扶住額角,“那就請你吃個飯好了。”
他爽快,“行。”
…
溫接到電話,對方說事沒辦,被人攪了。
臉難看,“拿了錢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
“溫大小姐,我們差點就得手了,誰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臭小子壞事?那小子有點手,我們打不過啊。”對方也憋屈。
帶了幾個人,還被一個臭未干的頭小子給揍得不能還手,能不憋屈?
溫急得在原地打轉,“那視頻也沒錄?”
“錄了一半,不過…”對方嘿嘿一笑,“我們稍微剪輯一下,也可以的。”
“明天發給我。”
溫掛了電話,神漸得意。南家看上一個繼,不要,害得在京圈被笑話。
既然如此,只能讓溫栗敗名裂。
屆時,南家還會娶?
這邊,黎冬遇與白厲在餐廳用餐。
白厲沒怎麼筷,只喝了幾口湯,基本看他吃。年意氣風發,活力四,在他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十幾歲的青春,是這世間財富都買不到的東西。
“叔,你不吃嗎?”黎冬遇胡吃海喝,飯量極大,倒是不顧及形象。
白厲淡笑一聲,“我吃過了,只是陪你吃的。”
“叔,你覺得我媽怎麼樣?”
“為何這麼問?”
黎冬遇大口喝湯,放下碗,“好奇。”
白厲子后仰,靠在椅背,眼底平靜,“只能說,印象還不錯,能相。”
“你不介意有孩子?”黎冬遇問出心里所想。
母親相親的事,他都清楚,那些人介意的。
誰會真心接納一個,不是自己所生的孩子?
白厲起眼皮,不咸不淡,“想聽實話?”
他點頭。
“其實我不想要孩子,又或者,我不太喜歡孩子。”白厲低垂眼皮,“除了我自原因,即便我有孩子,我也不會是合格的父親,亦或者丈夫。人這輩子,除了孩子,家庭,還有自己的生活。我習慣了在工作中投心,可能顧及不到家里,所以對伴的條件,我不挑,也沒資格挑。”
黎冬遇聞言,詫異,“你跟我媽咪簡直一樣啊,要不你們搭伙得了?”
白厲被逗笑,“搭伙?”
“反正你們都是工作狂,我也不介意有個爹。”
餐后,白厲開車送黎冬遇回曲家。黎冬遇剛下車,恰好看到開車回來的曲晚。
曲晚把車停下,推開車門,看向黎冬遇旁那輛路虎。車里的男人,悉的面龐在落下的玻璃窗后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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