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清晖园的窗纸，终于送走了两位不速之客。萧珩站在廊下，盯着江寻他们离去的背影，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沈知楠见状，轻轻拉住他的袖："进屋吧。"

"明明是知楠做给我的......"萧珩跟在后，声音闷闷的，活像被抢了玩的孩。

沈知楠回头瞥了他一眼，那无奈又纵容的眼神让萧珩心头一热。将他按在桌边坐下，自己转出了房门。

不多时，捧着一碟致的点心回来，白玉瓷盘上盛着五六块金黄的饼，散发鲜花的香气。

"这才是给琰之的，"将碟子推到他面前，"这个口味只做了这些，都留给你。"

萧珩眼睛倏地亮了起来，目灼灼地着，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人。沈知楠捻起一块递到他边，他顺势含住，却在咬下的瞬间握住的手腕，轻轻一拽——

跌坐在他上，发间的幽香香扑面而来

"这个最好吃。"萧珩将脸埋进颈窝，声音因满口的甜而含糊不清。

沈知楠着颈间温热的呼吸，无奈摇头，手指却不由自主地他的发间。

"下午吃了不点心，晚膳还吃的下吗？"沈知楠轻声问道。

萧珩在颈间摇了摇头，发丝蹭得有些痒："晚膳不用了。"

"那......"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一缕头发，"要出去走走吗？"

萧珩突然抬头，眼中映着渐起的月："好。"

两人十指相扣，慢悠悠地走在青石小径上。路过的侍小厮纷纷低头避让，却掩不住角的笑意。

廊下的灯笼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

凉亭里，萧珩突然站到沈知楠后，双手轻轻搭上肩膀。沈知楠诧异地侧头，却听他声道："知楠今日辛苦了。"

指尖力道恰到好地开紧绷的理，这陌生的体贴让沈知楠垂下眼睫。月过亭角的风铃，在他眉宇间洒下细碎的斑——

这样体贴神，是从未见过的风景

萧珩忽然俯，畔过耳尖："以后日日都这样，好不好？"

沈知楠着眼前人，恍惚间与记忆重叠——去年深秋，他在妆台前，执梳为绾发，笑着说要日日如此。

萧珩察觉走神，在对面坐下。指尖抚过脸颊时，惊觉一片湿凉："知楠在想什么？"

无意识地描摹他的眉骨："琰之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

萧珩瞳孔微——原来那个被遗忘的自己，也曾这样许诺过。他拇指过的眼尾，声音发紧："我讨厌以前的自己。"

沈知楠呼吸一滞。

"他让知楠伤心了。"萧珩的指尖划过微红的眼眶，"每次提起他，你的眼底都是哀伤。"

——这话太锋利，剖开所有伪装

沈知楠仓皇偏头，却被他捧住脸转回来。他的眸子映着月，清澈得能照见所有狼狈："知楠，忘了以前的他好不好......"

他的掌心滚烫，烫得沈知楠心尖发颤。他拉着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眼里盛着前所未有的执拗："看看现在的我，只看着我......"

沈知楠怔然着他，忽然轻叹："你就是他啊。"

"不！"萧珩忽然打断，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我只是我......不是那个让你伤心的混蛋。"

他恨极了——每次看着提起以前的自己，看着藏在眼底极深的哀伤，他好恨，恨心里装着“他”，却不是现在的“他”。

恨“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如此伤心。池中锦鲤突然甩尾，溅湿了他袖口

萧珩低头看着水渍蔓延的料，突然笑了："知楠，你说......"抬起湿漉漉的袖子，"若我永远想不起来，你会不会......"

话未说完，沈知楠突然倾，一个轻如蝶翼的吻落在他颤抖的眼睑上。

那个吻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在眼睫，萧珩还未来得及那份温软，沈知楠已稍稍退开。的指尖仍流连在他颊边，月为的廓镀上一层和的银辉。

"不要说傻话。"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珩怔怔地着，看到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水。的拇指抚过他眉心的褶皱，像是要熨平所有不安："不是琰之的错......"

"是我自己......"垂下眼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能早些明白你的心意。"

萧珩心头猛地一跳，突然抓住收回的手："那现在呢？"他追问，嗓音沙哑，"现在的我......"

沈知楠抬头，眼中水潋滟："现在的琰之，很好。"又拉起他的手轻声道：“夜深了，我们回吧。”

萧珩跟着起，任由拉着自己往清晖园而去。

清晖园内烛影摇红，萧珩正端着茶盏，耳尖忽地一动——净室里传来脚步声。他腾地起，走到面前，拉着到罗汉床对面坐下。

"知楠尝尝，"他殷勤地斟了杯新茶推过去，碧绿茶汤在白玉盏中漾开涟漪，"苏杭刚进贡的。"

沈知楠捧起茶盏，氤氲热气模糊了眉眼。浅啜一口，畔漾起浅浅梨涡："很香。"

这笑意让萧珩心头一热："明日我去找父皇多要些！"他看着，眉眼带笑。

沈知楠轻拍他的手腕："不急，琰之先养好......"

话音未落，萧珩已站到面前转了个圈："早好了！"玄寝旋开如墨莲，却听"哗啦"一声——

茶盏翻倒，滚烫茶水泼在他上。

"琰之！"

沈知楠慌忙去扯他摆，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萧珩进惊慌的眼："没事，不烫的。"

却不理，执拗地将他按坐在罗汉床上，径自蹲下去。素手执帕，小心翼翼地拭他寝裤上沾着的茶叶，另一手着湿的料轻轻提起，生怕到他肤。

帕子拂过面时，萧珩不自觉地绷紧

他垂眸着发顶，结上下滚动。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片影，瓣因专注而微微抿起。

——太近了。

近得能闻到发间的幽香，近得能看清鼻尖细小的汗珠。萧珩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掌心渗出细的汗。

萧珩还沉浸在悸动中，忽听沈知楠严肃道："快脱了，去净室用凉水冲冲。"

"啊？"他一时恍惚，竟没反应过来。

沈知楠见他呆愣，眉头一蹙，手就去解他腰间系带。萧珩呼吸一滞，眼睁睁看着素白的手指勾住自己寝裤边缘——

料落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沈知楠动作猛地僵住，耳瞬间烧得通红，像被烫着般转过去："你...自己...去净室..."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了气音。

萧珩低头看着自己半褪的寝裤，又看看红的耳尖，忽然低笑出声："知楠方才...不是大胆的？"

他故意凑近发红的耳廓，却在慌乱躲闪时，一把将人揽进怀里。

沈知楠得几乎要把脸埋进领里，忽觉子一轻，整个人被萧珩打横抱起。下意识攀住他肩膀。

半褪的寝被随意丢在地上，月照见他线条分明的腰腹

"你...自己去！"慌乱地推着他膛，却被他抱得更紧。

萧珩低头，睫在眼下投下一片影，眼神湿漉漉得像只伤的："知楠，我疼......"结滚动间，声音又软了几分，"你帮我看看，可好？"

净室的门被他的后背顶开，氤氲水汽扑面而来。

竹制躺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沈知楠被安置其上。萧珩挨着坐下，将被烫红的到面前，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虚弱："知楠，我疼......"

立刻俯检查，果然看见一片泛红的肤。取来浸了凉水的素帕，指尖刚触到伤，就觉他部瞬间绷紧如铁。

月过窗纱，照见他绷出青筋的小

"疼吗？"心疼地低头，对着伤轻轻吹气，轻的气流划过肤。

"嗯！"

萧珩闷哼一声，抓住的手向下，沈知楠指尖一颤，瞬间从指尖红到耳。

"这里疼......"他声音沙哑得不样子："知楠帮帮我......"

想手，细微的挣扎换来他一声压抑的息，灼热的吐息喷在耳畔。

压抑的息在耳边炸开，萧珩滚烫的蹭过耳垂，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知楠，我好难......"带着些许湿意的睫扫过颈侧，"帮帮我好不好？"

沈知楠得指尖都在发抖，别过脸去咬住下："我...不行......"

"知楠~”他的声音异常委屈，"帮我......"

整个人得蜷起来，被他强势地揽进怀里。萧珩滚烫的掌心覆着的手背，带着。息声越来越重："我教你......"

沈知楠把脸深深埋进他颈窝，任由他动作，他锁骨很快传来湿意，不知是谁的汗水。

当萧珩终于餍足地松开的手时，沈知楠的指尖已酸软得抬不起来。整张脸仍死死埋在他汗湿的颈窝里，耳尖红得能滴。

萧珩低笑着取过湿帕，一一拭泛红的指节。帕子掠过指尖时，敏地颤了颤，却被他趁机翻压进竹躺椅里。

"你......"刚启质问，就被他堵住了。

这个吻很急促，像是要把方才未尽的动都补回来。沈知楠在换气的间隙挣扎着推他："不是已......怎么还......"

"不够......"萧珩的顺着脖颈下，指尖挑开襟，"它想要知楠呢。"

沈知楠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弓起子。萧珩掐着的腰，在耳畔哑声道："这次换我伺候知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