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寫字樓的玻璃幕墻,灑在忙碌的辦公區。代圓圓剛邁進公司,就被趙書過來,“陸總有請。”
代圓圓有些驚訝,陸總平時很直接找,是趙書的助理,一般都是和趙書對接工作的。
詢問的看了一眼趙書,趙書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代圓圓著頭皮敲了敲門,自從上次把陸總“斷后”后,這兩天連辦公室門都不敢輕易出,生怕撞見陸總,隨便找個“左腳先邁進門”的理由就把開除了。
“進來。”陸堯霆的聲音從屋傳來。
代圓圓推門而,只見陸堯霆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隨手丟過來兩張銀行卡和一串鑰匙:“一張卡是我的副卡,一張是給的零花錢,你去給送過去,看今天能不能搬到靜水園。”
“啊?”代圓圓愣在原地,滿臉疑,試探著問道,“陸總,您說的是……?”
陸堯霆抬眸看了一眼,代圓圓瞬間心領神會:“是林小姐吧?陸總,您和林小姐提前說好了是吧?”
陸堯霆微微頓了頓,語氣平靜:“沒有,你今天去告訴。”
“???”
代圓圓忍住想罵人的,管理好面部表,笑著說:“我去說嗎?那是否需要擬一份協議?”
“擬協議?”陸堯霆微微蹙眉,“現在簽婚前協議有點太早了,先相一段時間再說吧。”
“!!!”
代圓圓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詫異的看著陸堯霆說:“陸總說的是林景棠小姐嗎?”
應該沒有別的林小姐了吧。
陸堯霆靠在椅背上,無奈的看著代圓圓,他怎麼覺今天和代圓圓通起來這麼費勁呢。
代圓圓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麼跟不上陸總的腦回路了,他們倆的腦回路本沒有在一條線上,應該說,在這件事上本沒有人會和他在一條線上。
代圓圓咽了咽口水,訕笑道:“我還以為陸總和林小姐是包養關系。”
陸堯霆一開始確實是這麼打算的,但是經過昨晚再見一面后,他覺得包養這個詞太難聽。
以后林景棠和自己出去,怎麼去介紹,包養的?他的圈子里有不有這種關系的,這種詞放在林景棠上太侮辱人。
倒不如說是朋友,省的招人惦記。結婚的話,還是先相一段時間再說,冬天太冷,穿婚紗不方便,怎麼也要等到明年春天。
四月份五月份就行,要是這樣的話,現在就該訂做戒指和婚紗了,上次江硯結婚時那個戒指不錯,回頭問問在哪定制的。
想到這兒,陸堯霆角不自覺上揚,對代圓圓說:“是朋友。”
代圓圓看著陸堯霆春風滿面的樣子,忍不住潑了盆冷水:“陸總,林小姐知道自己是您朋友嗎?”
果不其然,陸堯霆角的笑瞬間僵到了臉上,代圓圓實在不知道他在玩哪一出,單方面確定關系嗎?
嘆了口氣,把手中的銀行卡和鑰匙放回陸堯霆的辦公桌上,“陸總,這事我沒法幫您。您要是真喜歡林小姐,最好親自去說。讓我轉達,對林小姐不太尊重。”
陸堯霆沉默片刻,“好像有點怕我。”
昨天去見的時候就發現了,林景棠一直不肯和他對視,看向他時總是會慌的躲閃,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代圓圓心里默默吐槽,第一次見面就把人家做到發燒,擱誰誰不害怕。
但是作為陸總的員工,覺得還是有必要安一番,“應該是您和林小姐相的時間太短了,彼此還不悉,多相相就好了。”
“我當時追我老公追了好久呢,結果人家本不知道我在追他,把我氣了個半死,跟塊木頭似的。”
陸堯霆思索片刻,問道:“你老公是廣盛的孫意承?”
代圓圓點了點頭,結婚的時候還給陸堯霆發了請柬。廣盛是陸氏旗下的公司,孫意承是廣盛的總經理。
陸堯霆贊同道:“確實像塊木頭。”
代圓圓:???哈嘍?我只是講個笑話活躍一下氣氛,我老公我說說就行了,你還確實上了。
——
暖灑在學校門口,林景棠站在路邊等著學姐到來。
“棠棠,這邊!”
尋聲去,學姐劉楓月坐在車,正笑意盈盈地朝揮手。林景棠快步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輕聲喚道:“小月姐。”
劉楓月拉住上下看了看,“嘖嘖嘖,越來越漂亮了棠棠,我手里這個活,除了你別人還真沒法接。”
劉楓月大學畢業后,沒有找自己對口的工作,而是利用兼職時候的人脈,開了一家工作室。
平時還是以拍平面為主,有時候還接一些公司的廣告拍攝。
劉楓月指尖輕林景棠的鼻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這天生麗質的,要是當初堅持走這行,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大明星了。我見過不明星,論值,都比不上你。”
林景棠搖了搖頭,“小月姐,我當不了明星。”
想起之前一次拍攝經歷,甲方臨時起意,想讓林景棠出演一段廣告。容不過是幾句簡單臺詞,可林景棠卻怎麼也演不好。
生的表演、毫無起伏的棒讀,與廣告所需氛圍格格不。
劉楓月還覺得非常奇怪。林景棠在現實中非常靈,但是一到攝像機里就像是被使了定,變了一木頭。
劉楓月哈哈笑了兩聲,“知道知道,這次是拍平面照,沒有視頻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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