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城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
一男一相對而坐。
生面上略顯:“政言哥,你怎麼會突然約我?”
男人輕嗤一聲:“很意外嗎,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魏歡垂下頭,小口抿著咖啡。
“我再問你一遍,認識他嗎?”周政言懶得再廢話,直接將手機畫面對準。
魏歡抬了下眼,瞬間大驚失:“你,你把他怎麼了!”
照片上是一張再悉不過的臉,只是,那頭漂染過的黃頭發,此時已經被鮮浸染,大部分變了紅。
生捂住哭出聲來:“你對他做了什麼!”
周政言不聲的收起手機:“那你先告訴我,你們對我太太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不過幾秒鐘,魏歡態度又變得強起來,“這個人,我不認識,我剛才,只是被那個場面嚇到了。”
“是嗎?”周政言睨著,“但他已經把你供出來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魏歡拼命咬住,“絕對不可能的。”
周政言笑了聲:“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魏歡臉上淌著淚,楚楚可憐。
然男人并不吃這一套:“你老實一點,我看在樂楠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
“如若不然,我不敢保證,你的下場會不會跟他一樣。”說著,他指尖輕輕點著屏幕。
“你想干什麼!”魏歡強撐膽量,“你這樣是違法的。”
“你還懂法?”周政言挑了挑眉,“那你先告訴我,造謠中傷,誹謗他人,算不算犯法?”
“我沒有!”魏歡仍泣著,“政言哥,你相信我。”
“我也沒有耐心陪你玩很久。”周政言直接變了臉。
“勾引我的人有很多,但們的下場都不難看,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魏歡睜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并不說話。
男人告訴答案:“因為們只會把心思放在我上,不敢去招惹我太太。”
“可你不一樣。”他話鋒突轉,“你讓人去給送花,企圖挑撥我們夫妻關系。又買通那個人到學校門口鬧事,給我太太造了很大的困擾。”
說到這,他極其瘆人的笑了笑:“你算計我可以,但請不要去我的底線。”
“在你心里,就真的那麼好?”
魏歡忍許久,終是不住心底那涼意,“明明是我們先認識,明明是我先喜歡你……”
“抱歉。”周政言態度冷淡,“除了上次在老家見過你,之前我真的沒有一點印象。”
“我比認識你的早!”魏歡徹底破了防,“我也并不比差……”
生低聲哭訴著:“當初我跟著樂楠去過你家幾次,你從來不拿正眼瞧我。我以為你們這些有錢人,只會注意那些門當戶對的。可直到你結了婚,我才知道,原來你找的,家世學歷都還不如我!”
“憑什麼!憑什麼就可以得到你的青睞?我不管是才還是容貌,比差哪了!”
“你為什麼喜歡,不喜歡我!”
“我承認,那些花都是我讓人送的,去鬧事的人也是我指使的,我就是想讓你看看,你喜歡的,并不是個好人。”
“我找人調查過,在你之前就有過別的男人,呵呵,你不知道吧,你心里的寶貝,你的眼珠子,早就被人玩爛掉了……啊……”
不等魏歡把難聽的話全部說完,周政言已經起面前的水杯潑了過去。
杯里是溫水,不至于燙傷。
但被潑了一臉的人,模樣卻很狼狽。
魏歡顯然沒預料到,男人會有這樣的舉。
拿紙巾不停著水,“你……你對人手……”
周政言嗤了聲:“我不喜歡對人手,所以還請你不要我。”
“怎麼,你還想打我不?”魏歡冷笑道,“你我一下試試,我就不信,這個社會還沒有王法了!”
“王法當然有。”周政言注視著,“可王法是漂浮在明面的東西,在你看不見的暗角落,還有很多意想不到。”
“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
極其溫的語氣,卻讓聽的人骨悚然。
魏歡腦海里閃過那張滿是的照片,才忽然意識到,他可能,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你想怎麼樣?”終于放了態度,“你想讓我怎麼做?讓我去給道歉,下跪,懺悔?”
“不想。”周政言輕飄飄的掃了一眼,“你這樣的人,去到面前,只會臟了的眼。”
“呵呵。”魏歡苦笑,“到底對你施什麼魔咒了,你就這樣死心塌地。我也喜歡你呀,你就這樣對我?”
“你喜歡我什麼?”周政言反問,“喜歡我的錢,喜歡我的權,還是喜歡我這張臉?”
“喜歡你什麼?”魏歡輕挑角,“是喜歡你的錢,你的權,還是你這張臉?”
“不喜歡我。”男人自嘲的笑笑,“跟你不一樣,我所有的一切,都無。”
魏歡瞪大了眼睛:“我不信,肯嫁你,總是要圖一樣的。”
周政言擺弄著手里的杯子:“我倒希圖我點什麼。”
“政言哥,不喜歡你,我喜歡。”
魏歡仍不肯放過一示的機會,“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歡,我都能接,你能不能,試著……”
“可我不喜歡你。”周政言直接了當,“與不,強求不來。就像我對,就像你對我,就像那個黃頭發青年對你。”
“你說什麼?”魏歡出了難以置信的表,“他究竟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他什麼也沒說。”周政言漠視著眼前的孩,“他的比骨頭還,自始至終都沒提你一個字。”
“你……”魏歡登時惱怒,“你詐我?”
“沒錯。”周政言說,“正因為他咬死不肯松口,我才斷定,他喜歡你,寧愿替你背鍋。”
“呵呵,還真讓你猜對了。”魏歡垂下眼皮,“他是喜歡我,只不過,又是一個一廂愿的傻子而已。”
“傻子?”周政言認可這個說法,“這種東西,沒辦法強求,或許可以用盡心機手段,強占到人,但那顆心,很難得到。”
話說到這個份上,魏歡也沒有再垂死掙扎的必要了。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說吧,準備怎麼懲罰我,我都欣然接。但可不可以,放過他,他是替我辦事的,我不想牽扯無辜。”
“當然可以。”周政言放松了姿態,“法治社會,你以為我真有生殺大權。”
“至于你……”男人頓了頓,“辦理退學,離開這,從我的眼前消失,以后別讓人在襄城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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