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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去世五年,守寡懷了皇帝的崽》 第1卷 第188章 殿試面圣

“那人是誰?”

收到陸妃要見自己的消息后,云挽便空來了長春宮。

掃了眼四,云挽斂眸,陸妃失權,又被奪了三皇子的養權,長春宮上下明顯人心惶惶。

相比第一次來時,冷清許多,就連屋檐墻角下的冬日枯草都無人清理。

循著的視線去,陸妃閃過一屈辱。

今時不同往日,誰能想到曾經被自己瞧不起同的孀婦,竟有朝一日會爬到自己頭上去。

但今日有正事,因而只能下心底的憤懣不甘。

“如果我告訴你綾香與姘頭的主子是誰,你會怎麼做?”雙眸盯云挽,打探道。

聽出話里的試探,云挽不:“怎麼做是我的事,你只需要告訴我對方是誰?”

陸妃神微頓。

“你不說也行,回頭我將此事稟報圣上,說與你有關,你覺得到時你還是陸妃嗎?”

云挽緩緩轉手腕上的玉鐲,語氣悠悠一點兒也不著急。

玉鐲乃水頭極好的帝王綠,圈在的腕骨上襯得越發細膩,彩照人,不顯老氣。

云挽不常戴這些貴重首飾,但架不住景宣帝喜歡將各種珠寶首飾往上堆砌,全然不顧是否合適,只道最好的才配得上

陸妃面,干吐出幾個字:“是李青夢。”

李青夢便是李貴妃的閨名,兩人在閨中時關系便不和,同樣的高門貴,誰也不服誰,都想當京城第一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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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氣場不和,了宮亦是如此,明里暗里沒爭斗。

云挽眸,抬眼淡淡看著:“果真是?你莫不是在誆我?”

陸妃臉一黑:“我誆你有何好?我自是有證據。”

云挽不語,等待口中的證據。

陸妃默了片刻,一臉嫌惡道:“綾香與那姘頭小侍衛不過逢場作戲,并無婚約,對方母親曾是李家的看守門房的下人,只是后來患病回了老家。”

“他一個小小門房的兒子,再能干也不可能當上皇城的侍衛,所以李家在其中定然出了力。”輕蔑。

“不止如此,綾香被趕出長春宮后還能進你的棲云宮,有能力做到這個份上的除了李青夢還能有誰?”

云挽:“麝珠串呢?如何解釋?”

聞言陸妃冷笑:“自然是不希你有孕,否則以陛下對你的寵,難保不會威脅兒子的地位。”

說到這,看了云挽,“只是沒想到你早就生了個龍種。”

可憐弟弟了擋箭牌,也幸好他早早死了,否則便要死不瞑目了。

聽上去的確很有道理。

云挽對此未表態,而是質問:“你既然查到了,為何現在才說?你心里又在算計什麼呢?”

陸妃一滯。

不等開口,云挽笑了下,“讓我猜猜。”

的視線停留在對方臉上,好整以暇及地寸寸觀察陸妃的表,語氣平靜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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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搬去了其他宮,陛下只允你一月一次去探,你怕沒了倚仗,妃位不保,所以想拉別人下水。”

流轉,言簡意賅:“你希及我去針對李氏對麼?”

心思被無拆穿,陸妃臉難看一瞬,旋即大方承認:“我是無緣皇后之位了,如今有能力與你一爭的只有李青夢,我們何不放下前嫌,聯手趁機扳倒?”

云挽只覺好笑,留下一句話:“你母親曾經企圖殺我,你幾次三番算計我,我憑什麼信你?”

對于綾香送麝珠是李貴妃授意的結果,云挽心中存疑。

先不說對方這麼做遲早會暴,且即便再生下孩子,待幾年后孩子長大記事,太子早便及冠了。

說不通。

可這后宮里除了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人,還有誰呢?

云挽走后,陸妃臉一陣青一陣白,想了許久后喊來一個宮人,冷冷道:“去告訴,云挽不是傻子。”

.........

會試張榜后一月便是殿試,由會試中第者即貢士應試。

四月中旬,文德殿。

以岑遠舟為首的一眾貢士在宮人的引領下在殿等候。

象征皇權的宮殿富麗堂皇、恢弘大氣,兩旁宮人與史肅穆。

天子尚未面,層層威嚴與氣勢便得人難以呼吸,心下為巍,一眾著同樣裳的貢士心升起不同程度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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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為首的一人,目不斜視。

見狀相鄰的貢士忍不住問:“岑兄,為何你看上去一點也不張?”

聞言岑遠舟回以微微一笑。

在其他人看來便是他已經竹,高深莫測,頓時心越發張,力甚重了。

這可是殿試,面圣的機會!

人這一輩子都求不來的機會,若是表現好了,即便是末名,仍有進三甲的可能。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眾人漸漸躁

“肅靜,不得竊竊私語。”一旁侍肅聲提醒

只有岑遠舟自己清楚心不如面上表現的那般平靜。

能在會試中奪得首名,卻不代表一定能進前三甲,其中不可控因素太多。

為此,他這一個多月以來萬不敢松懈,早睡早起、飲食清淡,每日打上兩套拳,今日來前更是沐浴焚香三次,生怕殿前失儀,給天子留下糟糕的印象。

如今他不僅是代表自己的臉面,更代表了表妹和外甥阿綏的臉面,若出意外,旁人指不定會借機嘲笑他們母子倆。

表妹在宮中本就步履艱難,他更該爭氣才是。

如此想道,岑遠舟重振旗鼓,神奕奕。

第一印象格外重要,他勢必要在圣上那留下好印象,不拖表妹的后

他信心滿滿。

兩刻鐘后,天子駕臨,一干人等跪拜。

景宣帝揮手:“諸位平。”

下方的岑遠舟跟隨眾人起,眼眉低垂,不得隨意直視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竟覺得圣上的聲音威嚴中著幾分悉。

“今日第一題:為君之道。”

應試者有一盞茶的時間思考,岑遠舟在心中迅速組織語言。

一盞茶后,上方景宣帝沉聲問道:“誰先作答?”

眾人面面相覷,皆不想第一個作答。

“陛下,草民岑遠舟愿意一試。”

景宣帝:“你是今年的會元,便由你開始,上前抬首。”

岑遠舟鎮定上前一步,角微揚整理好表后抬頭,準備侃侃而談:“臣以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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