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扇從里打開，產婆抱著襁褓出來，臉上滿是笑容：“恭喜陛下！賀喜陛下！皇后娘娘產下了一位小公主，母平安！”

景宣帝心心念念的小公主出生了！

他瞧了眼裹在襁褓中的兒，按捺住為人父的喜悅，追問：“夫人呢？怎不聽夫人的聲音？”

想起這幾個月來從太醫以及書籍上獲悉而來的關于婦人難產而亡，一腳踏進鬼門關便再未睜開眼的事例，景宣帝一陣陣心慌。

產婆：“陛下放心，生下公主后力竭昏過去了，無恙！”

景宣帝仍不放心，當即抬進產房，來到床前。

屋的腥氣尚未散去，夾雜著參湯的味道，濃郁而刺鼻，月牙正俯在床前給云挽拭額頭。

經歷一場生產，云挽雙眸閉，紅潤的臉此刻蒼白如紙，汗水打了發髻與脖頸，虛弱地昏睡著。

“朕來吧。”

心口一陣陣鈍痛，景宣帝接過月牙手里的熱帕子，作輕地拭去云挽臉上的汗水。

屋外，產婆抱著孩子被眾人圍觀。

阿綏踮起腳尖看著剛出生的妹妹，目歡喜，“是妹妹，小寶是妹妹。”

他看著襁褓里小小的一團，激不已。

他有妹妹了！

阿綏抑制不住開心，角瘋狂上揚。

妹妹雖然紅彤彤的像百園里剛出生的小猴子，皺的，但在他眼里，妹妹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妹妹！

“妹妹怎麼不出聲？”阿綏了妹妹蜷握的小拳頭，擔憂問。

他剛才可是聽見了，妹妹的哭聲嘹亮，聽著就很健康。

產婆笑著解釋：“小公主現下是哭累了睡著了，外面風大，奴婢得抱公主回屋里去。”

阿綏忙道：“我也去。”

父皇照顧阿娘，他要照顧好妹妹，等阿娘醒來就可以看到妹妹了。

........

云挽一覺睡了三個時辰，醒來后發現已經回到了悉的寢殿，鼻尖傳來淡淡的龍涎香，一睜眼對上景宣帝關切的眼神。

“夫人醒了。”

云挽還虛弱，朝他笑了笑，“孩子呢？”

目左右掃視，未看到剛出生的小家伙。

景宣帝扶起，調整好舒適的姿勢，“夫人醒來前娘抱下去喂了。”

“是孩嗎？”

云挽語氣不確定問道，猶記得昏過去前似乎聽到產婆說是個小公主。

景宣帝想起剛出生的兒，眉目舒展：“是孩。”

他握住云挽的手，低沉的嗓音夾雜著濃濃的：“夫人給朕生了個小公主，夫人辛苦了。”

他低頭親了親的額頭，吩咐宮人把孩子抱上來。

不一會兒娘抱著裹得嚴實的孩子進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云挽的旁。

聞到悉親切的氣息，小小的一團揮舞拳頭，朝云挽的方向扭，里哼哼唧唧。

初次看清自己生下的兒，云挽整顆心都要化了。

手輕輕地握住兒的小手，臉上綻放慈和的笑容，這是的兒。

虛虛了兒的臉蛋，云挽說：“比阿綏剛生下來時瘦小些。”

景宣帝詫異挑眉：“夫人還記得？”

他至今還未抱過兒，就是怕自己手腳把孩子抱壞了。

乎乎的一團不過他的兩個掌大小，渾仿佛沒有骨頭，脆弱的不可思議。

“自然，阿綏那時有這麼大。”

云挽張開手比劃著大小，眼中俱是屬于母的。

景宣帝著的母倆，眼眶微熱，心間被幸福與滿足充斥，“多謝夫人給朕生了一對兒。”

“咱們的兒長得像夫人，長大后肯定漂亮極了，是這世間最的小姑娘。”

云挽低頭看著尚未褪去紅痕，渾皺的兒，無奈失笑。

眼睛都未睜開，五也未展開，怎麼就看出像了？

“夫君可有想好給咱們兒取什麼名？”笑著問。

兒子的名字是取的，認祖歸宗后便沿用了，兒的名字便給景宣帝，由他決定。

出的食指被小公主握住，景宣帝頓時僵地不敢。

聞言他輕輕點頭，“朝，朝的朝，承朝，咱們兒的名字，同的兄長們順襲‘承’字輩。”

“出生于天明日出之時，朕希此生如日絢爛，朝氣蓬，封號‘明’，夫人覺得如何？”

云挽頷首：“承朝，明，甚好。”

對兒的期盼與景宣帝一樣。

的兒，今后會在父母與兄長的與呵護下長大人。

不會像這個母親一樣，自小喪母，盡欺凌。

景宣帝眉眼間神采飛揚：“朕會讓為大齊最尊貴的姑娘。”

只要他在世一日，便會竭盡全力護母子三人安康無憂。

得到的認可，景宣帝下令擬旨，昭告天下。

景宣十五年，四月初九，皇后平安誕下一位公主，帝王賜名‘承朝’，封號‘明’，從此大齊多了一位集萬千寵于一的明公主。

“我覺得還是小寶好聽，小小的寶貝。”

阿綏坐在矮凳上，著撥浪鼓逗弄搖床里的妹妹，煞有介事問：“對吧？小寶？”

“咿呀~”

小明蹬發出聲音，圓溜溜的眼睛跟著撥浪鼓看去。

阿綏激，對屏風后坐月子的云挽說：“阿娘您看，小寶認同我的話了！”

他的妹妹果然還是更喜歡自己這個哥哥取的小名。

景宣帝嗤笑未語，懶得給兒子潑冷水，反正兒的大名和封號是自己這個父親取的。

剛出生的小孩一天一個樣，沒過幾天明小公主就變得白白，五舒展開了，模樣致水靈，見過的人都不釋手，想抱回去養。

裴謙和三皇子第一次見就忍不住嘆：“咱妹妹好漂亮，的眼睛像葡萄。”

承襲了父母優點的小公主，有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嘟嘟的臉蛋，渾白又，漂亮得不像話。

就連一向對丑不敏的裴謙都忍不住多看。

被不同的人注視著，小公主也不害怕，小一咧出牙床。

裴謙激：“妹妹好像對我笑了，我能的臉嗎？”

阿綏無拒絕：“不能，你的手不干凈，會疼小寶。”

“而且是我妹妹。”

裴謙：“你妹妹就是我妹妹！”

阿綏：.........

“想要妹妹讓姑母給你生一個。”

聞言裴謙眼眸一亮，回去后便纏著永壽公主給他生個像明一樣漂亮可的妹妹，結果毫無疑問挨揍了。

第二天他捂著屁喪氣搖頭道：“還是算了，萬一是個弟弟咱也沒辦法塞回去是吧？”

而且他娘說怕生出像他一樣的黑炭妹妹。

裴謙委屈，他這是曬的，分明是男子氣概。

........

一個月后，明滿月宴，這位備寵的小公主首次在眾人面前亮相。

云挽在景宣帝的要求下坐了雙月子，因而宴會上未面。

司儀小心地給小公主剃完發，收集的胎將被制胎筆，收進景宣帝的私庫珍藏。

一個月大的明全程呆在父皇懷里，又乖又好奇，圓溜溜的大眼睛轉悠悠，里嘰里咕嚕說著嬰語，一點兒也不怯場。

阿綏則跟在后面，一邊同大人寒暄，一邊時刻注意在呆在父皇臂彎里的妹妹。

父皇下手沒輕沒重，帶孩子有多不靠譜他是清楚的。

他怕一不留神父皇就把妹妹摔了，妹妹那般脆弱。

不過阿綏多慮了，經過一個多月的磨合與練習，景宣帝已經能輕松掌握抱孩子的手勢，明白什麼樣的抱姿適合一個月的孩子。

何況，小明也是個有脾氣的寶寶，稍有不高興便會抗議，譬如此時。

景宣帝同人說著話，一時沒顧及懷里的小明，忽然便到領口一陣潤，他低頭一看，小家伙吐了。

熱鬧的氣氛戛然而止，娘心里一陣張，眾人也看到前一片漬的景宣帝，微微吸氣。

誰知景宣帝展大笑：“哈哈哈，朕的小公主會吐了！”

眾人：..........

六月，天氣漸熱，終于坐滿兩旬月子的云挽再也無法忍，下地徹底沐浴了一番。

經過兩個月的心滋補，云挽形恢復，瓷白細膩，不見毫瑕疵，唯一的不適便是部偶爾脹痛，以前的小也穿不了，因為容不下了。

見蹙眉吃痛，似是憂愁，自懷孕后專門伺候云挽的鐘嬤嬤解釋：“娘娘這是正常的，待奴婢給您疏通一番便不會痛了。”

自古以來富貴人家的小孩并不以母喂養，自出生前便有娘，阿綏和小明自然也是由娘喂養。

不過云挽懷著阿綏時提心吊膽，緒不算好，因此生完阿綏并無水，未出現脹痛的現象。

如今養得好，從懷孕至現在，每日食用滋補之，尤其是近兩月，因而有了水。

得到云挽應允，鐘嬤嬤彎腰準備解開襟的扣子，景宣帝來了。

“夫人哪里痛？”

從殿門到室有一段距離下，顯然他已經聽到鐘嬤嬤的話了，立生擔憂。

云挽咬，難以啟齒。

鐘嬤嬤不敢瞞，小聲告知：“娘娘是.......漲了。”

何為漲，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無需解釋。

聞言烏眸瞬間落在了云挽潤的口，眸轉深。

沐浴后只著了寢，薄薄的藕布料包裹玲瓏軀，領口的盤扣松垮，瑩白映眼簾。

“如何緩解？”景宣帝視線未移，了問道。

察覺到主子間的曖昧氣氛，鐘嬤嬤言簡意賅：“需用雙手以輕微的手法幫娘娘疏通即可。”

景宣帝嗯了聲，“你說，朕來。”

心下了然，鐘嬤嬤垂頭：“......是。”

將手法口述之，景宣帝認真記下，神嚴肅，唯有當事人云挽坐立難安。

待他記下，鐘嬤嬤帶著宮人出去，心關了門扇。

景宣帝洗凈雙手，將水漬拭干凈。

云挽半倚在榻上，見他朝自己走來，不由地坐正。

抿了抿輕聲細語道：“要不還是讓鐘嬤嬤來吧。”

明明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兩人也沒荒唐，可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云挽還是難以控制地到赧，捂了襟領口。

景宣帝微不可見地勾了下，很快角抿直，神冷峻篤定道：“朕學會了，夫人信朕，絕不會弄疼夫人。”

“夫人只管放心。”

云挽一聽，更不放心了。

景宣帝卻不給猶豫的機會，緩緩屈膝坐在側，單手攬住的腰。

纖細的腰肢上覆著，他輕輕挲。

腰間的意瞬間轉移了云挽的注意力，頃刻間前一涼，下意識手去捂，卻被擋下。

景宣帝收回腰上的手，掌心扣住那只作勢要擋的手，另一只著的下擺遞至邊。

“夫人，咬住了。”

冷空氣與目的刺激下，云挽前起伏得厲害，里含住自己的擺，細頸后仰劃出優的弧度。

忽地一，用力地抓住他的肩頭，貝齒撕磨口中的料，臉頰耳紅得不樣子。

見狀景宣帝停下手上的作，“疼？”

云挽艱難搖頭，不疼，但很難。

早已過風月的軀素了數月，此刻被這般撥，很是不好。

當然，此時難的不止一人，景宣帝前額浮現細汗，眉間忍。

十余次之后，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腥味，白的水展眼前，如晨起的水聚集到一定程度便緩緩流淌。

景宣帝眼神驟暗，結上下滾。

“朕了，夫人也幫幫朕。”

話落他垂首含了上去。

咕咚咕咚。

大口吮吸與吞咽的聲音在寂靜空曠的夜晚格外清晰。

景宣帝似行走在烈日炎炎下多日的夫，對著眼前只屬于他一人的甘大肆用。

兒有數個專門喂養的娘，口糧充足。

因此和兒搶口糧的事，本不存在。

這些皆是他的。

甘流間，解了暫時的，景宣帝抬首：

“夫人莫急，還有一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