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試圖在腦中拼湊出這幾個字,未果,是以茫然地搖頭,而后眼眸一亮, “我們要做這個嗎?”
“未妨無暑藥,水紫蘇香,”崔竹喧要好好說道一番,奈何聽話人只有一個空空如也的大腦,只等著飲子將其灌滿,于是話鋒一轉,變了紫蘇飲的原料,“紫蘇葉,甘草片,陳皮,蜂,黎檬子,得東西備齊了才能做。”
甘草還好說,桂枝湯里就有,從藥包里撿些出來就好,至于其它的,就得親自去尋了。
阿鯉尋了個竹簍背著,崔竹喧則撐起了油紙傘,合上院門,沿著小路走向渡口。
“紫蘇喜溫暖、潤環境,耐高溫,”崔竹喧一邊四張著周圍的野草,一邊向旁人解釋道,“沿河的地段土壤適宜,應當會有,我們盯仔細些,瞧見紫紅的葉子就是了。”
阿鯉凝重地點頭,全神貫注地盯著腳邊,生怕在一堆綠里掉了急需的紫紅,若是到雜草叢生,便覺眼睛也不是那麼管用,非得湊過去,把那些挨挨的葉片挨個拉開,用堪比殺人越貨時搜斂財的仔細去搜尋,倒真率先找到。
“阿姐,你看,是不是這個?”
崔竹喧沿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見一叢紫,只是在那鋸齒狀的葉片中央,向上橫生出一簇簇茸茸的小花,已到花期,比正常的采摘時間晚了些,但將就一二,應當問題不大。
“摘葉子,不要花,”崔竹喧一指示,阿鯉立刻蹲了下去,雙手并用,大有要將這薅禿的架勢,“太老的不要,太小的不要,長得太難看的葉子也不要,定是被蟲啃過的。”
饒是諸多限定,阿鯉背后的竹筐還是堆了好些紫,夠煮一大鍋了。
然后是陳皮,也就是曬干的橘子皮,摘了橘子,把皮下來,用火烤干,效果也差不多,至于黎檬子,從日值中天,到日沉西山,也未能尋到。
崔竹喧倒在床榻上,錘著自己酸的小,只覺得再多走一步,皮便要磨爛在鞋里了,直至昏昏沉沉睡著時,腦子里也只有一個念頭——
待回去,定人將黎檬子筐抬進府。
*
“剿匪該求府,救人就尋大夫,找我,是不是太荒唐了點?”
寇騫坐在船頭,漫不經心地拭著手中的砍刀,刃上三分水,映著月,出一點寒芒,將布巾擱下,手腕一轉,鋒尖直指向對面,“讓開,不然,別說我不守規矩,劫你們第二道。”
形容狼狽的人群頓時噤若寒蟬,綴在末尾的幾個嘍啰已然兩戰戰,在心頭打起了退堂鼓,然四下環顧,其余人皆是一不,便也只能忍著懼意,僵持在原地。
領頭者是個頭大耳的舟師,上次見面時還能維持住諂的笑,這回,黝黑的皮上綴著青青紫紫,眉間一道寸余的豁口,雖止住了,但外翻的紅更顯駭人,揚眉、皺眉都會扯傷,唯有兩行清淚淌下,了滿臉。
“寇老大,我們了錢財、送了禮的,你不能不管我們啊!”
舟師這廂哀哀戚戚地啼哭,阿樹頓生不滿,橫眉豎眼道:“你們還好意思說,什麼鍋碗瓢盆都塞進來充數,也就我們老大脾氣好,不然,非得給你船底鑿個不可!”
“……都是誤會,”舟師僵了一瞬,小心地觀察那提刀人的神,試探著開口,“只要這回寇老大肯出手相助,待回航時,我們必定如數、不,翻倍,翻倍獻上錢財。”
“咱們兄弟幾個還能上你第二回 當不?”阿樹啐了一口,罵道,“識相的快點滾,不然今夜全留下來喂魚!”
那日金玉書將這伙水匪驅逐后,確實在船上加強戒備,徹夜巡邏,可那又如何?攻易守難,夜半雖撞破了潛的水匪,但一群只曉得拉纖、劃槳的船員哪里火拼得過殺人如麻的匪寇,短兵相接,尸添了七八,貨被洗劫一空,金玉書還被擄了去,留下船上一堆傷重嘍啰,他們去報信,帶錢贖人。
行船往返,說也要半月,待到那時,金玉書指不定剩下幾條胳膊、幾條,且那殺人不眨眼的水匪,收完錢,再將他們宰了,也不過是順手的是,如何信得?
與其戰戰兢兢半月后送死,不如今日豁出去一把,將人救回來。
舟師心一橫,兩個膝蓋就跪了下去,額頭重重地磕在甲板上,“先前千錯萬錯,還請寇老大大人有大量,別同我們計較,我家小公子不懂事,但確確實實沒有壞心,現在進了賊窩,生死未卜,只要諸位愿幫我將人救出來,條件隨你們開!”
阿樹眼眸一亮,笑嘻嘻地湊上前,“哎呀呀,丁洪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盜,對付起來,很是吃力的,見是免不了的,丟命也不是沒可能,什麼價,你心里有數吧?”
舟師臉上未見愁苦,反倒出些的期待,連忙點頭道:“只管開價,只要人平安,我們一定雙手將謝禮奉上。”
“酬勞按金子結,”寇騫忽而站起,將方才拭干凈的砍刀隨手一扔,淡淡道,“替我尋把趁手的刀來。”
*
一覺醒來,崔竹喧突然明悟,何為缺斤兩。
黎檬子尋不到,那便不要了。
畢竟仔細想想,那麼多種配料,個黎檬子又能怎麼樣呢?紫蘇飲里有紫蘇、有水不就好了,至于味道如何,再難喝的東西里,多倒些蜂,調一杯水,嘗起來也差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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