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像帶著電流,瞬間竄遍了桑晚的四肢百骸。
整個人都了。
但沒有回答,而是從他懷里掙出一點點距離,雙手捧住他那張俊秀的臉。
漂亮的眸子盯著陸庭州,像盛滿了璀璨的星河。
“你怎麼來了?”
聲音里是藏不住的驚喜與雀躍。
“不是說公司很忙,要明天上午才能到嗎?”
陸庭州任由捧著自己的臉,鏡片后的眸子,專注而深地凝視著。
他抬手,拇指的指腹輕輕挲著的細腰。
那一下下的,從腰間竄起,整個人又了幾分。
陸庭州低笑一聲,在嫣紅的上,輕輕啄了一下。
力道很輕,滿是寵溺,“沒有你,睡不著。”
他坦然得不像話,仿佛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桑晚的心,像是被羽輕輕搔了一下,的,得一塌糊涂。
這個男人,總能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要命的話。
“所以,就來了。”
他凝視著,鏡片后的黑眸,深邃如海,盛滿了寵溺的溫。
“如果你不想我,那我去隔壁開間房,不打擾你休息。”
說著,他竟真的作勢要松開環在腰間的手,要把往那張的大床上放。
桑晚哪里肯。
像只八爪魚,瞬間纏得更,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整個人都掛在了他上。
“不許走!”
知道陸庭州是故意的,但心甘愿上當。
一個有求必應,將的所有小緒都妥帖安放的男人。
說不,是假的。
心底的愫,如同破土的藤蔓,瘋狂滋長,早已纏繞住整顆心。
桑晚仰起頭,不再等他主。
踮起腳尖,主吻上了讓心悸的薄。
所有的作,都跟著心走。
想他,想親他,想用自己的一切,去取悅這個讓心安的男人。
陸庭州先是一愣,隨即反客為主。
他扣住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將所有的心意,都吞腹中。
空氣里的溫度,節節攀升。
男人的呼吸變得滾燙,帶著濃烈的,噴灑在的頸側。
陸庭州將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上。
高大的軀覆下,將那片的馨香,盡數籠罩。
“小狐貍,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后果,自負。”
桑晚輕,紅人,“有什麼是我不能負的。”
陸庭州起,當著的面將襯從子出來,一顆顆解開扣子。
作輕且慢,很磨人。
桑晚覺得他是故意的,勾引。
調侃,“腹不錯,陸總不能懈怠,若是有一天他們不見了,你就下崗了。”
說完,臉上紅得徹底,覺自己就是一枚小,還很花心的那種。
“放心,不會有那一天,因為有了你,我的運量只會更大。”
男人再附下來,聲音帶著哄,“晚寶兒,幫我摘下眼鏡。”
桑晚看著男人眼底已經沾染了,抬手將他眼鏡去下。
接著就是溫熱的,生已經沒有了剛剛調侃的輕笑聲,而是……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啪啪地打在玻璃上,而屋的人完全沒有注意。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齊琪提著一大袋心心念念的芝麻羊。
“晚姐,你要不要嘗嘗,很好吃的。”
門沒有開。
倒是守在電梯口的一個黑保鏢,快速跑了過來,攔住了再次抬起的手。
“齊小姐,陸總在里面。”
齊琪一愣。
陸總?
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看閉的房門,又看看保鏢那張“你懂的”的臉。
瞬間明白了。
天吶!
陸總竟然連夜趕過來了!
齊琪捂住,眼睛里閃爍著八卦又激的芒。
連連點頭,抱著一包吃的,做賊似的悄悄退開,轉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
日上三竿。
桑晚才在一陣陣腰酸背痛中悠悠轉醒。
習慣想要滾一圈,卻被腰間的手用力扯了回來。
“醒這麼早?”
陸庭州到邊的人了,已經清醒過來,聲音里還帶著晨起的沙啞。
想到某個人的畫面,桑晚臉上火辣辣的。
都懷疑這老男人是不是學習了,要不然那麼人的事,高不可攀的陸總怎麼會低得下頭。
為了掩飾自己的想非非,桑晚故作鎮定地看了看手機,“都十點了,還早?”
天氣漸涼,窩在床上真的很舒服,生不由得往陸庭州懷里蹭了蹭,“看來陸總還是要多加努力,要不然我怎麼會醒這麼早?”
聽見這話的人,抱著的手猛地收,“我的錯,我現在就努力。”
說完翻將人在下。
兩人在酒店私磨好久,直到午后,才終于收拾妥當,從酒店離開。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
“我們去哪兒?”桑晚靠在陸庭州肩上,懶洋洋地問。
“去見我外婆。”陸庭州了的頭發,語氣自然。
“什麼?!”
桑晚瞬間坐直了,倦意全無。
“見、見你外婆?”
“我…我什麼禮都沒準備。不行不行,你自己去吧,我吃完午飯就跟齊琪會影視城。”
慌得手足無措。
陸庭州看著這副炸的樣子,覺得可得。
他抬手了的頭,將人重新攬進懷里,輕聲安。
“別張,你什麼都不用考慮,什麼都不用準備。”
“你只需要跟著我,有我在,一切都不用你心。”
男人的聲音,沉穩有力。
桑晚看著他篤定的眼神,那顆慌的心,竟然真的慢慢安定了下來。
車子最終在一古古香的中式庭院前停下。
這里是陸庭州舅舅家,外婆三年前跟著舅舅一家搬來京市后,就一直住在這里。
主要是因為陸庭州出國前,將京市的分公司,給了舅舅打理。
剛一進門,桑晚就察覺到了氣氛不對。
寬敞的客廳里,珠寶氣,坐著好幾位雍容華貴的老太太,和打扮致得的年輕孩。
當陸庭州牽著桑晚的手出現時,所有的目,“唰”的一下,全都聚焦了過來。
“哎,庭州,來得正好,剛好我們準備開席了。”
老太太看到陸庭州邊的生,震驚不已。
“這位是?”
桑晚有些不好意思,將手從陸庭州手中出,恭恭敬敬地上前想要鞠躬打招呼,被陸庭州又拉了回來。
“您未來外甥媳婦,桑晚。”
另一只手搭在桑晚肩上,作親昵。
他話音落下,年輕孩子臉上的神開始紛呈起來。
有羨慕、驚訝,也有嫉妒。
桑晚們當然都認識,不過能得到陸庭州的青睞,們是真的沒有想到。
畢竟深城陸家,跟京市的蕭家是齊名的。
素來有南陸北蕭之說。
而陸庭州矜貴的氣質更容易讓人心。
所以一聽說老太太的意圖,都紛紛趕來。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沒想到,網上說桑晚背靠金主,竟然是陸庭州。”
“明星,向來是豪門玩,長不長久兩說。”
這會兒桑晚已經意識到,老太太那天電話里說有重要的事,實際上,是為陸庭州心準備的相親大會。
而,這個被正主親自帶來的“不速之客”,已經了全場的焦點。
桑晚聽著嘀咕聲,彎輕笑,陸庭州這麼介紹,不敢怠慢,直接推開他的手,上前微微躬,輕輕巧巧地了聲:“外婆。”
老太太耳朵不好,沒有聽到,陸庭州當然是聽到了。
他上前直接攔住桑晚的腰,將人帶到自己懷里,“外婆,我很寶貝的,你別嚇到人了。”
老太太看著這麼一個可人兒的小姑娘,聲音的,怎麼聽心里都喜歡。臉上的笑意明顯,怎麼就會嚇到人了呢。
神矍鑠的老太太,瞪了一眼陸庭州,“臭小子,也不跟我說一聲,你……”
老太太那天在電話里聽他說是書,還以為是真的,沒想到他今天竟然直接帶過來一個孩子。
還這麼漂亮。
這讓怎麼跟這些老姐妹代?
老太太正要開口責怪他,一個開朗的聲音傳來。
“老外婆,我來了!”
陸瑾軒笑嘻嘻地從門外跑了進來,手里還提著一堆禮盒。
陸庭州不聲地攬著桑晚,走到老太太邊,子微微前傾,用只有三人能聽到的聲音,笑道:
“外婆,您看,瑾軒這不是來了嗎。”
“他還沒對象,您今天這陣仗,正好用得上。”
老太太沒有心搭理他,拉著進來的陸瑾軒跟那幫老姐妹介紹。
桑晚微微靠向陸庭州低聲音,用氣音問他:“你怎麼把陸瑾軒弄來了?”
陸庭州笑而不語,攬在腰間的手,卻不輕不重地挲了一下。
指尖的溫度,帶著一得意的暗示。
桑晚瞬間明白了。
這個男人,恐怕早就看穿了老太太的用意,提前就把陸瑾軒這個“擋箭牌”給安排好了。
果然是只老狐貍。
“你外婆怎麼看起來比你爸大不了多?”
桑晚心中疑,著他耳邊說出。
陸庭州眸暗了一瞬,轉臉抿看向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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