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想回哪里?我怎得知道你們是不是合起伙來想騙我?”晚棠琢磨著對策,正要拖住謝侍郎,忽然看到初二在謝彥塵兄弟背后晃了下臉。
初二點點頭,示意可以放謝侍郎離開。
于是晚棠聽完謝侍郎的解釋后,便假裝被他說服,猶猶豫豫地點了頭。
謝侍郎瞥一眼謝彥塵:“你跟我回去還是留下?”
“不走,我這個做夫君的怎麼能離開?”謝彥塵心頭又激起一陣漣漪,含脈脈地看向晚棠。
與以前不同的是,他除了口頭上占占便宜,依舊沒有靠近。
剛剛沒角落的初二渾一震,了一把耳朵。
他沒聽錯吧,謝彥塵說他是夫人的夫君?
那侯爺算什麼?
他很快收拾好驚訝,從角門離開別院。
謝侍郎在曹瑞杰不善的眼神中,膽心驚地離開了別院。
初二在必經之路上等著,被謝侍郎“偶遇”。
謝侍郎看到他,當即找到了救命稻草,讓他帶自己去見蕭峙。
進了營地,謝侍郎看到沒有騎馬也訓練有素的輕騎兵,心頭微震。
這支輕騎兵是出了名的軍中刺頭,尋常將領本就難以駕馭。他們是先帝胞兄一手訓練出來的,個個騎湛,一流,在平地上可謂橫掃千軍的存在,當年被人暗地里稱為“閻羅軍”。
但他們醉心鍛煉馬背上的能耐,下了地便不堪一擊了。
今日一見,謝侍郎不對蕭峙更加刮目相看。
此人上本事了得、練兵能耐無敵、腦瓜子也聰明得!
看到蕭峙后,他張便是一番舌燦蓮花的夸贊。
蕭峙已經聽說他去過別院,耐心與他寒暄著,不疾不徐道:“謝侍郎沒接到令弟?”
謝侍郎尷尬地笑笑:“下是來告罪的。”
等蕭峙擺手讓營帳里的人退下后,他便把別院里的事繪聲繪道了一遍,側重描述了一番別院里的古怪:“我瞧那些人不簡單,淮王居心不良,下好不容易逃出來,還太師差人去救夫人。”
蕭峙滿腦子都是謝彥塵謊稱自己是晚棠的夫君,半晌沒吭聲。
謝侍郎覺得自己把重點都說了,等了片刻才小聲詢問:“太師打算如何救夫人?可以讓三郎幫忙里應外合。”
蕭峙回神:“陸指揮使親自潛淮王營地,千辛萬苦救出來的并非我家夫人,謝侍郎可能確定那別院里的真是我夫人?”
言外之意,淮王造了一次假,也可以造兩次。
“即便他想多拿一個人質,也會安排心腹守衛,怎麼可能隨意放你進去,又隨意放你離開?”蕭峙一臉的不相信。
這也是謝侍郎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一個問題都答不上來。
蕭峙哂笑:“所以謝侍郎拿一個不確定的消息,讓本太師扔下這些兵士,白白浪費工夫去救一個假冒之人?”
“不是假冒的,下親眼所見,確實和太師夫人長得一樣,只是暫時失憶了……”
蕭峙打斷他的話:“本太師親時,也有人說夫人長得和不幸早亡的妾一模一樣。”
謝侍郎啞口無言。
他愣了好一會兒,痛罵一句:“淮王實在詐!”
否則妻如命的蕭太師怎得會如此防備?換做以前,他會丟下手頭一切,直奔過去救人!如今顯然是被騙怕了,營地里也確實有許多兵士需要他管束。
謝侍郎絞盡腦不知如何讓蕭峙去救人,只能起告辭。
初二送他離開營地時,笑嘻嘻地問道:“謝大人不會一回京便把此事宣揚得人盡皆知吧?到時候陛下責怪,會道侯爺明明知道夫人的下落,卻不前去救人,反而一直賴在這里不討伐淮王。”
謝侍郎額角冷汗:“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等上沒把門的?”
“我家侯爺被淮王騙多了,心煩氣躁,不想再白白浪費工夫。”
謝侍郎聽初二的說法和自己的猜想如出一轍,點頭表示理解:“太師肩上擔子重,那別院確實古怪,太師不相信也正常。”
“別院?”初二故作驚訝,“莫不是一依山傍水的別院?”
“初二兄弟知道?”謝侍郎驚了。
“此前聽說那里有個從京城過來的子,侯爺出半日工夫找過去,結果謝三郎說那里是他金屋藏之地,還當眾與那子摟摟抱抱,侯爺氣得不輕。”初二趁機告了一狀。
謝侍郎角直,氣鼓鼓地沉了臉。
怪道他提及謝彥塵的時候,蕭太師的臉那麼臭,原來有前。
這臭小子!瞞了這一出!
“謝大人還是盡快把謝三郎接回京城吧,我看謝三郎對侯爺總是帶著一惡意。”
謝侍郎訕笑了下,奪妻之恨,他那三弟能不記仇嗎?
初二送走謝侍郎后,回營帳一看,蕭峙果然如他所料黑著臉。
蕭峙掀起眸子看他一眼,莫名其妙地道了句:“是我夫人。”
初二聽出一委屈,齜牙咧地笑道:“侯爺才是正頭夫君,謝彥塵即便口頭占占便宜,也只能算個小夫郎。”
蕭峙:“本太師今日忘了三省吾,近來對你太客氣了?太給你臉……”
初二不等他把話說完,嚷嚷著稟報其他事:“屬下已經差人盯住蘇濟康!侯爺確定不用盯著蘇家其他人?”
“不必,蘇家其他人有些,分得清是非。蘇濟康這人自詡清高,虛偽怯懦,不可不防。”何況哪兒有那麼多人手去盯,他的心腹得留著做其他大事。
初二看他不會再踹人了,才不確定地問了句:“也不知道謝侍郎會不會把謝三郎接走,侯爺不怕謝侍郎回京后跟人說夫人的事?”
“他是個謹慎的,又得了你的提示,回去不會說。”蕭峙不放心,站起來,“讓他們有事快來說事,我待會兒要出去。”
初二撇撇,轉出去人……
當天傍晚,晚棠散完步回屋后,阿瞞便很有眼力見地拉著阿軻一起退下。
晚棠正要扭頭找蕭峙,后背便落一個寬大的懷抱。
扭頭想看看他:“謝侍郎回京后不會泄我的事吧?演演戲便能解決的麻煩,萬不要節外生枝了。”
蕭峙從后面環住腰,大手輕的肚子,委屈地低下頭,在耳邊輕喃:“我才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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