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姐姐。”徐祈洲朝岑姝出手,笑起來時有兩顆小虎牙,“我徐祈洲。”
“別理他,整天沒個正形兒。走,我們進辦公室聊。”徐婧淡淡瞥了侄子一眼,又笑著岑姝。
“好。”岑姝沒再看徐祈洲,和小宜一起跟著徐婧走了進去。
辦公室裏,徐婧嫻地斟了兩杯茶,分別遞給岑姝和小宜,關心問:“你冒好點了嗎?今天這麽悶熱,其實你大可以在酒店多休息會兒,晚些過來也不遲。”
“好多了,謝謝徐老師關心。”岑姝說,“還是工作要。”
徐婧眼中流出贊許的神,“這兩天該考察的也都考察過了,就是關于那個百人醫療援疆公益行的事。我們團隊裏有專業醫護人員,也有明星藝人和其他心人士,主要任務是去偏遠鄉鎮開展義診,提供醫療服務、發放藥品,同時捐贈巡診包。”
“上次你提到的藝療愈中心構想很好,但考慮到你缺乏帶隊經驗,我建議先從參與這類基礎公益行開始積累。”徐婧說:“不過要提前說明,那邊條件確實艱苦,你要慎重考慮清楚,不要一時沖做決定。”
徐婧頓了頓,又狀似調侃地說:“之前也有不企業家打著做慈善的旗號想提升形象,結果真跟著團隊下去沒幾天,就找各種理由開溜了。”
說完,徐婧讓岑姝不要第一時間答複,建議回去好好考慮,如果決定參與,出發時間就在半個月後。
岑姝離開辦公室不久,門再次被推開,一塊板被擺到一邊。
“祈洲?”徐婧一擡眼,“怎麽著,又折回來啦?”
“我改變主意了。”徐祈洲雙手兜,斜倚在門框上。
“什麽?”徐婧一愣。
徐祈洲笑了笑:“你說的那個公益行,算我一個?”
“喲,先前不還說不樂意嗎?”徐婧忍不住笑出聲,“不玩你的板了?不騎你那寶貝托車了?”
“突然覺得您說得對。”徐祈洲聳聳肩,語氣散漫卻帶著幾分認真,“我的確該去歷練歷練。”
……
離開徐婧辦公室後,岑姝帶小宜去喝了下午茶,晚上又去京州吃了一家很出名的餐廳。
晚上回酒店,洗完澡之後岑姝第一時間給梁懷暄打了視頻電話。
視頻裏,看背景梁懷暄似乎在書房。
岑姝趴在床上玩手機,“你在忙嗎?”
“剛忙完,你說。”梁懷暄襯衫袖口挽到手臂,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岑姝跟他講了想和徐婧團隊一起去參加公益行的事。
“什麽時候啓程?”
“半個月,不過在那之前我都留在港島。”岑姝又忍不住問他,“我們才剛在一起不久就要分開...你會不會生氣呀?”
“岑姝。”梁懷暄的聲音過聽筒傳來,低沉而溫,“你有自己的事業追求,有想做的事,我只會為你到高興。”
他停頓兩秒,又認真地補充了句:“且榮。”
岑姝角翹起來,看著屏幕裏,只覺得梁懷暄特別特別順眼。
梁懷暄看到捧著臉笑意盈盈的樣子,眉眼也不自覺和下來,問:“有想我嗎?”
“我們才分開不到一天誒。”
“嗯。”他淡淡問,“所以想嗎?”
“我想——”岑姝故意拉長音調,“你一定很忙!”
梁懷暄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忽而輕笑出聲:“嗯,的確很忙。”
“你都在忙什麽?”
他看著的眼睛,“忙著想你。”
岑姝一怔,立刻抿住上揚的角,還是忍不住把臉移出屏幕外笑。
書房的燈映在梁懷暄廓分明的側臉上,他面上仍是一貫的沉穩,看著屏幕的神卻變得溫。
岑姝第二天還要早起,沒說多久就掛了視頻。
夜深人靜時,梁懷暄罕見地失了眠。
明明一直一個人睡,不過和岑姝同床共枕了幾晚,這麽快就不習慣了。
第二天,鐘阿姨來做早餐的時候,Clara就圍在他的腳邊打轉,反倒是菠蘿包這個原住民,趴在貓爬架上都懶得。
梁懷暄去上班之前,忽然改變了主意。
卓霖看到boss出來,姿筆的男人穿著剪裁完的黑襯衫黑西,懷裏卻抱著一只戴著鑽石發夾的馬爾濟斯犬。
這畫面怎麽看都有些違和。
卓霖識相地保持沉默。
雖然萊汀酒店向來以寵友好著稱,天越資本的辦公區也允許帶寵,但自家boss這副模樣還是頭一遭。
開車到了公司之後,一出專用電梯,上要下樓的兩個職員,果不其然也都用奇異的目看著梁懷暄懷裏的狗。
等梁懷暄走遠,Lily一把拉住Cici:“梁先生居然養狗?”
“重點是他還給狗狗戴Tiffany最新款的鑽石發夾!”Cici捂著口,一副世界觀崩塌的表,“梁先生私下居然,這麽…這麽有……”
“心?”Lily接話。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掏出手機,火速在小群裏分這個消息。
.
接下來的幾天,岑姝每天都會收到由酒店禮賓部送來的各種禮,每一天都不一樣,手鏈、藍寶石項鏈等等,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沒想到梁懷暄談竟然會做到這種程度,岑姝倒是蠻稀奇的。
打算提前回港悄悄給他一個驚喜,回去之前還給他挑了一件禮。
岑姝的私人飛機在下午落地港島,一路不停直接開車回家。
岑姝回家後補了會兒覺,整個人還是有點犯困,想著先去天臺的無邊泳池游幾圈提神,再去天越資本找他。
剛從泳池裏上來,用浴巾簡單了,要回臥室沖澡,黑發漉漉地在上,如雪。
邊頭發邊往臥室的方向走。
沒走幾步,忽然和出現在玄關的人四目相對。
岑姝怔了一瞬,“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梁懷暄定在原地沒有答話。
片刻後,忽然邁開朝走了過來。
岑姝還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扣住後頸吻了下來。
“我還沒換服…嗯…”岑姝被吻到氣籲籲地,手推開他。
“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
他鏡片後的眼眸有些沉,“怎麽不告訴我?”
“想給你個驚喜嘛。”岑姝咬了下,漉漉的眸子閃躲著,“我、我先去換個服。”
岑姝還是穿著上次那件紅泳,雪白,曲線玲瓏有致。
剛要轉,就看見梁懷暄忽然擡手解了西裝扣,他作優雅從容,視線卻牢牢鎖在上。
岑姝的手腕被他一把扣住,整個人跌進他懷裏,梁懷暄邊西裝外套邊低頭吻。這個吻來得又兇又急。
梁懷暄含住的瓣輕吮,趁息時強勢地撬開齒關,將所有的嗚咽都吞吃腹。
岑姝得幾乎站不住,漉漉的泳在上,踮著腳往他懷裏蹭,把他的襯衫都打,忍不住說了一句:“……冷。”
梁懷暄俯將得更近,呼吸織在一起,低啞的嗓音帶著悶聲的.息:“很快就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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