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個老師都點頭同意了,曹銳一時沒轍,只能沒好氣地看向沈芝和喻清越:“你倆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一旦我學習有明顯退步,在剩下的高中生活里,我不會再跟喻清越來往。”沈芝平靜道:“但越到后面我的進步空間就越小,績偶爾有些小波也是正常現象,這個應該不算吧?”
“只要你不跌出前五十名,都可以。”徐韜補充道。
沈芝點頭:“那我沒什麼問題了。”
“我也沒問題,不過我可以保證,有我在,以后年級第一名就不會是其他人。”喻清越也跟著說道。
“你這小子,口氣還大。”任長宇笑罵道。
“記住你倆說的,要是績有退步,立刻給我斷絕往來!”曹銳冷哼了一聲,沒好氣道。
“知道了。”
“行了行了,沒事了,可以走了,任老師,徐老師,你們也可以回去了。魏老師和馬老師留一下,昨晚我們還抓到了一些其他的早同學……”
“走吧,徐老師!”任長宇站起來,和徐韜肩并肩地走了出去。
沈芝和喻清越跟其后。
而當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后的曹銳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道:“對了,你倆,平時在學校給我低調點,免得到時候其他同學說我不一視同仁!”
“好嘞!”
沈芝和喻清越相視一笑,很快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幾個人就走到了教學樓下,需要分道揚鑣了。
“你倆膽子還大的。”任長宇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沈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而喻清越依舊一臉吊兒郎當的笑容。
“行了,就這樣吧,好好學習。”
很快,喻清越便和任長宇上了高二的教學樓,而沈芝便和徐韜則上了高三的教學樓。
“徐老師,今天的事,真是麻煩你了。”沈芝亦步亦趨跟在徐韜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每年都會有幾個這種學生,我也習慣了。”
徐韜搖了搖頭,有些言又止,最后只是語重心長道:“沈芝,我相信你這麼大人了,做什麼事心里都有點數,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什麼才是第一位,不要讓我失。”
“放心吧,徐老師,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徐韜欣地點了點頭:“嗯,快回教室吧。”
……
一回到教室,許夢茹便湊了過來。
“芝芝,怎麼樣了?徐老師你去干什麼,是因為昨晚的事嗎?”
沈芝緩緩點了點頭。
“那徐韜怎麼說?要請家長嗎?”
沈芝看了一眼周圍安靜上著自習課的同學,低了聲音道:“說來話長,待會下課去外面給你說。”
“那行吧……”
見狀,許夢茹也只能作罷。
這才剛上課不久呢,還要等半個小時,好難熬……
見沒什麼事了,沈芝便從課桌里翻出了一套題,準備刷。
可刷著刷著,腦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剛看到的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應該是寒假補課的那段時間,喻清越送回家的路上被拍的。
拍照片的人,和之前給和喻清越寫信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周潭……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只是想要單純地報復或者喻清越嗎?
至于嗎,一個大男人,這麼小心眼。
沈芝越想越煩。
媽的,以前了這麼多年,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德呢……
不行,咽不下這口氣!
下午放學后,沈芝和許夢茹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飯。
一路上,許夢茹都在興致地分析這個告者是誰。
猜測了很多人,卻唯獨沒有往周潭上猜。
或許在看來,周潭不僅績好,對人也十分友善親和,怎麼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其次,許夢茹不知道周潭和喻清越的關系,也并不清楚,周潭針對的并不是沈芝一個人,還有他。
甚至說,在許夢茹看來,周潭是喜歡沈芝的,即便沒有答應他的追求,他也不會去告,畢竟會傷害到沈芝。
殊不知,這世上有種人就是,典型的“得不到就毀掉”……
回到教室后,眼見還有半個小時才上晚自習,沈芝謊稱自己去上廁所。
而實則,往一班的方向去了。
此時的一班,不學生都坐在教室里安靜地刷著題,但也有數幾個站在教室外面聊天的。
其中就包括周潭和另外幾個已經保送了的男生。
周潭長得很高,模樣也頗為周正俊朗,站在幾個相貌普通的男生中,有點鶴立群的味道。
“高考我還是打算考一下,畢竟也學了這麼多年,想知道自己什麼水平……”
周潭正意氣風發地說著話,忽然,不知看到了什麼,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一不地看著遠方。
其他幾個男生也發現了他的異常,順著他的目看去。
不遠,一校服打扮、扎著高馬尾的沈芝正往這邊走來。
未施黛的小臉格外素凈清麗,只是,此刻的,面無表,看著讓人有些難以接近。
“這不20班的那個校花嘛,來我們這兒干什麼?”一個男生小聲道。
“不知道,不過是真漂亮啊,比咱們班那群生漂亮了好幾倍。”
周潭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很快,沈芝便走到了這邊,抬頭朝周潭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徑直走到了他面前。
“我們談談?”
周潭沉默了一下,隨即點頭:“好。”
于是乎,在其他男生驚訝的目中,周潭跟著沈芝一前一后地往樓下走去。
到了一沒人的地方,沈芝才停下腳步,轉看向后人。
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想看看,他會不會心虛。
周潭雖然向來心思沉穩,喜怒不形于。
可這個時候的他畢竟才18歲,氣場定力這些完全無法和25歲的沈芝相比。
不一會,他便敗下陣來,主開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你做的吧?”沈芝收回目,淡淡開口。
周潭目閃躲了一下,隨即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呵。”
沈芝冷笑了一聲,不急不緩道:“昨天晚上,是你寫的信把我和喻清越約到場,然后讓學校老師抓了我們現行,然后今天早上,又是你把我倆的照片放在曹主任的辦公桌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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