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傾傾看著一個wx名是飛躍云端的頭像輕勾角。
這個飛躍云端本名邢飛,是A大飛院的博士生,之前邢飛就很努力的想加鐘教授的實驗室,可惜他實力不足,鐘教授選擇了自己。
邢飛為此還想要找自己的麻煩,但知道自己的家庭背景之后,邢飛就一聲都不敢吭了。
不過這次實驗室移到海城來,邢飛聽到消息后,又活絡了心思,找過自己好幾次又是要送東西又是想請吃飯的,想要趁機進實驗室。
這個邢飛,心思多又欺怕,嫉賢妒能倒不失為一把好刀。
明傾傾想著編輯了一條朋友圈。
【給剛加實驗室的漂亮師姐接風順便嗑個cp,圖片圖片。】
圖片是昨天飯局上拍到的,云青璃和傅云霽站在一起喝酒的畫面。
兩人靠的很近,傅云霽正好轉頭和鐘教授說話,只出氣度不凡的高大背影,倒是云青璃一張暈紅的艷小臉清晰的很。
明傾傾設置了僅邢飛可見,發了出去。
明傾傾收起手機,腳步輕快的走進大樓,等到實驗室時,便見大家都圍在云青璃的座位前討論著什麼,就連鐘教授竟也站在旁邊,神專注。
明傾傾進來,連個抬頭看的人都沒有。
明傾傾走過去,拍了下三師兄的后背,“三師兄你們說什麼呢?”
三師兄眼睛都沒挪,還在看云青璃筆下的圖紙,只敷衍的道。
“想到了改進優化我們那套傾轉旋翼的法子,噓,仔細聽!”
三師兄發現說兩句話的功夫,思維都要跟不上了,當即蹙眉沖明傾傾擺了下手。
明傾傾覺得他那個作就跟趕蒼蠅一般,瞬間就有種被侮辱到的覺。
惱怒瞪向坐在那里只出后腦勺,卻宛若眾星捧月一般的云青璃,眼神愈發厭憎,也更聽不進去云青璃在說什麼了。
手機震了下,明傾傾翻了個白眼,轉走向自己工位。
就算從前云青璃有幾分天賦和能耐,現在都離開這行四年了。
這可是行業技高速發展的四年,云青璃現在怕是連大二大三學生的水平都不夠。
才不信云青璃能提出什麼建設建議,也就是靠那張臉,哄的師兄們都捧著罷了!
明傾傾拿出手機,果然看到魚兒上鉤了。
點開和邢飛的對話框。
【云青璃加了實驗室?】
明傾傾微微抿倒沒想到邢飛竟然還認識云青璃。
不過想到邢飛現在是博士生,他本碩也都是在A大,而云青璃又是四年前離開的A大。
這樣算,云青璃在校期間,邢飛也在,明傾傾饒有興致的回復。
【你認識云師姐啊?云師姐是不是特別厲害?】
邢飛很快回復。
【確實厲害,剛進校就能被鐘教授收做關門弟子,把我們這些師兄師姐都碾下去進重點項目,鬧出驚天丑聞害的母校聲譽損,消失幾年還能重回實驗室,也只有了。】
邢飛這口氣,看起來不僅是認識,還有過節呢。
還真是意外之喜。
明傾傾角都不自覺揚起來。
【我不了解呢,不過昨天和資方老板吃飯,云師姐和資方老板一起來的呢。】
發過去又迅速撤回了,又回復。
【云師姐和我同年的,沒想到已經這樣優秀。】
“老公,你看什麼呢?都不認真聽人家說話啦!”
A大校園,一個穿白羽絨服材小的生挽著旁男朋友的手臂,見自己說了半天去看電影的事兒,男朋友半天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hi還一直盯著手機看。
聲抱怨著,踮起腳看向男友的手機屏幕,看到男友正放大一張照片神專注的瞧著,眼睛一瞪。
“邢飛!我還在你邊呢,你竟然當著我的面看別的人的照片!是誰?你是不是跟有什麼?你說話啊!”
聲音很大,邢飛蹙眉捂住的,將往旁邊樹后拖了拖,不悅的道。
“你瞎嚷嚷什麼呢,不是你想的樣子,這人搶了我進鐘教授實驗室的機會,我怎麼可能跟有什麼!行了,別煩我。”
友姜琳一點不相信,“你才是胡說吧,我都看到了,剛剛那的看著就是大一學妹,怎麼可能頂掉你進研究室!”
見追不放,邢飛煩躁的將照片又調出來給。
“你自己看鐘教授是不是也在!”
姜琳接過手機,果然不是人的單人照,鐘教授也在其中。
姜琳哼了聲,“那誰你單獨放大了看呢,你是不是覺得他特別漂亮……咦,怎麼是!”
姜琳心中吃味,也不自覺放大了重點看云青璃。
看清楚那濃系的致五,驚異出聲。
邢飛看向,“你認識?”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就我舍友蘇可可不是在校外找了個很厲害的男朋友嘛,那男的前友跟個神經病一樣一直糾纏可可男朋友,還害的可可流產,最后被攪合的分了手。可可整天以淚洗面的,還因為這些破事,耽誤了學業,現在過的那麼慘,都是這人足造的。”
邢飛詫異,“你確定是?”
“當然了,我之前就到過兩次,有一次還是出現在校園里跟你們飛院系草謝哲源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就這張臉,我還能認錯?”
姜琳肯定的點頭,又道。
“可真是太有能耐了,肯定是又勾引了誰才進到這樣尖端的實驗室的,老公,你說會不會就是謝哲源幫的啊?聽說謝哲源家里也很有背景的。”
邢飛若有所思,只是神愈發沉了。
盛航。
傅云霽剛剛到辦公室,賀記川便端著一杯式掛著滿臉誠惶誠恐的笑走進來。
他將咖啡杯放下,見傅云霽目落在電腦屏幕上并不看他,也不敢出聲,只是覷著老板的臉。
雖然老板面無表,但賀記川據自己堪比廷大總管的察言觀本領,還是看出今天老板絕對絕對非常的高興,暗爽的那種覺都要從眉梢眼角滿溢出來了。
想也是,傅總好不容易告別男行列,可喜可賀,沒有道理為難他啊!
他頓時心放下去一半,將咖啡杯又往男人面前推了推為自己求道。
“傅總,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也嚴格反思過了,您就讓我留在您的邊吧,要是我真去跟曦項目了,您馬上舉辦婚禮啊,休婚假啊,萬一太太再懷孕了,您邊沒個左膀右臂可怎麼是好啊!您自己辛苦點沒什麼,要是因此耽誤了您照顧陪伴太太,那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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