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晏將大軍留在七星城駐守,自己則只帶了寒梟、墨刃,以及兩百名銳親兵,攜著幾十車重禮,再次奔赴南昭江都。
馬蹄踏進江都城外之時,他著眼前連綿的稻田,稻浪在晚風里翻涌金濤,田埂上的農人正彎腰拾穗,孩提著竹籃在田邊追逐,炊煙從遠的村落裊裊升起,混著新米的清香,漫過鼻尖。
這般國泰民安的景致,將他連日來的焦灼盡數散去,心境豁然開朗。
原來,這便是拼死守護的家國,是寧愿設陣相阻,也要護住的人間煙火。
他忽然懂了先前的執拗——或許,不是不愿隨他走,而是舍不得這片土地上的安寧。
“王爺,前面就是江都城門了。”墨刃提醒。
蕭南晏勒住烏騅馬,著那座青磚黛瓦的城池,眼底的急切里多了幾分鄭重。
他抬手理了理襟:
“進城。”
隨即,策馬朝著城門奔去。
風中飄來南昭特有的扶桑花香,釀出幾分甜意。
此次,他再進江都城,心境與上次截然不同。
彼時,是劍拔弩張的對峙,此刻,卻藏著按捺不住的欣喜。
南皇謝縝已傳國書,同意和親,只是要求他親自前往江都,并稱要在江都城為公主和他舉辦婚事。
來時,副將江鵬擔憂南皇有詐,怕再將他扣在江都。
蕭南晏卻是不置可否,他的大軍還在南昭國土駐扎,扣住他一人又有何用?
不過,下馬威倒是真的。
在南昭親,這不擺明了要讓他這天啟攝政王,做南昭的上門婿。
其實,這對他來說,本算不上什麼辱。
他在意的,是早點見到他的人,早點見到茵兒。
更在意的,是他期盼了已久的——
房花燭夜。
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從去歲詐死逃離,到七星山重逢 ,再到如今終要喜結連理,那些輾轉反側的夜晚,那些刻骨銘心的思念,終于要在江都皇城的紅燭搖曳中,塵埃落定。
寒梟 、墨刃跟在后,看著自家主子策馬疾行的背影,都出了然的笑意。
他們這位殺伐決斷的王爺,終究,還是栽在了自己親手養大的小丫頭手里,只是這份“栽”,分明藏著甘之如飴的溫。
……
蕭南晏的馬隊剛抵達江都城門,便見一青衫的謝湛,立于城樓之下。
這位南昭二殿下,眉峰蹙,著蕭南晏的目里,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一個月前,戰場對峙的戾氣尚未散盡,只是礙于南皇待,才沒當場拔劍相向。
“蕭王爺遠道而來,父皇母后命本王在此迎候。”
謝湛淡淡開口,聽不出半點開心。想到,眼前這個冷面閻羅,就是自己未來的妹夫,心中堵得難。
蕭南晏微笑點頭,抱拳相讓。
“隨本王來吧。”他轉便走,連多余的寒暄都欠奉。
蕭南晏倒不在意,策馬跟上。
謝湛將他們引至京平驛館——
這驛館地南昭皇宮附近的繁華街巷,墻外都設了哨位。
“蕭王爺,你的人馬,就先安置此幾日,至于你帶來的這些聘禮,本王命人清點一番。”
那一百箱聘禮,此刻正由驛卒們挨個開箱清點,登記冊。
最前面幾箱是西域進貢的夜明珠,顆顆碩大圓潤,在日下,泛著瑩潤的澤;往下是堆疊整齊的云錦、蜀錦,花繁復,皆是天啟織造局的珍品;
再深藏著金銀皿,有嵌寶的酒壺、雕花的香爐,甚至還有一整箱的赤金元寶,碼得方方正正;
更有幾箱,是蕭南晏特意尋來的奇珍:從東海采來的珊瑚樹,從漠北獵得的白狐裘,還有一箱裝著北境罕見的藥材,能解百毒……
蕭南晏看著聘禮被盡數搬進驛館偏院,對謝湛的冷淡毫無芥,反而朗聲道:
“此微薄禮,不敬意。還二殿下轉告南皇南后,蕭某此番前來,為了迎娶昭寧公主,帶有十足的誠意。”
謝湛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聘禮收了,父皇自有安排,蕭王爺還請沐浴更,午時,隨本王宮用膳。”
說罷,他轉離開,顯然是不愿與蕭南晏多待片刻。
蕭南晏也不惱,讓寒梟等人清點行裝,各自散去,他自己則在驛館稍作休整。
待日頭升至中天,街巷傳來正午的梆子聲,謝湛才再次進門,語氣依舊冷淡:
“時辰到了,隨本王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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