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件裏有照片，是昨晚跟韓涔在酒吧的照片，就一張。

容也很簡單：

賀總：

您好！

昨晚跟幾個同行去酒吧喝酒，沒想到遇到你們海納的員工，無意中聽到們談論AC公司要出手的消息。

我知道了無所謂，會給您保，可是一起玩的還有其他投行的人，至于們怎麽想，不好說。

秦書用力掐著手指，看了眼右下角的署名，是另一個投行的項目負責人，以前打過道。

就是昨晚跟蔚藍一起去酒吧的人之一。

這封信看似是好心提醒賀競南，其實就是故意來惡心的。

秦書打開韓沛的郵件，容簡單的只有一句話：AC項目，暫停。

盯著屏幕發怔，其實在看到上一封郵件，就基本知道韓沛會怎麽做，項目在前洩，未知的風險太大。

往小了來說，會影響到AC的價。

往壞了說，都有可能被競爭對手利用，從而影響到萬禾集團的價，韓沛這人從來都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停了項目，是他的行事風格。

手機震，是賀競南：【還沒看完？】

秦書關掉郵箱，起去賀競南辦公室。

路上遇到同事，都不知道要怎麽打招呼。

兩個項目，最後都夭折，都跟有關。

“秦書，你的職業素養呢！”這是進賀競南辦公室，賀競南的第一句話。

秦書也不看他：“對不起。”

賀競南：“你覺得對不起管用？”

秦書不說話了，也沒什麽好解釋的。

發郵件的人明顯就是針對，而確實就是錯了。

跟韓涔在酒吧只提到了兩次AC公司，還都是一帶而過，大概是在去舞池時正好被那幾個投行的人聽到。

一句AC，以們的職業敏，足以推斷出來是什麽意思。

賀競南盯著：“這種最低級最愚蠢的錯誤，你也敢犯？項目在保期就嚴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談論，韓涔不懂就罷了，你能不知道？以前上課時類似的案例我講過不止一個，就因為當事人沒管住自己的，搞砸了案子，我特意強調了很多遍，不記得了？”

秦書：“記得，是我一時疏忽。”

表哥也跟說了不止百遍，禍從口出，隔牆有耳。

沒吃過這個虧，就一直沒當回事。

今天徹底栽了跟頭。

有幾秒的沉默，賀競南嘆口氣：“先回吧，半小時後的高層會議，你也過來參加。”

秦書點頭：“好。”

知道，是批鬥大會。

這種錯誤，是最低級，也是最致命的，幾乎沒有挽回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