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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歲有長春》 第86章 第 86 章 “裴大哥,你脖子怎麽回……

第86章 第 86 章 “裴大哥,你脖子怎麽回……

到了初六的時候, 李松也帶了年貨到了臨江別院。

同時,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那位嶺南的唐娘子。

自從李松為後,他便搬出了林府, 自己在外面置辦了一座宅子。而在林府時, 林舒窈也對他多有照拂, 所以他也時常念林舒窈的恩

二人來臨江別院的時候正是上午。

“裴大哥也在這裏。”李松驚訝道,“那真是巧了, 正好我帶了兩份年貨,想著等一下去裴大哥那兒拜訪, 結果沒想到在三娘子這兒就上了。”

裴清聞言, 禮貌地笑了笑。

林舒窈接言道:“真是多謝長青了, 過年還想著到我這兒跑一趟, 給我送東西。”

李松微笑:“其實東西并不貴重, 只是這裏面許多是唐娘子從嶺南帶來的新奇玩意, 就想著也給裴大哥和三娘子分一下。”

唐棲梧興聲道:“對呀,這些東西的用法,我也都寫在了盒子裏的紙條上,二位若是喜歡,覺得好用, 我以後就多給二位帶來。”

裴清和林舒窈聽完的介紹後,連聲應謝。

只是話說完之後,李松突然注意到了裴清的脖頸

他關切道:“裴大哥,你脖子那兒是怎麽了?怎麽有兩塊地方紅了?是被蚊蟲咬了麽?”

說著李松又覺得不對,低聲道:“可是這個天應當沒有蚊蟲啊。”

裴清聞言立馬上自己的脖子, 倉惶地看了林舒窈一眼,然後尷尬笑了笑道:“或許是睡覺的時候太熱了吧,就起了熱疹。”

李松仔細觀察:“是疹子麽?”

一旁的唐棲梧忙肘他, 嗔道:“你問那麽多幹什麽,裴大哥自然心裏有數,會照顧好自己的。就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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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便抿不言了。

而林舒窈聽著三人的話,卻在心裏笑瘋了……

——

今日天氣好,臨江別院不僅來了唐李兩人,過了不久,周以桉也來了。

而他與衆人打過招呼的第一句就是對裴清說的。

“裴大哥,你脖子是怎麽回事?”

裴清無奈,只能將剛才對李松說的話再對周以桉說了一遍。

不過周以桉卻沒有李松那般好糊弄,他常朝中員去平康坊參加宴會,有些東西便是沒經歷過,但看得多了也能知道一些。

他多看了一會裴清脖子上的痕跡後就出一副了然的神,縱然裴清再如何和他解釋,他都是掛著“懂的懂的”的戲謔笑容聽著。

裴清見了心底便驀地一嘆,心想下來之後,要和林舒窈好好聊一聊一些注意事項了。

——

臨江別院再度熱鬧了起來,五個正值青春的齊聚一堂,放下了份的差異,只如尋常要好朋友般相,歡聲笑語都似洋溢到了院子外。

天氣正好,一切都很愜意。

與此同時,坊外有馬車行過,崔若芙掀開車窗簾,看向坊中。

坐在對面的陸游川見了聲問道:“怎麽了?”

崔若芙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不知道怎麽,路過這裏時就想起了一些事,一些人。”

陸游川便捧起的手,輕輕挲道:“既是往事,也無需思慮太多,現下郡主想去玩什麽,吃什麽,我都陪著。”

崔若芙抒懷一笑:“你那麽忙,還是照顧好你自己比較好,在陛下面前做事還是小心些,不要再掛著傷出來了。”

心疼地拂過他額上的傷痕,已經結了痂,但起來卻很硌手。

陸游川面沉了一瞬,隨即又笑道:“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馬車駛過街巷,去了城中更熱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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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江別院的幾人直接一口氣從上午聊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幾人一起聊還不過癮,他們還要分開聊,郎君和郎君,郎和郎,又各自揣著一些玩笑的小心思,要去鬧一鬧對方。

只是歡聚的時總是短暫的,在用過午膳之後,周以桉便向幾人告辭了。

林舒窈:“這就走了麽?還說等會下午的時候再找幾個好玩的呢。”

周以桉笑一下:“等一下還有事,沒辦法。不過林娘子的好意我心領了。”

他舒服地嘆一下:“今天真開心。”

林舒窈自得道:“那當然了,跟著我玩,你還能不開心?”

“不是。”周以桉看向,打趣道,“是今天你難得沒有給我甩臉子,也沒罵我,我很開心。”

林舒窈:“……”

“有病。”

周以桉癟:“……好了,又不開心。”

“但圓滿了。”他笑嘻嘻地補充道。

林舒窈無語了。

這人真有病啊?

——

周以桉走了之後不久,李松和唐棲梧也向二人告辭。

在由林舒窈和裴清一路送到府門外之後,唐棲梧還一步三回頭地向他們笑。

對李松說:“林姐姐和裴大哥看起來真好,真般配。”

李松贊同:“是啊,他們真的很好。”而他又詫異,“你和三娘子才見過兩次面,你就上姐姐了?”

“不然t呢?”唐棲梧覺得他大驚小怪,“孩子之間就是容易親起來呀,更別說投緣的孩子了。”

李松欣:“看來你和很投緣?”

唐棲梧點頭:“對啊,今天給我講了你的很多事呢?”

李松好奇:“講什麽了?”

唐棲梧腳下的作一停,雙手合到了一起,像在拉

變得狡黠:“說了關于你的一些制勝之道。”

李松驀地反應過來,拔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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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棲梧追上去:“站住別跑!再和我打一場!”

——

相較于各階員有著的固定年休,周以桉作為親王在這方面便要‘靈活’一些了。

年休十五天,他每日都要進宮給皇帝請安,但最主要的是為了幫皇帝試藥。

皇帝疑心本就重,所以他每日的藥都會同時熬制兩份,其中一份則需要當著他的面先喝下去。

之前在他夢魘纏的那段時間,周以桉曾為他試過幾次藥,但後面也考慮到自己皇弟的本就讓他停了下來。

而之所以這段時間又重新開始了,其實也是因為萬國大會上的事

周以桉幫著裴清在演陣的事了赫連儲玉一頭,讓林相在兵部那塊全而退,皇帝便對此很生氣。再加上結束之後兄弟之間的幾次談話,都未見周以桉的悔改之意,皇帝也就漸漸地與對他有了不滿。

但周以桉是親王,這次在萬國大會前後都有著較大的作為,所以皇帝也不能太過明顯地打他,只他趁著過年這段時間來試試藥,作為敲打的同時,也算給兄弟之間留了點面。

不過周以桉對試藥的這件事并沒有太多抵,每次來侍奉時他也都盡心盡力的,陪伴和話語上的呵護都不,也因此在這些時候皇帝也不免會容,只是一旦兄弟二人聊起一些朝堂上的事,意見相左之後,皇帝對他的想法便又會被打回原型。

這次試藥之後二人依舊沒有談多話,皇帝就讓周以桉退下了。

行到宮城大門時,周以桉正好又遇上了剛進宮的陸游川。

陸游川便向周以桉行了禮。

周以桉只當是過場,頷首說了免禮之後就準備離開。

陸游川卻住他。

“殿下是又給陛下試藥了?”

周以桉連在皇帝那兒喝了幾天藥,如今上都有了藥味。

周以桉看了陸游川一眼,輕聲:“嗯。”

陸游川便勸:“陛下近段時間的服藥量愈發重了,是藥三分毒,殿下作為康健之人,還是要服一些為好。”

周以桉微蹙了眉頭:“既是試藥,怎麽能服一些?而且這也是為了陛下的考慮,我多喝一段時間藥也沒什麽。”

陸游川垂眸:“這是自然,只是微臣覺得,殿下如果可以,還是想辦法把的藥排出為好。”

周以桉不以為然:“也就這一段時間的藥量罷了,不至于此。”

陸游川卻擡眼:“殿下可知道有一味藥,做人魄?”

——

陸游川帶著周以桉到了一宮牆上,二人站在上面向下俯瞰。

陸游川:“殿下可知道這是哪裏?”

周以桉看著下面來往的宮,說:“本王若沒記錯,再往裏走一點就是宮們住的地方。”

陸游川回答:“是,但現在更準確地說,那裏面不是宮所而是藥材庫。”

周以桉回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陸游川垂眸:“有一味藥,是上吊而死的人下流出的水,融土裏之後而形的,那土與水混合之後,黑如木炭,腥味極重,但對安魂治驚卻有奇效。”

“這,就是人魄。”

他目幽幽:“殿下,您每日喝的那一碗藥裏就有這樣一味藥,取自下方這些宮上。”

周以桉聞言一下握拳,一濃烈的惡心開始在胃裏翻滾。

——

年節結束,京中所有的員都如此前一樣,回了衙門裏辦公。

而如今萬國大會結束,春節也過去了,禮部的事也就是沒有那麽多了。

胡相為了歷練裴清,便按照之前的計劃,將他借調去了刑部做事。

刑部中的刑部司,主要負責審核大理寺及各地上報的案件,裴清便去了這裏。

去刑部報道的第一日便有人來領他。

“你就是裴序中?”

來人一深綠袍,是刑部司的員外郎,趙致。

但裴清并不認得,只拱手禮敬道:“見過上。”

趙致點點頭:“之前只在萬國大會上遠遠看過你演陣,今日倒是面對面見上了。”

裴清頷首一笑,很是謙遜。

趙致見了很是滿意:“我之前就聽老師聊過你,今日一見果然和老師說的一樣。”

裴清擡頭:“上的老師是……胡相公?”

趙致微笑:“正是。”

裴清此前聽說過,胡相門下有一得意門生,名為趙致,字思遠,為人端方清正,是前幾年的春闈狀元。

裴清便更生了敬意,再次拱手道:“見過趙外郎。”

——

趙致帶著裴清悉了司中事務:“每日各地方都會送來不案件判決卷宗供我們複核,你的任務就是先審閱這些案件的容,據案件的況和判決的嚴重程度分類,然後再由我和郎中大人進行複核。”

趙致笑一下:“當然,你若是對這些案件有什麽觀點或者建議,也可以直接同我或者郎中大人流,不必拘禮。這些于你的長也大有好。”

裴清作為胡相看重的人,趙致也就多了幾分親近之意,再加上此前裴清又幫過胡相孫的忙,趙致便更偏了。

——

開年的第一個早朝就發生了一件事——

皇帝已過二十五歲的生辰但是膝下卻仍沒有子嗣,朝中一些老臣便起了慌

要說儲君才是一國之本,可是現下大晉莫說儲君,就是皇嗣也沒有一個,而且大臣們其實也都知道,最近幾年皇帝的一直都不好,所以不免就有人不住就此站了出來。

現在有些大臣的意思就是,皇帝既然如今無嗣,要不就先從宗室中挑一個孩子出來先養著,若是過得去,就直接過繼到皇帝名下,作為儲君人選。

不過也有些大臣建議,先帝子嗣單薄,若選宗室子那麽不免要去其它旁支選擇,考慮到這一點,這些大臣便想著作為先帝四子的相王殿下或也可以納儲君人選的考慮當中。

畢竟從這幾個月的況來看,相王的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若相王當選儲君也可跳過再培養的過程。

皇帝聽了這些話,心底不免就生了火。

他最近神本就不好,疑神疑鬼的,這些話對于他來說就和說他要死了沒什麽兩樣,所以當即就在朝堂上駁斥了回去,還直言道,既然這麽為他著想,那麽皇陵的事就加快進程,修了十幾年了還沒修好,也不知道工部是幹什麽吃的。

他趁此將工部上上下下數落了一通。

而巧的是,現在工部的主事人就是相王周以桉。

不過這件事也給皇帝提了個醒。

他防著外面的人防了這麽年,家裏的人倒是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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