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麼？”江照月心頭一驚。

“當然是滿足你了，我的小人兒。”眼前的人長得實在是太了，大漢看一眼就全。

他以為可以像從前那樣在客人之前，先盡地用一番。

沒想到小人兒三言兩語穩住了金花兒。

他和其他大漢愣是連的角都沒有到。

那怎麼可以？

他趁著金花兒去挑選丫鬟，再次折返，先把睡了再說。

“金花兒答應我了，我可以自己選擇客人！”江照月上無力地說著，眼神卻在瞟，試圖找武對付大漢，找來找去，連耳耙子都找不到。

大漢已經了，正朝這邊走。

艸！

真惡心！

江照月彎腰去搬凳子，想要砸到大漢上，卻發現這繡花凳子居然是石頭做。

大爺的！

金花兒為了防止姑娘自殺和傷害他人，把這里所有帶有傷害的品都改良了。

“小人兒！”大漢猛地向前一撲。

江照月趕閃開。

大漢撲空了以后，再次撲過來。

江照月沒有功夫底子，沒有什麼力氣，也沒有工，再這樣糾纏下去，肯定會吃虧。

就在這時候看到桌上搖擺的燭火，猛地跑上去，“噗”的一聲吹滅燭火，快速鉆進桌下。

“砰”的一聲，大漢依照慣，狠狠撲趴在桌上。

不待大漢適應突然的黑暗，江照月貓著子從桌下鉆出來，小心翼翼又快速地跑到門口。

“小人兒！”大漢還是看到了江照月的影。

江照月立刻跑出去。

大漢趕去追，忽然想到自己一不掛，一邊撿地上的裳，一邊追：“小人兒。”

江照月一出房門，就看到一條幽深漆黑的長廊，不管不顧地向前跑去，跑到一個轉角，看到亮的同時，也看到了兩個男人在把守著。

“什麼人？”兩個男人一起問。

江照月立刻鎮定自若地回答：“是我。”

“你是誰？”高男人問。

江照月微笑道：“我是新來的。”

“哪個新來？”高男人又問。

也就是說新來的很多？

“就是心甘愿今晚接客的那個。”江照月一副完全不排斥這里的樣子。

“那你在這里干什麼？”高男人上上下下打量著問。

江照月道：“有個大漢要帶一個姑娘逃跑！”

“什麼？”兩個男人大驚。

“不信你們看。”江照月向一旁指。

大漢不知道江照月往哪個方向跑了，正抱著裳往相反的方向跑，看上去像是抱著一個人。

“看，他抱著一個姑娘呢。”江照月故意道。

“快去追！”高男人說。

“等等！”矮男人拉住高男人，向江照月：“你……”

“我去告訴老板娘呀！哎呀！這里可是怡花樓！若是沒有你們這些強壯男人的幫助，我們這些手無縛之力的子，哪里能逃走啊？”江照月一頓奉承之后，指著不遠道：“他們要逃走了！”

確實！

怡花樓開門賺錢這麼些年，有人給姑娘贖，有人帶姑娘逃跑，有姑娘自己贖的，就沒有一個姑娘獨自一人逃跑的。

兩個男人認為眼前纖細無比的人，就算騙了他們兩個，也逃不掉怡花樓其他人的手掌心，倒是大漢帶著一個姑娘有可能逃跑。

事有輕重緩急，他們不再管江照月，抬步就去追大漢和大漢懷里的“姑娘”。

江照月趁機邁進亮里，就進了怡花樓的二樓，一眼看到燈火絢麗，曲曲折折的鏤空扶欄上勾勒一副副說還休的風月線條，護著一間間的客房。

有的客房門閉著；有的客房門半開著，傳出一道道靡靡之音；有的客房直接敞開門，里面有唱曲兒聲傳來。

樓下則更為熱鬧，唱曲兒的，飲酒的，相擁的著上樓的等等……略地掃視一遍，忽然看到金花兒帶著兩個丫鬟從拐角走來。

心里一驚，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門進一間客房，一抬眼看到一個胖男人手持鞭子，朝子上邊打邊罵：“老子花錢就是睡你的，你躲什麼，躲什麼。”

子渾是地趴在地上痛哭。

聽到靜，胖男人抬眼看過來，看到江照月的容貌，手上的鞭子也扔了，瞇瞇地朝走來：“換一個更的啊，行，老子喜歡。”

“喜歡你爹啊！”江照月不管三七十一，抓起桌上的茶壺就往胖男人頭上砸，立時砸出來。

胖男人用鞭子把地上的子出鮮，他不覺得的有什麼，自己流了這麼一點，頓時啊啊啊地像殺豬一般地起來。

江照月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改變劇了，反正已經這樣了，索就拼了。

抓起桌上的茶碗、托盤砰砰地往他頭上砸。

胖男人本來就喝了點酒，被這麼集地砸打，胖的子本站不住，撞倒旁邊的燭臺。

燭火一下飛到紗幔上，火苗瞬間蔓延開來。

江照月想要救火，可是茶壺什麼的都砸碎了，趕從屏風上拽起一件裳，裹到子上道：“走。”

子吃驚地看向江照月：“你……”

“走。”江照月將子扶起來。

“去哪兒？”

“不知道。”

“金媽媽知道我們傷害客人，會讓我們掉一層皮的。”

江照月果斷道：“那就不讓知道。”

子猶豫：“可是——”

“別那麼多廢話，跟我走。”江照月把子扶出客房，趁著周圍沒人，丟下子，走進一個間半敞開的客房，拔掉蠟燭，往紗幔上一扔，火勢一下起來。

正摟著親的男，嚇的尖。

江照月則是快速出來，又進一間客房，如法炮制，于是怡花樓數間客房瞬間著起來了。

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子見狀，也跟著喊：“走水了！”

江照月拉著子跑。

“去哪兒？”子問。

“躲起來。”江照月道。

“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藏。”子反拉著江照月跑的同時，二樓尖聲四起，火勢也迅猛起來。

整個怡花樓瞬間如沸騰的粥，什麼小米小豆的都往外涌。

與此同時，裴景舟正在全城搜索江照月，他不相信野分食了江照月之說。

他一間一間青樓地尋找，終于來到了怡花樓，看到一個個衫不整的人狼狽地從火勢中跑出來。

“怎麼會著火的？”

“怡花樓也能著火，真是奇了怪了。”

“就是啊，怡花樓一直都很嚴格的。”

“應該有人蓄意放火！”

“誰能在怡花樓放火？”

“客人都是經過篩選的，不可能放火的。”

“下人工錢高，也沒道理砸自己的飯碗。”

“也不敢啊。”

“難道是新來的？”

“新來的都被調教個半死，哪有能力干這事兒？”

“……”

不知道是誰在討論這事兒，裴景舟都聽到了，他心中又喜又怕，跟著就問：“誰是怡花樓的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