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平衡各方勢力,乾元帝很多事都會選擇私下解決。
因為看重皇家面,事關皇家之人,乾元帝甚至會幫著遮掩過去,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就可以。
乾元帝借著溫棠的事對明弈敲打,到底還是為明弈留了面。
既然乾元帝選擇了保全明弈的面,那不管明弈做了什麼事惹的他不開心,這件事也已經揭過去了。
明弈聽懂了拂音的意思,但是他心里始終難安:“可是不弄清楚這件事,我總覺得會生出什麼變故。”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猜不皇上的心思,難道本宮就能完全猜了嗎?”拂音問道,“還是你有膽子直接去問你父皇?”
明弈立刻搖頭:“我當然不敢。”
“既然不敢,就放寬心。”拂音想起了虎符的事,“這次我們所有人都有所損失,倒是便宜了江遇,他手里已經有夜寂司,如今又有了兵權,如虎添翼啊。”
“惠王到底是什麼時候將兵權還父皇的?”
拂音在心中猜測著,難道是明珩給拓跋舍璃火藥的事被發現了?
但這件事拓跋舍璃做的干凈,就算是江遇,也不可能找到確鑿的證據。
乾元帝當然不可能憑借著蛛馬跡就定明珩的罪,那明珩肯定是因為犯了其他的大錯,才會迫于無奈上兵權。
想到這里,拂音有些可惜。
要是自己能先皇兄一步發現這件事,還可以牽制明珩。
到底還是棋差一招。
拂音搖了搖頭:“這件事,恐怕只能是個了。”
“姑姑知道父皇為什麼突然之間對寶覺寺嚴加看管嗎,總不能真的是因為這次出了事吧?”
“你父皇的心思向來難猜,我也算是從小與他一同長大的,這麼多年,他的心思也只能揣度出幾分來。”
拂音并不是很擔心無塵,因為他肯定是安全的,只是接下來他想要有什麼作,得格外謹慎了。
明弈嘆息了一聲:“也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昭懿每次說的話,總能應了父皇的心思?”
拂音瞥了他一眼:“因果順序反了。”
“什麼意思?”
“是你的父皇需要有人替他說那些他不能說的話,才會故意將昭懿養這副樣子的。”
這一點,拂音還是很了解淅川的。
說的難聽點,淅川就是個偽君子。
他從小就是寡言語的子,看著人畜無害,其實心思最多。
他不愿為眾矢之的,那就得有人為他沖鋒陷陣。
所以聽到淅川親自教養鳶的消息時,拂音并不驚訝,也正如所預料的那樣,鳶現在確實是什麼都敢說。
至于江遇的出現,拂音一開始是習以為常的,畢竟為了不讓自己手里沾,淅川提拔過太多的人。
可后來,一切都超出了拂音的預料,因為以前被淅川利用的人,從來沒有人能爬到江遇這樣的位置,更沒有人像江遇這樣到淅川的信任。
沒錯,就是信任。
哪怕江遇只是被淅川推出來的活靶子,也不可否認,淅川對江遇是格外信任的。
能做到這一步,江遇這個人是超乎尋常的厲害。
當拂音意識到這一點,想要除掉江遇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這些年來,想殺江遇的人越來越多,可有誰功了呢?
就在拂音思索的時候,明弈終于反應過來了:“那這麼說,江遇也是父皇有意培養的刀?”
拂音點了點頭:“可惜這把刀現在太過于鋒利,已經威脅到了我們。
至于鳶,也不遑多讓,是皇兄手里的傀儡,為傀儡,已經越界了。”
太過鋒利的刀是要被斬斷的,越界的傀儡也是要被除掉的。
畢竟乾元帝很難再選出如江遇和鳶這樣的人了。
“可父皇給了他們很多保命符。”
拂音不屑地笑了:“保命符總有用完的時候,但想殺他們的人,可是接連不斷。”
明弈只覺得腦海頓時清明了起來:“多謝姑姑,我教了。”
“以前本宮不愿意跟你說的如此直白,是覺得還沒有到合適的時候,現在已經到了最合適的機會。”
“姑姑是想讓我去殺昭懿和江遇?”
拂音覺得自己剛才的話白講了:“本宮看得,其他人能看得嗎?”
明弈認真地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其他人很難想到這一點。”
“所以,其他人會對昭懿和江遇手,而你的目標只有一個人,就是你的父皇,千萬不要被干擾。”
明弈總算是明白了拂音的意思:“那現在我就先沉寂一段時間,等到異姓王京再做打算?”
拂音點了點頭:“皇上傳召四大異姓王京,又有祈福大典上的求簽作為預兆,他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父皇要對異姓王手了。”明弈有些興地開口,“而他一旦要對異姓王手,肯定會用江遇這把刀,那異姓王就會殺江遇。”
“不錯,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沉住氣,誰先沉不住氣,誰就是倒霉的那個人。”
“我明白了。”
拂音過半闔的窗戶,看向西斜的月亮,突然說了一句:“你該走了。”
“姑姑要休息了嗎?”
“是有客人要來了。”
明弈連忙起:“那我就不打擾姑姑了。”
明弈離開之后沒有多久,拓跋舍璃就走了進來,徑自坐在了明弈剛才坐過的位置上,盯著拂音臉上變得淺淡的傷痕,說道:“本公主遵守了約定,長公主倒是沒有把事辦妥。”
拂音淡淡地回了一句:“本宮從一開始就沒有答應過要幫你解決婚事。”
“你們嵐人還真是狡猾。”
拂音反問:“能跟狐貍合作的,又豈會是老實人?大家彼此彼此而已。”
看著拓跋舍璃逐漸沉的臉,拂音繼續說道:“舍璃公主與惠王的婚事,也未必是一樁壞事,畢竟你們這次是為了和談而來,沒有這樁婚事,和談就無法開始,不是嗎?”
見拓跋舍璃不說話,拂音再次出言勸道:“本宮念著公主幫本宮恢復容貌的恩,才好心提醒你一句,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想著悔婚,對你沒有任何好。”
拓跋舍璃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長公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九兒,為夫餓了~」「餓了就吃。」「好啊,啵~」「你咬我幹什麼!住手!停下……」某男邪笑,「餓了吃你。」她是華夏聖手君九,醫毒雙絕。一朝穿越,卻成了人人可以羞辱的廢物小姐。廢物?虐渣打臉她樣樣拿手!神品丹藥隨手煉,坐擁神獸,夜睡邪帝!到底誰才是那個廢物?
重生+虐渣+雙向救贖+狂撩+甜寵團寵+爆爽復仇前世,長公主秦殊凰死心塌的喜歡顧鴻朝,強嫁給他,一心一意幫扶他,扶持家族,顧家從落魄世家變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超級豪門,顧鴻朝更是位極人臣。可顧鴻朝眼里只有他的穿越女白月光,寵妾滅妻。慘死前,秦殊凰才知道身邊的侍衛玄蒼就是京中唯一想救她的瘋批殘王。重生歸來,秦殊凰再不做顧家婦,休掉駙馬!成為權柄傾天的護國長公主!顧家失去長公主的庇護,一落千丈,顧鴻朝甩掉了穿越女白月光,抱著秦殊凰的大腿求復合。瘋批殘王一腳踹開他你不配!殿下只能是我的!
慕家不受寵的嫡女,被一道聖旨賜婚給命在旦夕的太子周璟沖喜。 不少人看笑話,可別把人給衝死在榻上。 周璟一睜眼,就多了個未婚妻。 小姑娘明明很怕他,卻還是忍不住的表忠心:“殿下,我會對你很好的。” “殿下,你去後我定多多燒紙錢,再爲您燒幾個美婢紙人。” “殿下,我會恪守婦道,日日緬懷亡夫!” 陰暗扭曲又裝病的瘋批周璟:…… 很久沒見上趕着找死的人了。 成親那天,鑼鼓喧天。 數百名刺客湧入隊伍,半柱香前還在裝模作樣咳血的太子劍氣淩厲,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周璟提著沾血的劍,一步步走至嚇得花容失色的她跟前,擦去濺落她右側臉頰的血,低低似在為難:“哭什麽,是他們嚇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