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塢是明弈和明珩都想要爭取的勢力,但是之前不管他們暗地里如何拉攏,連陶三娘的面都沒有見過。
既然陶三娘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明弈知道有明珩在,自己是不可能把陶三娘帶走的,而且自己一個人吞下整個鏡花塢有些惹眼了,分一半給明珩也沒什麼。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在這里審吧,也公平。”
聽明弈這麼回答,明珩就知道他讓步了,兩人達了微妙的一致。
明禹哪里看不出這兩人的心思,他不想摻和鏡花塢的事,果斷選擇離開。
溫棠站起道:“既然殿下有事要忙,那妾就先行回府了。”
對于明禹的主離開,明弈和明珩是滿意的,不然還得再分出一杯分羹。
而溫棠在說完之后,明弈直接點了點頭。
明珩希拓跋舍璃也能自覺地離開,但是拓跋舍璃見謝氏兄妹不走,就當看不出明珩的心思,絕口不提離開。
聽到關門的聲音,陶三娘的形微微一,知道,自己今天難逃此劫……
鳶走出鏡花塢之后,吩咐蒼等人:“你們不用跟著本宮,駙馬去追刺客了,你們跟過去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地方。”
蒼問道:“我們還是先送您回府吧?”
鳶搖了搖頭:“不用,木槿們幾個都在,不會有事的。”
見鳶態度堅定,蒼等人向鳶行了一禮,就先離開了。
他們前腳剛走,明禹和溫棠后腳就出來了。
“皇姐,你還在啊。”明禹興沖沖地走到了鳶面前。
鳶似笑非笑地問道:“你不跟著他們一起撈一筆?”
明禹回想起他兩看向陶三娘時的眼神,打了個寒:“算了,我胃口沒有那麼大,就是有些可惜,這頓白得的飯還沒有吃完呢。”
明禹沒說的是,他覺得跟著鳶更安全一點,留在鏡花塢,不像是什麼好事。
而且事出反常必有妖。
鳶都沒有摻和鏡花塢的事,他怎麼敢?
明禹那點小心思,逃不過鳶的眼睛。
鳶抬頭著鏡花塢的招牌,眼底劃過一深意。
陶三娘想藏,自己偏偏要讓無可藏,至于恭王和惠王,是他們自己太貪心了。
“你現在回府嗎?”鳶問道。
明禹想了想:“我先去逛逛,想買盞花燈。”
鳶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說了一句:“聽說,你最近跟一個琴師走的很近。”
明禹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我這不是向請教琴技嗎?”
“四弟,我不在宮里尚能知道這件事,你覺得寧妃會不知道嗎?”
明禹沉默了片刻,回道:“我只是答應幫找一個人。”
“四弟,寧妃正在為你選妃,在這種時候,你親近任何人,寧妃都會注意。你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就別去牽連別人了。”
鳶這話說的誅心,明禹聽在耳中,心里有些鈍痛。
他以為只要自己不承認,那些藏在心底的愫就可以當做不知道,但鳶直接點了出來。
“皇姐,我真的有這麼差勁嗎?”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聽了鳶的話,明禹有些垂頭喪氣地走了。
溫棠并沒有離開,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著。
“皇嫂,你現在回去嗎?”
溫棠點了點頭。
“我們正好順路,不如先送你回府?”鳶試探地問了一句。
“好。”溫棠既然答應了,那就是有話要單獨跟鳶說。
隨著馬車緩緩駛,溫棠開口道:“拓跋舍璃今晚找我了。”
“又不想跟明珩合作了?”
“現在應該是恨上了明珩。”溫棠說的平靜,“聽的意思,明珩要對戚桐出手,但目的,很有可能是為了皇上的歡心。”
“為什麼要告訴本宮?”
溫棠回道:“公主幾次幫了戚桐,有難,公主應該知曉。至于公主怎麼做,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那皇嫂可有私心?”
溫棠承認的干脆:“有。比起明弈和明珩,我更希公主能贏。”
“皇嫂倒是實在。”鳶說道,“我還以為皇嫂會選擇自己獨自報仇呢。”
“若是其他人,我不會相信的,但公主與其他人都不一樣。”
鳶笑了一下:“記得把這個消息也告訴恭王,你是他的王妃,自然該事事為他著想。”
溫棠聽懂了鳶的意思:“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看戲就好。”
溫棠倏然問了一句:“公主就不擔心駙馬嗎?那個刺客,看上去不簡單。”
“皇嫂,你的眼睛不該看得見。”
溫棠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了,但并不在意:“公主不是早就知曉了嗎?為我遮掩那麼多次,我又何必在公主面前裝瞎呢?”
“恭王是個疑心重的人,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教了。”
“至于剛才那個刺客,他今天不是想要我們的命。”
這一點,溫棠也看出來了,這麼好的機會,那個刺客要是真想殺他們,完全可以有更好的布置:“難道真的與陶三娘有關?”
鳶搖了搖頭:“無關,但他選在鏡花塢手,會為他最錯誤的決定。”
“與陶三娘背后之人有關?”溫棠回想起鳶剛才的態度,“難不那陶三娘背后的人,連公主都要避讓三分?”
說到最后,溫棠的臉微微一變,能讓鳶都避讓的人,只有那一位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溫棠又笑了:“看來兩位殿下要倒霉了。”
“這不也是你想看到的嗎?”
溫棠恢復了正:“那個刺客的份,公主也知道?”
“猜得到。”
“看來是我多慮了。”
……
此刻,江遇追著那刺客已經到了城外。
“燕王,你既然選擇了手,何必要大費周章地跑呢?”
隨著江遇道出他的份,謝歸舟停下了腳步,兩人均踩在樹枝上,四目相對之際,殺氣四溢。
江遇的這句話,也佐證了謝歸舟心中的猜測。
乾元帝早就知道自己來了京城,之前在雨樓下單殺自己的人就是乾元帝。
“看來今天晚上你們齊聚鏡花塢,才是真正的請君甕。”謝歸舟索也不裝了,“只是抓不住我,誰又能證明,本王來了京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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