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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每天互毆,看誰先死》 第439章 總要有一個了結

阮玉在夢中,角依稀翹著。

眼淚卻從眼窩里流淌而出。

從今往后,也只能變他的夢了。

也不知他是清醒著的,還是猶在夢中,角翹著翹著,間卻發出低低嘶啞的哭聲。

他哭得極其忍,被角掖在鼻間,撕心裂肺。

到傍晚的時候,一覺夢醒,阮玉終于肯坐起來,自主進藥了。

阮家上下為此十分高興。

轉眼就到了他和鄔家表妹的婚禮前夕。

下午時,阮玉的侍從元寶從外面進來,道:“公子,有人送了一封信給你。”

說著他就把信遞給了阮玉。

阮玉問:“誰送來的?”

元寶撓撓頭,道:“好像是馮家的下人送來的,說公子看了以后就知道了。”

阮玉愣了愣,隨即一邊拆信,元寶就在一邊有些疑地又說道:“不過那個人我卻不認識,瞧著是個生面孔。”

阮玉也沒能聽得進去,只是在看信時,神定格在了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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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問:“公子,你怎麼了,是誰寫的信?”

阮玉回過神,收好了信紙,道:“元寶,替我更。”

元寶:“啊?公子要出門嗎?”

阮玉溫聲道:“嗯,需得出去一趟。”

元寶擔憂道:“可公子病還沒好呢!”

阮玉道:“無妨。有些事總是要面對的,若是不面對,又談何放下。我與,總歸是有一場了結。”

元寶有些了然,道:“是不是馮家/將軍給公子送的信邀公子見面啊?”

阮玉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否認。

元寶心想,既然公子要去面對和了結,那是好事,只有結束了前緣,才能有一個新的開始。

于是元寶捧來厚厚的袍和披風,給阮玉換上。

阮玉臉蒼白,頻頻咳嗽,他對鏡看了看自己,有些遲疑地問:“我這樣,是不是病態過甚了?”

元寶道:“公子即便是在病中,那也能讓姑娘見了都臉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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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怕阮夫人擔心,是從后門出的。他出家門時不讓元寶看著,只是叮囑他:“你替我守著門吧,我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元寶不放心:“公子,你一個人能行嗎?”

阮玉:“沒事的。”

元寶便眼睜睜看著自家公子離去,他也盡職盡責地守好后門,等著他家公子回來。

只是沒想到,這一等,等到天黑都不見人影。

鄔七七常往馮家來,不是來借董太醫就是來還董太醫。

也十分靠譜,包接包送,送到馮家后,還非要拉著大表姐聊會天。

沈奉只要看見就躲。

鄔七七便只能問馮婞:“大表姐夫,我大表姐呢?”

馮婞隨口應付:“你大表姐去茅房了。”

鄔七七:“怎麼每次我來都在屙屎?都快屎大王了。我只見過男人這麼喜歡屙屎的,但沒見過人這麼喜歡的。”

馮婞:“你不妨說說看,你見過哪個男人喜歡屙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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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七七:“我爹啊。每次我娘他做個什麼,他就說要去茅房;每次讓他帶帶我弟弟,轉個背他就蹲茅房里了,而且一蹲就是半個時辰打底,不是在里面看故事書就是在里面詩作對、無病。總之一進茅房,就仿佛進了他自己的小天地,不出來。”

馮婞表示理解:“人都想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不被外界所打擾。”

鄔七七:“不過他現在沒有這樣的習慣了。”

馮婞:“莫非是幡然醒悟了?”

鄔七七:“有一次我娘直接沖進去,把他摁糞坑里了。”

馮婞:“……”

馮婞道:“原來你爹不是幡然醒悟,而是糞然醒悟。”

趁著沈奉不在,馮婞又問:“阮郎的病怎麼樣了?”

鄔七七道:“多虧了董太醫,阮郎的病有所好轉。聽說已經開始主吃藥了。”

馮婞:“那的確是好事。”

鄔七七有些容:“沒想到大表姐不關心阮哥哥,大表姐夫卻這麼關心。”

馮婞嘆道:“你也莫怪他。他也是出于結了婚以后的考量。不過我本人還是很關心阮郎的,這麼好的兒郎,病了著實可惜。”

鄔七七:“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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