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哥他靠譜啊。”周安夏朝眉弄眼,“再說了,水不流外人田呢。”
溫阮:“收起你的齷齪心思,滾。”
周安夏:“好,滾滾滾,往你懷里滾。”抬手摟住溫阮脖頸,“展開說說,昨天我哥怎麼照顧你的?”
溫阮有些無語,“能不能正常點?”
“我很正常啊。”周安夏立馬坐直,“我跟你說,我哥那個人雖然很冷酷,但材超好的,穿顯瘦,有。要值有值,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的,天底下這樣的男人屈指可數的好吧。”
肩膀了溫阮胳膊,“姐妹,咱們這關系,指定不能便宜了外人啊。怎麼樣,考不考慮我哥?”
“這麼喜歡當紅娘?”溫阮真的無語了,隨手抄起抱枕砸進周安夏懷中,“有時間心我,不如心心你自己。我都都結過一次婚的人了,你到現在還單呢。”
“結婚了又怎樣,還不是離婚了嗎。”周安夏聳了聳肩,“所以,結什麼婚?只不結婚不是更好嗎,既了小男友,又不用做家務,更不用為柴米油鹽掙得臉紅脖子。”
“哦,你也知道啊,那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溫阮白了一眼。
“你不一樣啊,拜托,那可是我哥耶,又帥又有錢。”周安夏摟住的脖頸,“你跟我哥在一起,咱們可以拿我哥的錢去周游四海,玩遍全世界,有事還有我哥收拾爛攤子。豈不哉?”
“想都別想,不可能的。我看你真是閑得發慌。”溫阮推開,“我要去忙工作了。”
簡直胡鬧。
他周燼野是誰?
京圈大佬,天之驕子。
他未來的另一半必然得門當戶對,且要樣貌出眾,才華橫溢,才能與之匹配。
而,一個離過婚的,能找個不錯的男人再嫁就不錯了,哪兒敢肖想他。
不,不想二嫁,只想單。
跟顧安哲的一段婚姻幾乎要了半條命,這種膽戰心驚的日子不想再經歷。
溫阮一門心思想要好好工作,但周安夏心里卻生出了鬼點子……
不行,這次一定要撮合他們兩人!
能不能無所謂,重點要試過才知道。
……
晚上下班,不出意外,周安夏又又又又消失了。
對此,溫阮習以為常。
的好閨就兩個好,一個是創業,一個是男。
人生短短數十載,正是樂的年紀,自然是支持的。
不過,臨走時,周安夏說自己車去保養了,便開走的車,還說下班的時候說一聲,會過來接。
晚上九點,溫阮理完手頭工作,這才拎著包包離開公司。
走出大廈,外面已經沒什麼人,倒是頗為安靜。
拿著手機準備問周安夏到哪兒了,誰知正發著消息,突然一個人沖了過來一把將抱住。
“啊~!”
有了前幾次的意外遭遇,溫阮如驚弓之鳥,嚇得尖一聲,一把推開面前的男人,并順勢踹了一腳。
“嘶……”男人吃痛,往后踉蹌幾步,哽咽道:“老婆,是我……是我……”
聽見悉的聲音,溫阮定睛一看才發現酒氣熏天,狼狽不堪的人竟然是顧安哲。
他服領口紐扣沒扣,領凌,頭發更是跟窩似的,手里拎著一件薄西裝外套。
許是喝多了,他站著都有些不穩,子搖搖晃晃的。
“老婆,我好想你……能不能……能不能抱抱?”顧安哲將外套丟在一旁,張開雙臂走到溫阮面前,想要抱。
溫阮也不慣著他,一掌扇在他臉上,“顧安哲,你清醒一點,我們早就離婚了。”
一個掌鉚足了勁,啪地一聲,打完之后溫阮的手掌心都震麻了。
顧安哲被扇的暈頭轉向,一個不穩,直接踉蹌的倒在地上。
他手捂著臉,“老婆,你打我……你打我是不是說明你還在乎我?”
因為醉酒,他說話有些口齒不清,手撐著地面半天也沒起來,最后潑皮無賴的坐在地上,一把抱住溫阮的,臉頰在的上,“對不起,是我犯賤,我就不該……不該犯錯的。一步錯,嗚嗚……步步錯,最后本沒有回頭的余地。可是……老婆,我真的還著你。”
‘對不起,我你’六個字,溫阮真的聽夠了。
煩躁的擰著眉,剛想喊保安,誰知道顧安哲抬手就自己扇自己耳子,“我犯賤,我混蛋,我不是人,我不該對不起你的。”
啪啪好幾個耳,每一下都扇的格外用力。
他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已然沒了昔日里溫潤如翩翩公子的模樣,反而像是被生活摧殘,折磨的不模樣的失敗者。
“我……我知道我沒資格你……嗝……”他打了個酒嗝,繼續說道:“如果有下輩子,你能不能……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再讓我你一次?”
“阮阮,我完了,從我們離婚那天起,就注定我將會一無所有,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顧安哲悔的捶頓足。
他錯了。
從第一次被沈清瑤蠱那次就是錯誤的開始。
一步錯,步步錯,最終落得今日的局面。
沈清瑤告訴他,說他不是顧懷勇的親生兒子,他不信。
所以想辦法拿到父親顧懷勇的頭發,一并送到醫院做DNA鑒定。
不出所料,DNA鑒定結果顯示,兩人并非父子關系。
那一刻,顧安哲的天都塌了。
冷靜許久后,他又斥重金找關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二十多年前‘大車LJ’一案的卷宗。
正如沈清瑤所言,卷宗上的照片不是別人,正是他母親孟雅琴。
無論是筆錄上的份消息,還是照片,都在證實此事的真相。
貴為顧家公子,顧安哲本就帶著優越,如今得知自己份真相,他所有的優越和自信頃刻崩塌,整個人都陷無盡的黑暗。
絕中又摻雜著痛苦,縈繞著他,的他不過氣來。
以至于腦子里每一刻都有一種聲音在囂,在訴說:顧安哲,你是強犯留下的野種,你連你爸是誰都不知道!
野種!
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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